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薑雅嫻聊了幾句後,薑雅嫻說我肯定還有事情要忙,就不打擾我了。

掛掉電話後,我又找到了蘭姐的手機號,給蘭姐打了過去。

蘭姐也是知道今晚動手的事情的,估計她現在在廈門那邊等著我的電話呢。

電話打過去後,響了一下就通了,果然,蘭姐在等著我。

“劉新,怎麽樣,我的堂弟弟媳,他們還……你把他們救出來了嗎?”蘭姐的聲音中帶著忐忑了急切。

我語氣輕鬆了幾分,說道:“蘭姐,你堂弟弟媳的命大。”

聽到我這話後,蘭姐的聲音一下就高興了起來,她道:“你是說,他們兩個沒事,沒有死對不對?”

“他們是沒有死,不過被折磨的挺慘的。”我說道。

蘭姐就讓我把電話拿給她的堂弟,我說他正在裏麵治療,你要跟他打電話過一會再說,現在時間不早了,等明天也行。

蘭姐問我今晚行動的過程,我簡單的和她說了一下,那些殘忍血腥的畫麵我自然略過了,沒去講述。

“我堂弟他們為什麽會被明義社的人抓,這裏麵的原因和牽扯,你知道了嗎?”蘭姐問我道。

我說:“剛才事情有點多,沒來得及問,一會你堂弟弟媳出來後,我再問問他們。”

蘭姐說好,我讓她先休息,她堂弟弟媳反正沒事。

掛掉電話後,我們在走廊上等著,天龍社也有三個馬仔跟我們在一起,至於他們的醫藥費,薑天龍是沒那麽好心幫我給的,所有的錢我都讓西門平去刷卡了。

等了許久後,人也沒有推出來,估計他們的傷勢比較麻煩,要處理很久吧。

我有傷在身,剛才花費了不少力氣,在西門平他們的勸說下,我跟著天龍社的一個馬仔,去到了狗毛給我安排好的地方。

住的地方是一個賓館,是天龍社的產業,走進賓館裏麵後,那帶著我來的馬仔和前台的人說了兩句,前台的人就給我開了一個房間。

拿著房卡,我朝樓上走去。

見他跟著我,我

就說我自己能找到房間,你先回去吧。

按理說這馬仔聽到我這話後,他肯定是會走的,可結果他卻是沒走,說他也沒事,送我上樓。

到了樓上,我朝著我的房間走去,這時他對我說道:“我給你安排一個小姐吧。”

他說的有些突然,我就下意識的回應了一句:“什麽小姐?”

這馬仔聞言後,用一副你懂得的表情,說:“什麽是小姐你不懂嗎?你別告訴我你沒玩過啊。”

我已經反應了過來,笑了笑,說:“謝了,不需要。”

他問我:“真的不需要?免費的啊,你算是我們天龍社的客人了,不收你錢的。”

我表示真的,然後他扭頭就走了。

我找到房間後,走了進去,這屋子的空間還可以,我去衛生間洗了個澡,這個澡洗的很慢,我手臂上的傷口是不能碰水的。

我剛剛洗完後,就聽到了敲門的聲音。

我問是誰,外麵傳來剛才那個馬仔的聲音。

我不知道他為什麽去而複返了,就走過去看門。

“嗨!”

門一打開,就陸續的傳來了幾聲打招呼的聲音,門口除了剛才的那個馬仔外,還有五個長得還不錯的姑娘。

當然,她們的不錯是建立在化了妝的基礎上的,看她們那樣,若是卸了妝的話,估計好看不到哪裏去。

“你這次給我們老大送了這麽多錢來,狗毛哥交代我們要招待好你,這幾個小姐你隨便挑,隻要你吃得消,要兩個三個都可以。”那馬仔笑著對我說道。

讓我白玩女人,我又怎麽會不願意呢。

但這家夥這麽堅持要給我送小姐過來,讓我心中有了一些的警惕。

俗話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這馬仔如此的熱切,要讓我玩小姐,總讓我心裏覺得不安。

在那五個小姐挑逗的目光下,我搖了搖頭,說:“真的不需要,謝了。”

馬仔一愣,顯然沒想到我還會拒絕。

他問我為什麽,我說:“沒有為什麽。

我正準備關門的時候,一個小姐直接朝我撲了過來,雙臂張開,輕輕摟住我。

她用那豐滿的胸部在我身前擠壓,問我:“先生,你為什麽不要呀,我不夠漂亮嗎?”

我眉頭皺了皺,輕輕的把她推開了,說:“不是,隻是我不需要。”

說完後,我也懶得跟他們浪費時間,直接把門關上後,就反鎖了房門。

關上門後,我輕輕嘀咕了一句:“一下忽然對我這麽熱情,肯定有鬼。”

我是這樣覺得的,但卻猜不出他們到底為什麽這樣。

到了第二天,我起的還是比較早的,洗漱了一下後,我就出門走去那個醫院了。

我很好奇羋小健和明義社之間的過節,準備見到他後讓他全部說出來。

到了醫院後,我聯係了一下西門平,西門平就下來接我了,吳東方他們五個人被安排在了同一個病房裏。

羋小健和他的老婆在另外的一個病房,我直接去了羋小健夫妻的病房,推門進去後,發現他們兩個還在熟睡,看到他們那樣,我也就沒去吵醒他們了。

我去到了吳東方他們所在的病房裏,吳東方已經醒了,身上包了不少的紗布,頭發也全部理了,頭頂的幾個煙疤很明顯。

我讓他別在意頭頂的煙疤,以後頭發留得長一點,別人就看不到了。

我正準備和吳東方他們多聊一會的時候,高宏走進了病房,對我道:“新哥,羋小健醒了。”

我點點頭,起身到了羋小健的病房,羋小健看到我後,對我說了一些感謝的話語。

我跟他聊了兩句,然後我望著他那張臉,問道:“你會淪落到這種地步,是你自作自受吧?”

羋小健微微一愣,目光看向了一旁的妻子,臉上露出痛苦之色,他點點頭,說道:“嗯,我自己造的孽,害我老婆受苦了。”

我拉過一條凳子,坐在病床邊,說:“說說你和明義社的過節吧。”

羋小健說道:“我隻是個小角色,一個毒品的中轉商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