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抓過一個小子的衣領,他的手上已經沒家夥了,我一棍子頂在了他的肚子上,他哇地一聲,就吐了起來。

我把他扔到了地上,目光再看向樓上那個樓梯時,我就看到錢雷的臉色變了,變得很難看。

他一直站在上麵沒有衝下來,我知道他那並不是害怕,而應該是他覺得有他的那些小弟就夠了。

他現在也能看出,他的人雖然比我多,但是有高宏元金明王山三個猛人在,他的那些人,已經不是我這邊的對手了。

我現在非常的慶幸,我能把高宏他們三人留下來,沒有他們三個,今天這場架,還真不一定能打得贏呢。

這還隻是三個,要是另外的五個也願意一起加入我的話,那我這邊的實力,就更強了。

打到最後,錢雷也從樓上衝下來了,手裏的砍刀比一般的砍刀要大一號,一刀刀的朝我的兄弟們揮舞。

我手裏抓著純鋼的棒球棍,衝到錢雷的身側,一棍子就砸在了錢雷的後腰上。

錢雷慘叫一聲,身體直接就摔在了地上,我這一棍,可是照著能讓他半身不遂打的,力量可想而知。

錢雷倒地後,他手上的砍刀並沒有脫手,他在地上胡亂的揮舞著,讓我們一時間不敢靠近。

我見一時不能靠近錢雷,就喊道:“給我拿東西砸。”

幾個兄弟紛紛抓起椅子和碎裂的桌子,朝地上的錢雷砸去。

錢雷慘嚎著,我找準機會,一棍子砸在了他的手臂上,他手臂上的砍刀立刻就脫手掉在了地上。

我一腳把那把砍刀踢到了一邊,然後舉起棒球棍,砸在了錢雷的胸口上。

望著在地上痛苦慘叫的錢雷,我腦子有些恍惚,上一次和他見麵的時候,還是熊哥帶著我去談判,當時我在錢雷的眼裏,或許就像是一條狗一般吧,他根本沒有把我放在眼裏。

但這才過去了多久啊,我居然能把他這樣的弄在地上打了,此刻的他,還能拿什麽跟我囂張。

錢雷胸口被我砸的那一棍,估計是肋骨斷了,他疼的嘴裏劇烈的咳嗽,咳得上氣不接

下氣,似乎都快要呼吸不了了。

我沒去管身邊那些錢雷的小弟,我一腳踩在錢雷的脖子上,雙眼盯著他,說道:“嗎的,錢雷你不是很囂張嗎?來啊,囂張啊?”

我吼得非常的大聲,當時我的嗓子都嘶啞了,估計這整棟樓以及外麵,都能聽到我說的那話。

錢雷的手用力抓著我的腳踝,他雙眼死死的盯著我,沒有半點的害怕,他的眼神很嚇人,是那種有種你就殺了我的眼神。

他嘴裏唔唔著,一張臉憋得通紅,由於脖子給我踩著,他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前些天你在電話裏,說我什麽都不是,錢雷,為什麽你現在卻被我踩在腳下啊?”我對錢雷說道。

錢雷用力的把我的腳挪開,他終於可以說話了,咳了一下後,他說:“劉新,今天你敢來砸……砸我的場子,我們八方會和你這個雜碎沒完。”

我冷笑了一聲,說:“本來呢,我也不想來砸你的場子,但是你的人打斷了我兄弟的手,我找你要說法,你說我在你眼裏什麽都不是,所以啊,我今天就讓你看看,我劉新是不是什麽都不是了。”

錢雷咳著,我一腳踹在了他的臉上,他疼的慘叫,在地上掙紮,還想站起來跟我打。

另外一邊,高宏他們已經把錢雷所有的手下都給解決了,還有幾個看到錢雷已經被我踩在腳下,轉身準備跑了,被王山一人一棍給砸翻在了地上。

錢雷的人全部倒下,我這邊三十幾個人,還剩下不到十個能站著,那能站著的十個,也都搖搖晃晃的,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倒下。

一樓的地上,通往二樓的樓梯上,躺滿了人,錢雷最少五十多個兄弟,全部躺在地上,看起來還是有些嚇人的。

這種情況下,我也不可能去找出上次打西門平他們的是哪幾個,我不知道錢雷的人有沒有搬救兵,我不能浪費時間,因為他手上可不止這些人,周邊的一些場子裏,還有他的小弟的。

我一隻腳踩在錢雷的手臂上,看著他,說:“你的手下打斷我兄弟的一條手臂,今天就用你的手臂來賠。”

說完後,我一棒球棍就砸在了錢雷的那條手臂上,我似乎聽到了骨頭斷裂的聲音,也有可能根本沒有那聲音,是我自己在腦海裏幻想出來的骨斷聲。

一棍子下去後,錢雷整個人都在地上顫抖了一下,他大聲的嚎叫著,他脖子上的青筋都一根根的凸起了。

望著痛苦的錢雷,我明白,我和他以後不可能善了了,今天過後,要是我不小心的話,說不定要不了多久,我和錢雷的位置就會對換,換做我被他打倒在地掙紮,他對我動手了。

我盯著地上的錢雷看了幾秒鍾,然後我收回了目光,看向了高宏吳東發他們。

這賭場的二樓和三樓,上麵還有不少賭客的,此時二樓和三樓都很安靜,估計那些賭客都嚇得不敢說話了吧。

今天是來砸場子,我們也不會去為難那些賭客,並且萬一那些賭客裏有背景關係不一般的,弄了他們,也是一個麻煩。

我踹了錢雷一腳,然後對兄弟們說:“抓緊離開這裏,錢雷在這周圍還有場子的。”

吳東發高宏他們都點了點頭,現在我們這邊已經沒什麽戰鬥力了,要是錢雷那邊再趕來一批手下的話,我們的境況就危險了,要被他們給包餃子了。

我攙扶起一個倒地受傷的兄弟,就往外麵走,那小弟對我說:“新哥,你也受傷了,我自己走吧。”

“沒事。”我沒鬆開他,扶著他走到了外麵。

我的人,陸陸續續從那扇損壞了的防盜門裏麵走了出來,我掃了他們一眼,沒有看到西門平。

剛才的場麵很混亂,我也沒法分心去照看西門平,不知道他是聽我的話跑了,還是怎麽樣。

沒看到那小子,我始終不放心,於是我大喊了一聲西門平,很快,一個聲音就從人群裏傳了過來。

“新哥,我沒事,我在這呢。”西門平抱著流血的手,彎著腰,從人群裏麵走出來,對我說道。

==

感謝“善良的死神”“口天二ム氵每”“三千筆墨”每人的一張月票,謝謝。

兄弟們看完,請投一下月票吧,謝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