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北京時間,沒錯的話早上十一點,還有六個時辰,我要快點去準備些東西以備萬全。

“魎染笑,陪我逛逛吧。””要是婺犖靈祁真的是靈曦我也隻好采取非常手段了,再怎麽說人家也是弑神,我的武功暫不提,就學了那幾年不說,就算我天資聰穎,學了個武林第一吧,法力全無的神VS法力高強的神,估計也是雞蛋撞石頭,自找死路。

所以,餘下的就唯有我精湛的毒術,但我又擔心了,我的毒術精湛是沒錯,可施展不出來也是白搭,接著所以,就必須要買點東西迷惑他的視線!賣吃的我知道不少,可賣其他的,必須要本地人帶著。魎染笑這現成的不用,那我不就是傻子?“我想買點東西。”準備會會弑神。

“榮幸之至~”魎染笑滿心歡喜的應了,他把這次的邀請當成了步入夫君行列的一個機會。

見他答應了我,我也就沒有時間上的顧忌,提起腿就往大街上去,我前腳剛邁出去,後腳也才抬起來,就被人拉住了。“時間不等人,有什麽話邊走邊說行不?”我不打算讓他跟我去拿命開玩笑,隻是單純的買了東西就閃人。

他搖搖頭,脫下紅袍為我披上,似乎不演奏魔琴便不需外露的漂亮手指攬起我深紫的發,發絲在他指尖滑下,如同一曲魔音悄悄起調,短暫卻奪人呼吸,發絲落背,一曲終了。魎染笑靠我很近,他的氣息噴濺在我臉上,熱熱的,其中含了淡淡的……桂花香,和他一襲妖媚紅妝有著強烈的衝撞。桂,月桂女神,月,皎潔白月,紅,紅紗紅綢……不禁讓我聯想到了難得一見的紅月亮,月食。

一陣桂花香居然使我恍惚了魎染笑的氣質,不過……我偷偷看了他兩眼,妖魅而鮮見,說月食,卻也配他。

我紅了臉,尷尬的道了聲謝謝,“我不能熱,衣服還是還你給吧。”些許的熱讓我有些排斥,我剛要脫掉,魎染笑的話忽然點醒了我。

“方才鬼舞小姐向那位不知名的小姐……恩,展示……額,修長美腿時,咳!撕裂了裙擺,眼下……那,這,雖小姐是女子,不必避諱也是在情理中,可……遮一遮還是好的。”他吞吐不清的魅音,如今在我耳朵裏完全就是雜音!

“魎染笑,你還看到了什麽?”我考慮買完東西後,殺人滅口。

“沒,奴什麽也沒看到。”魎染笑掩著嘴,露出的鳳眼出賣了他。

好一雙會笑的眼睛……我現在是大悟了,原來他並不是不好意思說出來才吞吞吐吐的,他根本就是為了掩飾他快要噴笑才……!

“你敢把今天看到的

說出去,我就把你哢嚓了!”

“奴才不會與人分享呢~”

“分、分享?”

“嗬嗬,您聽錯了。”

“……”

狂掃了飯館,藥店,青樓,外帶能去的地方後,已經是晚上了,還是沒錯的話,就是北京時間晚上十點十五分四十八秒。

“您準備這些幹嘛?”

“有用就行,你別管。”繼續烤肉。

“可,可是……”為什麽綁著我?魎染笑掙了掙,很緊。

我一向堅持一句硬道理:不吃飽哪有力氣減……咳!戰鬥!故,此刻的我正一邊啃雞翅膀,一邊看捆成蝴蝶的他:“你想問我問什麽綁你?”我把骨頭往紙袋裏扔,咱是很講文明的~

點點頭。

“當然是色誘啊!”某紅月亮石化。

我後知後覺,自信滿滿是說著自己的理由:“弑神那麽厲害,不能硬拚,隻能智取咯,所以……”

身後繩子崩斷,但我還未意識到危險就在身後。

“剛才我不是去了好幾家青樓嗎,不過我發現他們都沒有你適合,論姿色,你的鳳眼,你的挺鼻,你的紅唇,誰比得上?論身段,你的肩寬腰窄,百分百的可攻可受,哪個男人女人不動心?再論氣質,誰又能把清純和妖邪運用得如此到位?……”

魎染笑聽了前一段話,考慮著要不算了?可後一段後讓他下定決心,不討回這份羞辱誓不罷休!

