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看著我,說:“你這人怎麽這樣啊,關心你一下,這樣回應我。”

我心說咱們並不熟,不需要你關心我。

心裏那樣想,我嘴上可不會那樣說,我會那樣沒好氣的回答她,其實也是因為她剛剛跟我開的那個說我強.奸她的玩笑。

我聳了一下肩膀,說:“謝謝你的關心,我的傷沒什麽事,就是跟人打架打的。”

她見我語氣緩和了,這才沒有再追問我身上傷的事情。

她今天沒有像以前傍晚出門時那樣濃妝豔抹,完全是素顏,我感覺她素顏也還是可以的,至少不覺得難看。

她打量著我們的宿舍,我就快速的穿著衣服,她說了句你們宿舍可真亂。

聽到這話,我笑了一下,說再亂能有你房間亂啊,絲襪內衣滿地扔,曬好的衣服也不整。

她用手指著我的鼻子,說你這個流氓,偷看我房間,還偷看我的絲襪和內衣。

我很無語,說我哪裏是偷看啊,昨晚送你進房間,你的絲襪內衣就那樣扔在地上,是個人都看得到好吧,還用偷看。

這是我第一次和她說這麽多話,我發現她的性格有些無理取鬧,或者說是缺心眼,剛才一開門就說我強.奸她,現在又說我偷看她內衣,一個正經文靜的女孩子,哪裏會說這些東西啊。

她撇撇嘴,說我那時工作太忙了,沒時間整,今天早上已經把房間整的幹幹淨淨了。

我不想理她了,覺得她比老板的女孩還讓人煩,我走到陽台上,拿起牙刷就開始刷牙。

我以為我不跟她說話,她會走了,回她自己的房間去,可她卻是跟著我走到了陽台上,站在一邊看著我刷牙。

我被她看的挺不自在的,我隨便刷了兩下,把嘴衝幹淨後,問她:“你盯著我看幹嘛。”

“覺得你長得不算醜,就多看兩眼,不行啊。”她毫不在乎的說道。

我想到她剛才說她工作忙,心裏很好奇她到底是不是做小姐的,於是我就問她:“你是做什麽工作的?”

“店裏上班啊。”她回答我。

我又繼續問,在什麽店裏上班啊

,看你都是傍晚出去,到了淩晨或者第二天才回來,就算是上夜班,也不用每天都這樣吧。

她盯著我,說你為什麽這麽清楚我的上班時間,還知道我淩晨才回家,你是不是留意我很久了,對我有企圖啊?

我說我跟你又不熟,能有什麽企圖,你這人別總是把人想的那麽壞,也別說些莫名奇妙的話。

她不跟我說話了,可我挺想知道她到底是做什麽工作的,我就追問了一句,你到底在哪裏上班。

她咬了咬嘴唇,說我在舒暢足療中心上班。

足療中心?

聽到這四個字時,我感覺她十之八九就是做小姐的了,一般做皮肉生意的店,都是打著洗頭房、足浴店之類的招牌,加上她又是傍晚出去,淩晨才回。

一般去嫖的人,都是選擇這個時間段,因為晚上去的話,不容易被人認出,要是有警察來查,從後門也容易逃跑一些。

“足療中心,怎麽你白天不上班啊?你們足療店都是晚上上班的嗎?”我問。

她說你到底想問什麽,幹嘛一直追問我工作的事情。

我心說我想問你是不是做小姐的啊。

當然,我是不會這麽直白的問的,那樣不好,萬一她不是做小姐的話,挺傷人自尊的。

我見她不願意在工作的事情上多說,也就沒有再問,拿起毛巾和臉盆,打開水龍頭準備洗臉。

我那隻被刺穿的手不能用力,她見我擰毛巾有些小心翼翼的,就走了過來,說你受傷了,我幫你吧。

她把毛巾擰好後,才遞給了我,我禮貌性的說了句謝謝,她說就幫你擰一下毛巾,謝什麽謝啊,要謝也是我謝謝你,昨晚辛苦你把我送回房間了啊。

我說沒事,大家都是鄰居,幫下忙應該的。

她就說我記得昨晚好像吐了,還吐了你一身,把你吐髒的衣服,你洗了沒有啊?

我把毛巾晾在掛繩上,說昨晚在你陽台上衝了一下,還沒幹呢。

她立刻朝我**看去,昨晚那條被她吐髒的褲子,就被我放在地上,褲腳還是濕漉漉的。

她二話沒說,走過去拿

起我的褲子就朝她自己的房間裏走去。

見狀,我就說你拿我褲子幹什麽啊,她說是我幫你弄髒的,我現在幫你洗幹淨啊。

我說不用了,她沒理我,徑直開了她的房間門,走向了陽台,要給我洗褲子。

我昨晚把褲子脫下時,順帶把**也換了,那條要洗的**,還在那條褲子裏。

我連忙跟進她的房間,說我的**還在裏麵,你要洗給我洗褲子就好了,**我自己洗。

說著,我就伸手要去把**拿回來,我感覺讓一個不熟悉的女孩給我洗**,很不好。

她把身體轉了過去,不讓我夠著褲子,說你那麽客氣幹嘛,褲子都幫你洗了,一條**也順帶洗了得了。

說完之後,她就把褲子扔進了水池裏,打開水龍頭,很麻利的幫我洗了起來。

她幫我洗著的時候,我問她,你洗我**,不會不好意思嗎?

她扭頭看著我,說你有毛病吧,就洗條**,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她這麽‘不拘小節’,又讓我猜疑起她是不是做小姐的了。

忽然我想起,跟她說了這麽久的話,還不知道她叫什麽名字呢。

我問她,你叫什麽名字,她往我褲子上打肥皂,說我叫蔣婷。

“你叫什麽名字啊?”她問。

我說我叫劉新,然後她也問起了我的工作,問我在哪裏上班,我說出了巷子,往上走,有一個食品批發部你知道嗎?

她說知道,還在那批發部裏買過飲料呢,我說我就是在那裏工作。

聽到我在那批發部裏工作後,她就說咱們現在算是熟人了,去你批發部裏買東西,能不能便宜啊。

我說批發部都是批發價,不能便宜了,我隻是個小員工而已。

她剛要說話,放在**的手機就響了。

我見她手裏有肥皂,就走到床邊,幫她拿起了手機。

她把手擦幹淨,接過我遞給她的手機,就說了起來。

嗯嗯啊啊的說了兩句後,她就對電話那邊說道:“不舒服那你今晚就別去了,打電話跟熊哥請個假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