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青年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然後說:“你就是劉新啊,曹老板有和我說過你。”

我點了一下頭,然後他又說道:“裏麵還有一些客人,你們趕緊把這些東北人處理掉吧,那些客人要回去了。”

我問他:“這件事你們員工沒報警吧?”

他說:“沒有,老板事先和我們說過了,我們沒有報警,剛才有客人要報警,也被我們攔住了。”

我說那好,十分鍾之內搞定。

然後我讓他帶我去這群人平時待的房間裏麵,我們在足浴中心裏麵有個辦公室,他們也會有一個這樣類似的房間的。

房間就在一樓靠近樓梯的一個屋子裏,空間挺大的,我讓吳東方他們把那十二個東北人帶到了房間裏麵去,然後另外一些兄弟開始清理大廳,把地下的碎物和血都弄幹淨。

本來吳東方是跟我提議,把那十二個東北人扔出去的,但是這十二個東北人的打架能力實在太生猛了,就這樣放他們走,我覺得要不了多少時間,等他們身上的傷好了,他們就又會殺回來了。

我暫時也沒想到比較好的方法對付他們,就先把他們關在房間裏麵了。

十多分鍾後,在天沐桑拿養生會所的員工引導下,還滯留在店裏的一些顧客,紛紛走了出去。

我去看了一下兄弟們受傷的情況,紅毛和幾個兄弟傷的都比較重,已經去醫院了,吳東方也受傷了,流了不少血,西門平由於本來就有傷,剛才他沒一直衝在前麵,身上受的傷也比較輕。

我帶來的近四十個兄弟,十幾個去了醫院,另外一些的傷都是瘀傷,用不著去醫院,回去抹點雲南白藥就行了。

處理好這些後,我讓天沐的工作人員把門關了,該下班的就下班。

門關了後,我拿出手機,給曹俊明打了一個電話。

曹俊明估計是等著我的消息吧,快一點鍾了,他也沒睡,我打去的電話,隻響了一聲就被他接通了。

我說:“曹老板,那群東北人搞定了。”

曹老板問我:“沒把我店裏的裝修弄壞了吧?”

我馬上對他說:“沒有,隻是壞了幾張椅子和一個茶幾而已,這點損失沒什麽吧?”

曹老板輕輕恩了一聲,然後說:“明天……嗯,現在應該說是今天了,咱們吃頓飯,到時候我給你打電話。”

我說好,扯了兩句後,就把電話給掛掉了。

我打完電話後,之前那個青年又朝我走了過來,他跟我自我介紹,說叫他小陳就好了,他問我:“那群東北人,你要怎麽處理?”

我說:“還沒想好,最遲明天會放他們走的。”

此時,我心裏也在想著應該怎麽去處理那十二個東北人,說實話,我很想讓他們跟著我幹,如果他們能加入我的話,那我手上的實力,真的是會增加一大截的。

剛才我已經見識到這群東北爺們有多生猛了,他們一群人站在一起,就算沒說話,那體格上的架勢,就能唬住不少人,這十二個人要是願意跟著我,我都有信心去和耗子幹,把耗子的其他場子給搶回來了。

可想讓他們跟我混

,這點實在太難了,幾乎是不可能的,不說我搶了他們的場子,把他們砍傷,就是在錢這一方麵,我也滿足不了他們。

天沐的看場費是十五萬,他們十二個人,平均起來一個最少能分一萬塊,剩下的幾萬或許是那領頭的。

每個月一萬,這個我還真給不出來,畢竟我這邊還有好幾十號的兄弟,何老大那邊每月也要上交一部分看場費的。

我坐在大廳的沙發上,一個人坐了好一會,我在想應該怎麽處理他們,就這樣放掉,我不甘心,也怕他們過段時間卷土重來。

“新哥,你是不是在想怎麽處理這群東北人啊。”西門平從裏麵走了出來,看著我問。

我點點頭,說:“是啊,不知道怎麽辦比較好。”

西門平說:“我也沒有好的辦法,實在不行,咱們也隻能讓他們滾蛋了。”

我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向了樓梯旁邊的那個屋子。

那十二個東北人,幾乎每人身上都有刀傷,為了防止他們流血死掉,剛才已經有兄弟給他們簡單的包紮一下了。

我快走到屋子門口時,就聽到裏麵有罵聲,聽口音,是那群東北人在罵。

我走了進去,就看到好幾個東北人,對著屋子裏我的手下在罵,一個東北爺們罵道:“你們這群癟犢子,有能耐的跟爺爺單挑,不就是人多欺負人少嗎?沒能耐。”

他說完後,我衝上去就往他胸口上踹了一腳,他悶哼一聲,由於手被反綁在身後,身體就摔在了地上。

我看著他們,說:“別在這裏給我逞能,我不是來聽你們講廢話的。”

十二個東北人齊齊看向我,一個東北人問我:“你到底想幹啥啊?”