“你說是不是沒有人比你更合適了?魎染笑,我先給你道個歉,對不起哦~委屈你的**了,對了,**就是後庭……”

“鬼舞小姐!”魎染笑挑挑眉,他實在不明白自己是哪裏得罪了誰,怎麽遇到這麽個白癡女人,前幾日才說娶自己,今天就把自己獻出去!最可氣的還……還那句委屈了他的**?!誰說弑神是男人了?就算是男人,誰又說弑神好這口?

魎染笑的隱忍真是一目了然,我聽到他叫我名字的那一刻就冷汗直冒了:“嗬嗬,天氣真是好啊,這月亮真是害羞,還躲著,哦嗬嗬……”繩子怎麽那麽不結實?

“您別一臉的繩子不結實,奴有話問你。”

我像是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猛地將視線從繩子往上挪。“問吧,人還沒來,我們還能再商量商量。”說的比想的好聽。靠,怎麽還沒人來呢?擦汗啊!

“您打算拱手將奴送給弑神?”

就這個啊,那很好回答啊。“沒……”我心虛道,沒錯,是很好回答,很好做假的回答。

“真的?”魎染

笑的語氣書寫了三個字:我不信!

臉上掛不住了,我轉過身去,背對著他,“真的!你不相信我嗎?”

他正好從後麵抱著我,“信,您說的奴都信,可您真的要讓奴去侍奉弑神?”魎染笑在心裏默默補充:信你,才怪!

“我……有打算過……”額……今天搞什麽飛機啊,我怎麽會忘記帶正常一點的毒藥呢?!“實在……你實在太在乎自己的貞潔的話,那、那我就……”就叫弑神隻許摸不許上!

“別說了!奴……”魎染笑感動的難以言表,他誤會了那句沒說完的話,單方麵的以為那話若是完整,必定是:“你實在太在乎自己的貞潔的話,那、那我就……用自己來換你!”要知道,一個女尊國的女子為了自己甘願承歡在一個不知性別的人身下,那簡直比一生隻愛他一人還要偉大不知多少倍!

這一刻,他戀愛了。

魎染笑把我轉一個圈,我順便目送了手裏還沒啃的雞翅飛向地麵,他緊緊抱著我,我又順便在他身上把嘴巴擦了幹淨。

“魎……”

“叫我染笑。”

他突然認真起來,眼裏從未有過的認真。我懵了,我們的關係貌似隻是見過幾麵比較熟吧?十指可數的見麵次數中他從來沒改過那個“奴”,今天,今天……居然自稱“我”?!這小子不會是愛上我了吧?“染笑,我不會愛上你的。”我要趕緊撇清界線!

他慢慢放開我:“您在說什麽呢?奴是青樓之人,有自知之明的~”

輕挑的語氣,他,恢複正常了。

有的人,正常的時候反而顯得極其不正常,魎染笑就在其中。

魎染笑糊塗了,為什麽不久前為了自己連自尊都可以不要的人,現在會發誓般告訴自己不會愛上自己?糊塗歸糊塗,他對這個人萌生了愛是不會因為簡單的一句話改變的!

或許是女尊國男子的一種信念在他心裏滋生壯大,一旦認定了自己的愛人,哪怕是青樓男子……也會建立起對“她”的特別吧。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想說……嗯,反正,我是不會愛上你的。”解釋等於掩飾,往往用在這個時候。我深刻的理解了。

“可以吻我嗎?”他想確認,確認自己是否真的認定,確認自己是否真的動心。

又是……“我”。

我心生不忍,情不自禁的吻上他那紅豔的唇畔……

“打擾到你們,真是不好意思啊。”

這個聲音……就在我快親到魎染笑時,主人公之一終於到場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