第八十四章 你情我願

“譚、譚玲莉,我不是故意的。”

劉宏結結巴巴的解釋著,這樣的事情,哪裏有什麽好解釋的,不說還好,越說越不好說,因為沒有什麽可以解釋的。劉宏的話還沒有說完,譚玲莉突然低聲哭起來了。

譚玲莉的心裏是十分複雜的,這樣的結局,是譚玲莉希望出現的,可是,譚玲莉還沒有正式談過朋友,劉宏是她的第一個男人,自己的第一次,就這樣交給了眼前的這個男人,究竟值得不值得,譚玲莉猶豫了,這麽做,是不是代價太大了,不過,事情已經是這樣了,時光不可能倒流,隻能從劉宏身上得到最大的利益了。

譚玲莉哭了,劉宏慌神了,如今,他在單位上,算是剛剛起步,如果在男女關係上出現問題,一切都完了,劉宏不可能和譚玲莉結婚,他和鄭雨欣已經拿了結婚證,嚴格說起來,他和鄭雨欣已經是合法夫妻,如果有了婚外戀,將會被直接打到最底層。

“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嗚嗚,我沒有怪你。”

“你、你說吧,需要我做什麽,我都答應你。”

譚玲莉低著頭,暫時沒有說話,此刻,劉宏覺得時光是那麽漫長,自己仿佛是一個等待判決的犯人,譚玲莉就是法官,如果譚玲莉能夠鬆手,他什麽事情都沒有,如果譚玲莉不放過,他將直接被打入地獄。劉宏畢竟還年輕,沒有經曆過這樣的事情,慌亂是必然的。

“我想住在賓館裏麵,好好想想,你送送我吧。”

劉宏忐忑不安,譚玲莉沒有說怎麽處理,劉宏忙不迭的答應了,送譚玲莉到賓館,距離市政府宿舍不遠,就有一家賓館,劉宏不敢和譚玲莉走在一起,他在前麵去登記,訂下房間,譚玲莉走得有些慢,顯然有些不舒服。

劉宏走出賓館,將鑰匙交給譚玲莉的時候,譚玲莉隻是說了一句話,在房間裏麵等著劉宏,劉宏哪裏敢說不字,譚玲莉還沒有表態,劉宏心裏的石頭還沒有落地。

房間門虛掩著,劉宏進去之後,迅速關好門,他要和譚玲莉說清楚,隻要能夠說服譚玲莉,哪怕是付出一些代價,一切都好說,一路上,劉宏已經清醒了一些,這件事情,絕對不能暴露,否則代價太大了,無論如何都要挽回。

譚玲莉在洗澡,沒有關衛生間的門,劉宏再次看見了譚玲莉的Ru房,他心虛的走到了床邊,坐下了。很快,譚玲莉洗完了,裹著浴巾出來了。

“劉宏,你也去洗一下吧,身上都有汗臭味了。”

劉宏感覺到身上很不舒服,吃飯的時候,流了不少的汗,和譚玲莉的一番肉搏,也流下不少的汗,此刻,身上還真是汗蠕蠕的。

熱水衝洗著身體,劉宏在緊張思索,究竟該怎麽說這件事情,要付出怎麽樣的代價,這個代價,必須是自己能夠承受的,否則,他和譚玲莉是談不攏的。

洗完澡之後,衣服是不能再穿了,劉宏有些無奈,簡單衝洗了衣服,他從來沒有自己洗過衣服,隻是在清水下麵衝洗了一下,擰幹之後,晾在衛生間裏麵,好在衛生間還有一條浴巾,劉宏裹著浴巾,走出了衛生間,他發現,譚玲莉已經泡好了兩杯茶。

“劉宏,坐下吧。”

劉宏坐下的時候,浴巾險些滑下,他趕忙緊了緊,兩人都裹著浴巾,房間裏麵的氣氛有些曖昧,劉宏知道,自己必須打破這種氣氛。

“譚玲莉,我對不起你,你是鄭雨欣最好的朋友,我已經做錯了,你有什麽要求,提出來,隻要我能夠接受的,我一定做到,我會補償你的。”

譚玲莉笑了笑,劉宏打了一個冷顫。

“劉宏,今天的事情,沒有人知道,我不會說出去的,你和鄭雨欣馬上就要結婚了,我不會破壞你們的家庭。”

