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二十六章 獸醫的手藝

會議結束後，雷公在裝甲車旁對我們進行了今夜的安排。“今天晚上樹人和長城在營地周圍布置警戒線，大豬和山狼在主要幾個主要位置和我們的車輛周圍放置定向地雷，活都忙完以後兩人一班值夜，基地的人不必參與。”“是！”“明白”大家接到命令以後各自忙他們的去了。

當我正打算回竹屋看旋風時，大豬一把把我拉住了，“你小子幹什麽去？”“看看旋風呀。”我理所當然地回答大豬。“咳，看他幹什麽，他又死不了。在車裏等我，我一會回來。”“幹嘛？”當我正問大豬要做什麽時，大豬從卡車上拿著M18走向營地入口。

我坐在裝甲車裏，擺弄著旋風的G36突擊步槍。在車頂燈的照射下，我拆卸掉戰術配件用布擦拭著被爆炸熏黑的部位與磕碰出來的傷痕。沒一會大豬拉開後倉門哈腰坐了進來。“到底啥事？”我問大豬。“睡覺！”“我就睡這裏？”我有些難以置信指著冰冷的車內鋼鐵地板。“起碼這裏蚊子少，而且RPG炸不透，你小子有個毛不知足的。人家雇主提高50%酬勞都沒享受到這樣的福利待遇，你就知足吧。”大豬白了我一眼從背囊上解下毯子鋪在了地上。“那雇主咋辦？”“我們都安排好了，他現在在一個炸不著打不到的地方休息。”大豬接著想了想笑著說：“就是蚊子多了點”

我枕著背囊與大豬並排躺在裝甲車的地板上，望著頂倉蓋外麵的星空，沒話找話的跟大豬聊天。“雷頭用自己的好槍換對方的破槍真是賠了。”大豬翻了個身，頭也沒回的對我說：“賠？他能賠著？他用一把柯爾特357換到的是營地主官的信任，我問你人心多少錢一斤能買來？還有，你知道那家夥的破槍是什麽嗎？”我看著已經背過身的大豬問道：“啥槍？”“那是二戰日軍南部式手槍，是特殊型號，二戰時期僅供給日軍特殊部門使用，產量少的可憐。按現在的收藏價值來說早已經超過雷頭的柯爾特的市場價了。如果雷頭把這古董拿給販子的話，販子有收藏武器的癖好，你說雷頭是賺了是賠了？”……

睡夢中，我夢到營地樹林的那些肉塊與殘肢都重新拚合到了一起，在一步一步的向我走來，我回顧四周，身邊那些熟悉的人都消失不見了。在群屍的追趕下，我瘋狂的向營地的土路上奔跑，突然一聲淒慘尖利的叫聲拉我把回到了現實當中。我起身發現大豬不見了，整理了一下喉間的無線電發射器。

“呼叫大豬，大豬在嗎？”

“在，剛才的叫聲把你喊尿床了？”

“我尿你臉上！”與他們相處的這段時間裏我發現最佳的溝通方式就是講粗口。

“嘿嘿，既然你起來了，就呆在車裏等我去接你，別自己出來，車邊上全是地雷。”

“知道了”

不到一小會兒大豬在外麵用無線電叫我，拉我帶到營地一角的茅屋裏。茅屋裏的汽燈嘶嘶的輕響著，茅屋地上一角蜷縮著一個身著叢林迷彩的中年人。中年人身旁蹲著獸醫和手術刀旁邊站著雷公和長城。

長城見大豬把我領進來了用有些責怪的語氣對大豬說：“你咋把他領進來了？”大豬笑嘻嘻的對長城說：“沒事兒，帶他見見世麵。”長城把我撥到身後，“在我後麵看著，一會他們開工的時候別尿了褲子。”當我正在想這句話的含義時，手術刀看了一下表對獸醫說到：“恩，可以開始了，肌肉鬆弛劑和腎上腺素已經開始起作用了。”話畢獸醫用鑷子挑起那個中年人的眼皮用手術刀片利落的割了下去，隨著兩聲慘叫，很另外一隻眼睛的“工作”也很快做完了。

獸醫用滿意的語氣對那個中年人說：“恩，現在你終於可以正視你的下場有多麽的悲慘了。來，讓大家看看我為你割的雙眼皮美不美，恩？”獸醫用手扳正中年人的頭，對著我們的方向炫耀了一下。獸醫慢理條斯用輕柔的聲音貼在中年人的耳邊，預告著中年人的悲慘命運：“接下來，我們要做的是要你親眼看到我們的合作會有多麽的愉快，首先，我們要做的是先幫你修理一下指甲，然後護理一下皮膚。當然這樣的場麵隻有在醫科大學的解剖台上才能看到，你會清楚的看到皮膚下麵的肌肉纖維組織，看到血管隨著心跳一下一下的鼓動，細細的紫黑色的神經線依附在肌肉纖維上的感覺是多麽的美妙，除了這些小遊戲，我還有許多娛樂項目和手藝，順便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獸醫，馬上將要是你今天的噩夢，有什麽需要對我們說的嗎？”在汽燈的燈光下我清楚的看到那個中年人沒有眼皮的血淋淋的眼眶上鼓著大大的眼睛，驚恐的眼神告訴在場的每個人，從他臉上顫抖的肌肉就能看出他對獸醫是多麽的“敬畏”。

獸醫見他沒有任何言語，便挽起袖子準備繼續作業。中年人腦袋向撥浪鼓一樣左右搖晃著，驚恐的喊著：“NO！！！NO！！！！！”獸醫舉著鉗子和手術刀片輕聲對著中年人說：“有什麽需要對我們傾訴的嗎？”中年人幾近崩潰的用嘶啞的哭喊著：“不要，不要這樣，你們想讓我說什麽我說就是了，求你們快一點讓我死，我受不了了！！”忽然一股惡臭從中年人的方向飄了過來。

大豬用手驅趕著鼻子周圍的“芬芳”，不滿地對手術刀說：“操，老刀，你給他喂巴豆了？”手術刀無奈的聳了聳肩膀：“沒辦法，腎上腺素和肌肉鬆弛劑組合使用就容易出現這樣的情況，不過還好不會影響兩種藥品的效果。”雷公看到中年人的表現絲毫沒有被惡臭影響，逐而蹲在獸醫身邊對中年人說：“既然你想快點死，我們也樂意滿足你的這個要求，不過在那之前我要你把你所知道的全告訴我們，作為獎勵，我們會讓你舒服的死去。如果我對你的答案不滿意，那麽你會付出成百上千倍的懲罰。懂我的意思了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