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糖果

勒得販子一邊咳嗽一邊威脅：“咳咳……咳投手，你要是把我勒死了，那些“糖果”你可就。。。咳……得不到了”投手鬆開了胳膊，“看在那些糖果的麵子上，如果我不滿意，我把你扒光了掛巴黎鐵塔上麵，吊著打！”販子大口大口的喘粗氣：“你，呼。。。。。呼，我什麽時候讓你們失望過？我決定了，鑒於你剛才對一個聖誕老人的粗暴的行為，我決定在原有價格的基礎上增加20%，不，增加30%！”投手聞言陰笑著，伸手要去抓販子，被他躲開了。夜鶯說道：“好了好了，別鬧了，販子你馬上和投手驗貨。我一會兒和你有正經事情說。”

販子等到這句救命的話以後推了推那副寬邊眼鏡，急忙說了句：“那好，我們來吧，去武器實戰檢驗室，投手，你這混蛋離我遠點兒，我可不想得AIDS。”投手抬起右腿做欲踢狀，：“快點去，你的上帝要去驗貨了，你這該死的黑心商人。”

我們穿過一排排的設備，乘坐一台升降機來到了一個房間。進去以後發現這裏是個大型靶場。沒發現什麽特別的。我隨口說了句：“這不就是靶場嘛。”販子深為不滿的白了我一眼：“靶場？你見過什麽封閉靶場有風速彈道實驗設施？你見過什麽地方有全天候戰場模擬係統？你見過……”投手仰起巴掌照販子後腦拍了下去，笑罵道：“快點，你的上帝等不急了，把我的貨弄完再吹噓你那堆破爛兒好麽？”販子頗為不滿的嘟囔：“算了，反正你也不懂，麵對一個白癡，我是不能跟他計較的，……”夜鶯低聲跟我解釋：“其實我們這個‘靶場’很特殊，因為這裏麵的設備造價就價值上千萬美金，而且這還是販子在節約成本後的傑作，許多歐洲軍火製造公司和研發部門都借曾用過我們的這套設備進行初級階段的實戰測試。”

我大為驚訝：“可，可在這裏我沒有看到什麽呀。”夜鶯繼續說道：“別急著插言，慢慢看下去，你會覺得這其中有很多值得驚訝的地方的。”販子把我們帶到靶場射擊台前麵，在下麵抬出一個箱子，按上密碼後，箱子應聲打開。裏麵放著五顏六色的乒乓球和管狀手雷。投手抓起一個在手裏掂了掂問販子：“喂老兄，這玩意兒怎麽個玩法？”販子有些緊張的從他手裏把手雷拿了下來，“我的上帝啊，你沒弄清楚它的可怕之前，先不要隨便擺弄，我可不想在你的毛手毛腳下死得很悲慘。”夜鶯也比較好奇：“這些帶顏色線的手雷是區分用途和功能的吧？都有什麽特殊的地方？”販子嘿嘿一笑：“還是我們的小鳥聰明，比這兩個白癡強多了。”販子在台子下麵抽吃一個筆記本電腦，拔出無線網卡，連接藍牙程序，輸入密碼以後，靶場的地麵上升起幾座混凝土建築物來，從建築的窗子向裏麵看，裏麵有模擬假人，桌子，水杯等等生活用具，甚至還有一台筆記本電腦。我驚奇的看著這些，“這太神奇了，不過，屋子裏麵放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幹什麽？”販子用看白癡的眼神對我說：“這些東西每個都代表一組重要的數據，例如我們這一盒子糖果在裏麵爆炸以後對空間內的損壞程度都是重要的數據。根據這些數據，我可以彌補它的技術上的不足或者是修正一些參數。”販子拿起一個塗著橘紅色線的手雷，“例如，這個……”

夜鶯把護目鏡和耳塞遞給我，“封閉空間裏爆炸巨大的聲音容易讓你耳朵聾掉。”我接過這些戴好後，衝夜鶯豎裏大拇指，示意我已準備就緒。販子拉出保險銷，扔進了其中一個建築物。轟的一聲，裏麵開始劇烈的燃燒。投手撇了撇嘴表示不滿：“這不就是燃燒手雷嘛，有什麽特別的？”

販子沒有說話，敲打鍵盤的同時，我們房間上方的抽風機開始工作，非常強力的排出滾滾濃煙。販子伸出兩根手指，並排指了指麵前電腦屏幕上的兩組數據讀數。我低頭看到那兩個讀數一個是溫度，雖然已經是四位數，但仍然迅速的向上急劇升溫。還有一個是空氣生化指標，顯示窒息毒氣。投手撓撓頭，有些不解的說道：“超高的溫度不難解釋，你可能在裏麵做過手腳，不過這窒息毒氣是怎麽回事？”

販子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我把燃燒配方的化學分子式做以改進，同時強化配方以後，發現有一個副作用，那就是在有充足氧氣的劇烈燃燒下，會產生窒息毒氣。而比較讓人欣慰的是在燃燒後，強烈的毒氣會在20分鍾內於空氣中自然分解。可以說是環保又高效。不過，這些都不算什麽，最神奇的是，這玩意兒的燃燒附著物如果你用水企圖要熄滅它的話，會這樣……”販子敲打幾下電腦，建築內的噴淋開始工作，大量的水汽充滿整個建築物。

投手說：“這……什麽也沒發生？”話音未落裏麵“轟”的傳出沉悶的爆炸聲。夜鶯一臉期待的看著發生的一切。販子邪惡的笑道：“如果高溫燒不死，毒氣也沒有讓屋子裏的人死掉，那麽這一下總應該是都死光了吧？我相信除非是上帝在裏麵，否則包括微生物也都應該是盡數死亡的。”

大拇指，讚道：“東西是不錯，比你的人品好多了。”販子聽了差點沒順手抓起一個手雷塞投手嘴裏去。販子指著其他幾個顏色的手雷一一介紹，“藍線條的是液氮糖果，綠色線條的是有神經麻醉效果的，紫色線條的稍微危險一些，拉出保險銷以後，沒有延遲讀秒，屬於觸發高爆雷。也就是說，拉出保險銷以後，你哪怕把它砸進蛋糕裏，它也會爆炸。這是我受長城身上經常攜帶的無延遲糖果而得到啟發的。同時這裏麵還有幾種糖果，操作方法和特殊功能在這台電腦裏有說明。你可以在這裏隨便玩，但注意別把這炸塌了，如果炸壞了什麽設備，你賣身都賠不起。”投手心滿意足的抓起幾個手雷，敲打電腦調出說明書，仔細的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