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出租屋裏麵後,我先去範姍姍的屋子裏,跟許麗秀說了一聲,讓她有事就叫我,今天我一天都在家裏,然後我就回自己的屋子裏休息去了。

隨後我給吳東方他們打了個電話,今天吳東方和那幾十個兄弟都呆在小旅館裏麵,沒有出來。

我問他們身上的傷沒什麽吧,吳東方說都沒事了,現在兄弟們都聚成好幾桌在屋子裏打牌,還問我什麽時候可以回足浴中心裏麵。

我說不急,什麽時候能回足浴中心,我會給你們打電話的。

下午的時間裏,許麗秀都沒有叫我,我睡醒了之後,就在自己屋子裏玩手機。

到了傍晚的時候,我接到了足浴中心裏那個兄弟給我打來的電話,他說:“新哥,今天下午警察來了兩趟店裏麵,詢問昨晚的情況。”

我問:“沒問出什麽吧?”

那兄弟說:“沒有,不過看起來警察對昨晚的事情很重視,剛才他們第二趟來詢問那些技師的時候,還很嚴厲,讓她們不要說謊,把看到的說出來,幸好那些技師的素質都不錯,堅持說下班早,什麽都沒看到。”

和他聊了一會後,我就掛掉了電話,還是熊哥比較有經驗,如果今天是我的那些兄弟回到足浴中心看場子的話,被警察看到身上有傷,估計就要被警察直接帶走問話了。

沒過多久,許麗秀就在隔壁叫我了,我過去問她是不是要上廁所,許麗秀說不是,說她剛睡醒,有些渴了,叫我給她倒杯水。

許麗秀喝完水後,又給她的女兒喂了一點點,然後說:“劉新,你今天是不是不去足浴中心了啊?”

我也沒隱瞞,直接說:“嗯,警察因為昨晚的事情嚴查呢,我暫時不能去。”

許麗秀就問:“那你去菜市場買菜做飯會不會有問題?你說你是學廚師專業的,我還一直想著嚐嚐你的手藝呢。”

我心想今天也的確沒什麽事,就說:“好,我去買菜。”

走出出租屋後,我就去了菜市場,我知道這附近的一個菜市場,就是在批發部旁邊的那個了,想著要去那邊的菜市場,要不要去店裏看看黃琳,最後想想還是算了,我去店裏,老板老板娘也沒什麽好臉色。

到菜市場買了幾袋的菜後,回到範姍姍的屋子裏,我就開始做飯了。

雖然我已經很久沒有做飯了,但現在做起來,也不至於有多生疏,在我做一道紅燒魚的時候,範姍姍就回來了。

她問了許麗秀一句陽台上誰做飯呢,許麗秀說是我,然後範姍姍就小跑著來到陽台上了。

她看了看我正在做的紅燒魚,吸了吸鼻子,說:“嗯,味道還挺香的嘛,劉新,你還會做菜啊,真看不出來。”

我沒說話,屋子裏的許麗秀就說:“姍姍,人家劉新可是學的廚師專業,你可別小瞧他。”

範姍姍聞言後,就盯著我看,不說話了。

被她盯了一會後,我就問她幹嘛盯著我看,範姍姍笑著說:“一個廚師專業的人來混黑社會,劉新,你是多麽的不務正業啊。”

我說:“當初我來廈門的時候,也是想做廚師的,但工作難找啊。”

說這話時,我就在想,當初如果我要是做了別的工作,沒去批發部裏麵做事,那現在的我,人生的道路也不會是現在這樣了。

等我把菜全部弄好後,我就把許麗秀從**抱到了輪椅上,一起在桌邊吃了起來。

我的手藝還是沒讓她們兩個失望的,特別是我燒的那道紅燒魚,我買的是海魚,肉鮮刺少,範姍姍一個人就吃了大半條,直說叫我以後多來她家裏做飯,比她做的好吃多了。

等我們三個都吃飽後,許麗秀坐在輪椅上,背對著我給孩子喂奶了,範姍姍主動說她來洗碗,我也沒什麽事,就準備回自己房間,我要走到門口的時候,許麗秀卻是叫住了我。

我回頭問她什麽事,許麗秀說她一會想出去走走,樓梯她下

不去,範姍姍也抱不動她,跟我說待會麻煩我一下,讓我背她下樓。

十多分鍾後,範姍姍的碗筷也洗好了,範姍姍抱著孩子,我則是把許麗秀背下了樓,然後我們四個人,就一起逛起了街。

到了街上,範姍姍和許麗秀去衣服店裏看衣服時,我對衣服沒興趣,就站在了店門口等她們。

站著無聊,我給黃琳打了一個電話,電話通了後,黃琳的聲音很小,我問她在幹嘛,黃琳說黃毓的男朋友今天請客吃飯,她和她爸媽都一起在飯店裏麵吃飯。

聽到黃琳這樣說後,我就沒再多說什麽,掛掉電話了。

今天算是我這段時間以來,過的最充實和休閑的一天了,許麗秀她們逛街逛到九點多鍾,就沒再繼續逛,一起回去了。

第二天我還是待在家裏麵,早上吃了點東西後,就去買菜了,中午又做了一桌子的飯菜。

等到晚上吃完飯,我走到足浴中心裏麵後,我發現辦公室裏麵的兄弟少了幾個,我還沒問呢,那個帶頭的就跟我說,警察今天又來了,他們好像從八方會那些人的嘴裏,得知我們這一方也動手了。

由於警察找不到我們這些人,就把熊哥新派來的這個兄弟,帶去派出所裏調查問話了。

那兄弟說人是中午的時候被帶走的,現在那幾個人的手機也打不通,不知道情況怎麽樣了。

我坐在辦公椅上,心想應該是沒什麽事的,畢竟那幾個人沒參與打架,他們隻要裝作什麽都不知道就好了,潘國輝那邊,肯定也不會為難他們的。

我的猜想沒錯,那些個兄弟,在晚上八點多的時候,就回來了。

他們回來後,我就問他們到派出所裏的情況,一個兄弟抽著煙,無奈的說:“那群狗日的警察,明知道從我們這裏問不出什麽,就是不讓我們走,對我們問了又問,本來我們還回不來的,然後有個男警察到審訊室裏對另外的警察說了幾句話後,才放我們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