我沒理會這句話,我說:“你們誰叫關德賈?”

關德賈就是這群東北人的領頭人,我這話問完後,那個身高超過一米九的大漢,就對著我扯著嗓子叫道:“老子就是關德賈。”

我看向了他,原來這人東北人裏最高最壯的那個,就是領頭的。

我望著關德賈,說:“這個場子,以後就由我看著了,我本來想放你們走的,但是怕你們又返回來給我添麻煩,我又不想讓你們走了。”

“不放我們走,你還能殺了俺們不成?”關德賈也是個爺們,麵對我時,那氣勢絲毫不虛於我。

我笑了笑,說:“殺人的事情我不想做,也沒必要去做,但是砍掉你們每人一隻手,讓你們長點記性,這點我還是能做的。”

我此話一出,他們的臉色大多都變了,那個關德賈還是一臉倨傲的盯著我,說了兩個字:“你敢!”

我沒說話,對一個小弟招招手,然後那小弟就把他手裏的砍刀遞給了我。

我說道:“那這個家夥的手給我按住。”

立刻有五個兄弟撲了上去,把關德賈按在了地上,把他反綁著的手拿出來,要把他的手按在地上。

關德賈盡管身上受了傷,但他知道我要幹嘛了,那五個兄弟要把他按在地上的時候,他用力的掙紮著。

其餘的那些東北人也大叫,讓我們放開他們的老大。

這群東北人很講義氣,膽子也不小,既然這個關德賈在這種時候還敢嘴硬,我也必須做點什麽。

盡管關德賈在掙紮,但按住他的是五個人,他再掙紮也是沒什麽用的。

他的一隻手被按在地上後,我舉起刀就把他的兩根手指頭給砍了下來。

屋子裏立刻傳來了關德賈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其餘的那群東北人,在看到關德賈跟我嘴硬的下場後,一個個全都不說話了,眼中也帶上了一絲恐懼。

我俯視著在地上掙紮的關德賈,問他:“我敢不敢?”

關德賈已經沒有力氣跟我說話了,斷指可是要比身上被砍一刀痛的多。

見他們全都老實下來後,我說道:“你們跟著關德賈混,他每個月給你們不少好處吧?”

一群人望著我,沒人說話。

我伸手揪住一個東北人的衣領,問他:“關德賈一個月給你們多少錢?”

這人看看我,說出了一個我難以置信的數字:“3000塊。”

聽到這個數字時,我愣了一下,3000塊?天沐的看場費是十五萬,跟著關德賈混的人,居然每個月隻有3000塊?

我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我感覺他們每個人最少都能有一萬塊的,我就追問了一句:“你說多少?”

他眨眨眼睛,不解的重複了一遍:“3000塊啊,老大每個月拿六萬塊的看場費,能給我們3000塊,已經不少了。”

望著他的眼神和表情,我知道他沒有撒謊,我笑了起來,我又問其他人:“你們每個月都是那3000塊嗎?”

我是一個一個確認去的,最後有八個人,都對我點點頭,說是的,關德賈給他們每個月3000塊,其他的吃住全都包。

關德賈在地上慘叫,另外三個漢子沒有回應我,也沒有抬頭來看我。

我望著那八個漢子,說:“你們是真的蠢,還是傻逼啊?六萬塊?關德賈說這看場子的費用每個月是六萬,你們就全都信了?”

八人中的其中一個立刻說:“我們大老遠的來廈門,老大給我們錢,給我們這份輕鬆的工作,其他的什麽他都包了,還能給我們3000,我們不覺得低。”

我看著他,心裏忽然激動了起來,因為這幾個東北人肯定被關德賈騙了,我似乎有招攬他們的機會了。

我說:“你們可真是被關德賈騙的團團轉啊,我告訴你們,這個天沐桑拿養生會所的看場費不是六萬,是十五萬,你們的老大,整整少跟你們說了九萬塊。”

那八個了聽到我這話後,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另外三個則是臉色很難看,和另外八個人的臉色完全不一樣。

我在想,或許這三個人是知道真正看場費有多少的,他們三個幫著關德賈騙了這不知情的八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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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兄弟們的支持,這是今天第一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