譚玲莉說出來這句話,劉宏舒了一口大氣,這是最為重要的事情,隻要譚玲莉不打算破壞他和鄭雨欣的關係,後麵也就不會有過分的要求了。

“不過,我有條件,我不想在漢中區工作了,太苦了,我想進入西林市電視台工作。”

劉宏的腦門冒出了冷汗,譚玲莉的要求,他實在是辦不到,現在他隻是市政府一個小科長,電視台的領導哪裏會認識他啊。

“譚玲莉,你說的事情,我辦不到啊。”

“我知道你辦不到,可你的父親能夠辦到啊。”

劉宏的頭腦一片空白,父親明察秋毫,自己就這麽提出來這件事情,父親一定會產生疑心的,雖然說譚玲莉曾經幫助過自己,可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再說了,劉宏參加工作之後,才知道,譚玲莉的幫助,在官場上的人看來,是微不足道的。

“劉宏,我就是這個要求,你辦到了,我們之間的事情,一筆勾銷。”

譚玲莉說完之後,徑自躺倒了**,譚玲莉沒有掩飾身體,雪白的大腿,飽滿的胸脯,大腿根隱隱露出來了,劉宏能夠看見那裏黑乎乎的一片。

劉宏急速思考著,他想到了譚玲莉的幾次幫忙,那封信,還有譚玲莉幫著自己撒謊,誣陷徐少傑的事情,劉宏的腦海裏突然出現了一片靈光,他想到了辦法,該怎麽和父親說這件事情,讓父親來辦這件事情了,不過,劉宏不會想到,他想的太簡單了,劉誌文是什麽樣的人,豈能看不出其中的問題。苦思片刻,劉宏認為,自己找到了好辦法。

想到了辦法,劉宏懸著的一顆心放下了,他信心滿滿,一定能夠解決譚玲莉提出的要求了,此刻,劉宏再次看向譚玲莉,譚玲莉的浴巾已經不能遮住身體了,劉宏再次感覺到了燥熱,下體不禁有了反映,劉宏有些暗罵自己,好了傷疤忘了疼,何況這個傷疤還沒有徹底好,隻是找到了治療的辦法。可現在劉宏無法離開房間,衣服已經洗了,晾在衛生間,這樣穿在身上,人家以為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譚玲莉在**翻動了兩下,這下,下麵幾乎完全暴露在了劉宏的麵前,刹那間,邪惡的想法占據了劉宏的大腦,我劉宏為你譚玲莉辦這麽大的事情,和你睡覺算什麽,都是你情我願的事情,反正已經有了第一次,再來一次也沒有什麽關係的。

想到這裏,劉宏站起來,浴巾從身上滑落了,下體已經高高昂立,他爬到**,扯開了譚玲莉的浴巾,譚玲莉沒有反抗,劉宏將譚玲莉壓在身下,尋找到了譚玲莉的嘴唇,兩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譚玲莉的嘴裏有一股清香味道,和鄭雨欣的味道有些相像,劉宏不禁想到,可能女人都有這樣的味道,劉宏的手用力揉著譚玲莉的Ru房,隻到譚玲莉發出了呻吟聲,這次,劉宏進入譚玲莉的身體的時候,動作已經非常嫻熟了,譚玲莉臉色發紅,說不清楚是什麽感受,劉宏根本不顧這些,隻管著發泄。當他再次在譚玲莉的身體裏麵發泄之後,忽然想到了,譚玲莉該不會懷上小孩吧,不過,此刻,劉宏已經沒有想到那麽多了。

譚玲莉的身體很軟,劉宏沒有離開賓館,他抱著譚玲莉入睡了,不知道為什麽,劉宏感覺到很舒服,一個晚上,他的雙手都捏著譚玲莉的Ru房。

清晨,譚玲莉醒了,很快,劉宏也醒了,劉宏年輕氣盛,下體再次有了反映,此刻,譚玲莉感覺到下體有些火辣辣的,可譚玲莉還來不及說話,嘴唇就被劉宏封堵了,譚玲莉感覺到有東西進入了自己的身體,下麵特別的膨脹,譚玲莉閉上了眼睛,輕聲歎了一口氣,兩滴眼淚落下來,劉宏根本不管這些,繼續著衝撞,直到將所有的子彈打進了譚玲莉的身體。

