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過了三天之後,我們正式得到了“家長”的最終意見,那就是我們將不再擁有中國國籍,而我們也將被客氣地驅逐出國境之外。同時我們如果以後若要是回來的話,將會是商業投資方麵的簽證或者是旅遊簽證才可以合法入境。雖然是這樣,但“家長”對於我們家裏的關懷依舊未變,隻不過探親的話,大部分人將會在特殊安排下才可以,因為畢竟我們不打算給國家與家人添任何的麻煩。

剩下為期兩周的準備中,內務部的人帶販子與大豬去一些軍工研究所借用一些專業的設備,同時販子也十分大方地把自己多年經驗積累而搞出來的武器裝備圖紙與數據等與研究所的那些專家們共享。而研究所那邊的專家們在不違反保密原則地情況下,對販子的設計與圖紙內容進行了修改與製訂。

而我們所有人則在軍方或明或暗地保護與監視下都踏上了探親的路,唯一不大相同的是我和夜鶯這邊並沒有軍方的人陪同,因為我們要去海南找我那“樂不思蜀”的雙親。

當我們坐在飛機商務艙坐椅上的那一刹那時,猛然一種熟悉地感覺,就在我正要對著有危險感覺的方向掏出小鏡進行隱蔽觀察時,夜鶯輕輕把手搭在了我的手背上。食指在我的手背上似有意似無意地畫出了一隻眼睛,我即刻就明白了,原來這種感覺來源於有人盯梢。

我無奈了咧嘴笑了笑,將夜鶯的手翻過來在她的手心裏寫上一個字“殺”,在這個殺字寫完後又寫了一個字“甩”,隨後畫了一隻不大不小的問號。

夜鶯抱著肩膀頭一歪靠在我的肩膀上休息著。我已經知道不用殺,也不用甩,安她的意思順其自然好了,但我相信,如果後麵那個家夥不長眼睛的非要觸及我們底線的話,就算我不出手,夜鶯也會用非正常意外事故死亡來解決這個事情。

所以我現在倒是不大關心我們如何被監視,而是開始擔心後麵那個可憐地人。誰能想到自己要暗中保護地對象會殺了自己?

隨著飛機在起飛與降落時顛簸了幾下,其他時候我們都是在閉目休息。當飛機落地以後,王江大爺的車已經在機場裏麵等待著我們,可以說我們根本沒走出機口的天橋,而是等人走得差不多之後由登機車在下麵供我們下機。下機之後沒走過50米便上了車子。

“你們小兩口兒真行啊!好象是你們又搞出了個很大的事情,為了你們順利安全地探親,我這昨天接到了安全局、內務部、和當地公安好幾通電話,要求我幫忙配合他們,就連機場也給你們開通了特殊通道。知道麽,老子在海南混得也還可以,但這次倒是借你們倆光才享受著這種元首級的待遇啊~哈哈哈!!!”

王江大爺爽朗地笑著,臉上帶刀疤的肌肉隨著笑聲地頻率抖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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