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第六十七章 三亞的流氓

夜鶯直接衝到離他最近並且砸得正歡的流氓身邊,閃電般一掌劈向他的喉嚨,登時大漢無聲息地被劈倒在地.另外四個流氓看到有人敢反抗操起沾著湯水醬汁的鐵棒圍了過來.我一時沒抓住夜鶯,見流氓圍上去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衝過去希望爭取能夠用最短的時間內放倒最多的人.倒不是因為我擔心他們會傷到夜鶯,而是因為我害怕這小妮子搞出人命來.

其中一個流氓嘴裏咒罵著舉起鐵棒砸向夜鶯的頭,夜鶯輕輕一側身,抓住流氓的手腕同時手往後一帶,腳順著力量的勢頭直接踢中對方的**.緊接著抓起身旁桌子上的一支筷子狠狠地插進第二個試圖攻擊她的流氓前胸上.雖然我不是第一個對那些流氓動手的,但他們也看出來我有幫忙的意思.但是沒等我做出攻擊和防禦的架勢,夜鶯以後都處理完了.這一下就把我看傻了眼,看來大豬他們的女鬼傳說並不是假的,幾乎是瞬間放到五個壯年男人並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並未等我考慮那麽多,一台警用麵包車不緊不慢地開過來,下來幾個警察.見這情況不說不問直接把我拎上了車,相對夜鶯而比較客氣,隻是口頭讓她上車回派出所接受詢問.

到了派出所以後,我和夜鶯直接被帶進一個象會議室的地方.兩個警員坐在那裏叼著煙準備給我們做筆錄,年長一些的警察詢問一些常規的問題(年齡,籍貫,民族等等)過後,直接切入主題:為什麽要打人?

我沒打人.警察的問話讓我覺得有些異樣.

你沒打人他們怎麽倒下了?!難道他們自己打自己啊?!警察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指著我的腦門吼到.

打人的事情你們問她,我不知道.我指了指夜鶯.

別扯別人,現在問你話呢,你要是不願意在這兒說,我們可以換個地方說.

人不是我打的,盡管是他們砸攤子同時要打我們,但我沒有出手.我有些無奈地看著這個一根筋的警察.

這時走過來一個警員對著問我話的老警察耳朵邊嘀咕了幾句就出去了.老警察嘿嘿一笑:好了,現在想不換地方說都不行了.被你打傷的五個人在醫院檢查出膝蓋半月板肋骨和脊椎都有骨折,還有一個腦出血,目前正搶救呢,小攤老板已經指認你們就是打人者.小李,把他銬上,帶審訊室問話.那個女的也一塊兒銬完我對麵做筆錄的年輕警察從後腰拽出手銬就要銬

我.這時夜鶯說話了:我是法國人,我男朋友是法國籍華人,我和我的男朋友要求見律師,同時要通知大使館.這是我們的權利.

呦嗬?在我這拽什麽拽,你男朋友分明就是中國人,裝什麽大鼻子老外.警察晃晃我的身份證說道.

正說著會議室又進來一個人,光著個紋龍畫鳳膀子叼根煙進來:你們打傷了我的兄弟,就別想在三亞活著走出去.

我冷冷地看著警察問道:警官,他在威脅我,這算什麽?年輕的警察放下手裏的筆錄夾轉身走出會議室,而老警察頭也偏向窗外:他是來和你們洽談關於你們傷害他們朋友賠償事宜的.

我不想和他談什麽傷害賠償事宜,我現在要求你們把事實調查清楚.我壓抑著憤怒說道.

罪犯沒有資格要求誰做任何的事情,如果你不談,那麽等待你的後果相當嚴重.依我看,你們還是能盡量答應對方的要求最好,這樣也許你們可以免於起訴.老警察不緊不慢地說著,眼角卻對剛進來的流氓使著眼色.

剛進來的流氓隨著老警察的眼色立刻作:操,給臉不要臉是不是?信不信我能讓你們活著走不出去三亞?

這出拙劣的遊戲徹底讓我明白了什麽叫做陽光下的黑暗.憤怒讓血氣直衝我的頭頂,我盯著那位買不起上衣的流氓對他句說:馬上從老子眼前消失,不然我做了你.

老警察故技重施一拍桌子站起來指著我的臉:小王八蛋,在這裏還敢疵毛,眼裏還有王法嗎?

王法你媽了個x!!!我跳起來抓住警察的手指逆著關節用力一折,清晰地感覺到他在手裏的手指喀吧一聲帶來的輕微震動.警察馬上殺豬般嚎叫:啊!!!!!!!來沒等他把人字喊出來,我順勢借著他仰胸彎腿的機會一個手肘對著他的胸椎狠狠砸下去,登時老警察一聲不吭地癱軟在地.

那個流氓可能做夢也沒有想到我敢在派出所裏打警察,看著我嚇得竟然說不出話來.好不容易才緩過神來從兜裏掏出彈簧刀對著我:你你別過來.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有些搞笑地應著:哦,我不過去.事實上我也沒有必要過去,因為夜鶯已經把鋼針抵在他的下巴上.隻要他一有動作,鋼針插腦是肯定的了.

此時外麵聽到了動靜,一個警察探頭看了一眼,馬上跑掉,大概20秒左右招呼過來一票警察在門口圍著,其中有三個還舉著槍對著我們.其中一個領導模樣的警察舉著雙手對我們說道:我是派出所教導員張中義,你們有什麽要求和想法可以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