“劉宏,你記住自己說的話,我的時間有限的。”

“譚玲莉,你放心,我既然答應你了,就一定做到的。”

“我想知道時間,如果你拖得太久了,我是等不起的。”

“那你說什麽時間。”

“在你和鄭雨欣舉辦儀式之前,我要進入西林市電視台工作。”

劉宏倒吸一口涼氣,這時間要求太高了,不過,現在已經不是反悔的時候了,他和譚玲莉之間,各取所需,一個晚上,他充分發揮了自己的所有精力,譚玲莉都承受了,自己舒服了,是要付出代價的。

“好吧,我一定會做到的,我還想著請你做嘉賓的。”

劉宏起身之後,發現譚玲莉還躺著,他想譚玲莉起來,和他一起去吃早餐。

“劉宏,你先走吧,我還想休息一會。”

劉宏進入衛生間,簡單洗漱,衝洗了身體,一大早的運動,出了一身汗,衣服早已經幹了,劉宏穿好了衣服,和譚玲莉告別之後,單獨離開了房間,他哪裏知道,因為自己太勇猛了,譚玲莉一時間根本站不起來,需要休息,譚玲莉是第一次經曆這樣的事情,不知道厲害關係,加上劉宏是喝了鹿茸酒,根本沒有管譚玲莉的感受,隻顧著自己的暢快,這還不算,後來的兩次,也是勇猛無比,根本沒有考慮譚玲莉是否能夠承受。

接近中午的時候,譚玲莉才起身,慢慢走出房間,離開了賓館,譚玲莉不敢直接回家,想來想去,隻能坐車,直接到單位上去了,還有下午和晚上的時間,好好休息,目前不能讓父母和單位的同事發現了。

劉宏回到家裏,直接進入了自己的房間,父母並沒有問他任何原因,單位上的同事聚會,說不定吃飯之後,到哪裏去娛樂或者是打牌了,這沒有什麽稀奇的。劉宏坐下沉思,譚玲莉的事情,顯然是必須要辦的,還有時間問題,到現在,劉宏暫時不去想為什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他迫切需要解決問題,鄭雨欣剛剛出去幾天,就發生這樣的事情,必須要在鄭雨欣回來之前,解決這件事情,要做的天衣無縫,劉宏還是有一些了解譚玲莉的,挺有心機的,劉宏陷入了苦思中,他要盡量找到合適的理由,才好開口和父親說到這件事情。

譚玲莉回到寢室裏,直接躺下休息了,回憶其一夜之間發生的事情,譚玲莉還有些不敢相信是真的,下體的疼痛讓她知道,事情實實在在發生了,如果說第一次和劉宏發生關係,是譚玲莉故意引誘,那麽,第二次和第三次,就是劉宏主動進攻了,譚玲莉知道,她調到西林市電視台工作的事情一定會成功的,劉宏一定是想好了,才會做出這樣的選擇,也就是說,做出這樣的決定,總體上來說,還是成功的,如果依靠自身的奮鬥,或許一輩子都沒有進入西林市電視台的機會。躺在**,譚玲莉小心撫摸著下體,疼痛暫時不會消失,譚玲莉知道,身體的疼痛,休息一夜就會消失了,可精神上的烙印,可能一輩子都無法消除了,能怪誰呢,她的家裏無權無勢,沒有任何的背景,如果不采取一定的手段,不付出,哪裏會有收獲,譚玲莉是女人,一個長相不出色的女人,能夠做到這一點,已經不容易了。此刻,譚玲莉自我安慰著,這樣做,換來了好的單位、高的待遇,還有街坊鄰居羨慕的眼神,是劃算的。

劉宏下定了決心,晚上找到父親談這件事情,千萬不能讓母親知道,如今時間很緊,鄭雨欣回來之前,父親最好是能夠辦成功譚玲莉調動的事情,依照父親的性格,劉宏知道,事情一定是能夠保密的。

吃飯的時候,劉宏有些走神,蔡絹花以為劉宏是想念鄭雨欣,現在的年輕人,稍微離開一會,就忍不住了,哪裏像她們那個時候,兩地分居是常有的事情。劉誌文卻不是這麽看的,劉宏緊鎖的眉頭,已經引起了他的注意,一夜未歸,難道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吃飯的時候,劉誌文沒有詢問劉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