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目光死死盯住狼狗,就是這個家夥,讓黃琳的臉上出現那麽大塊淤青的。

我手裏的棒球棍舉了起來,朝他的肩膀上猛地砸了下去。

我是兩隻手抓著棒球棍砸的,那力道非常大,狼狗被我砸了一棍後,身體在地上猛地顫抖了一下,然後在地上翻滾著慘叫。

“大哥,有話可以坐下來說,不要……不要再打了……”狼狗撕心裂肺的叫喚著。

見他那麽的痛苦,我心說這還隻是剛剛開始呢,這就受不了了?

我手中的棒球棍,一棍一棍的落在了狼狗的身上,在他那嘶啞的叫聲中,我打斷了他的雙腿,以及一隻手。

他的其中一條腿,最少被我打斷了三四處,大腿的形狀都變形了。

狼狗嘴裏一直求饒,隻不過求饒聲越來越弱了,地上都是他身上流出來的血,他十分恐懼的望著我,身體在顫抖著。

臉上帶著的口罩,讓我覺得有些熱,額頭上的汗水都快流到眼睛裏麵了。

我伸手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從一個小弟的手上接過了一把砍刀。

我抓著砍刀,狼狗嚇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他用那隻僅剩下沒有骨折的手,用力的抓著地麵,想往別處爬。

可他已經沒有力氣了,盡管做了很多的努力,依舊是癱在原地沒有動。

我手裏的砍刀,遲遲沒有動作,我越是不動,他越是害怕,因為他不知道我的刀什麽時候會落下去,那種等待,是非常難熬的。

我也沒讓他等太久,一分鍾左右的時候,我一隻腳踩住了他那隻能動的手,一刀就揮了下去。

狼狗在發出淒厲的慘叫聲後,他的褲襠濕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隱約還聞到了尿騷味。

狼狗在慘叫聲幾聲後,就昏死了過去。

“把他的手裝起來。”我對身邊的小弟道。

一個小弟就立刻拿起旁邊的一個塑料袋,把那隻被我砍下來的手裝在了塑料袋裏麵。

他敢對黃琳不軌,我

就要他的一隻手,這隻手我讓人拿走了,他也別想著去醫院能接上去了。

我手裏的刀又在他身上不重要的位置上砍了幾刀後,我示意其餘小弟繼續上樓,看看還有沒有人。

望著昏死在地上的狼狗,我轉身走下樓去。

一樓的場麵已經全部控製住了,鄒老大的人,連同他在內,全部倒在了地上,爬不起來了。

我讓人留了一兩個,別傷的他們那麽重,畢竟我們不想鬧出人命,還想著在我們走後,受傷輕的報警叫救護車呢。

我見該做的也都做了,於是我對光頭點了點頭,一揮手,所有的兄弟都朝外麵撤去。

拉開卷閘門,離開了那個信用合作社後,我們全都裝著沒事人似的,三兩成群的走路,砍刀棍子則是用不透明的袋子提著。

路上沒有遇到幾個人,回到停車的地方後,我看向了高宏和王山,說:“你們跟著光頭先回廈門去。”

用王山身份證租的那輛車,傍晚的時候我已經讓他去退掉了。

“新哥,你不走嗎?”高宏疑惑的問我。

我說:“我留在這裏,讓李海和另外的兄弟留下。”

我這樣做,也是有原因的,高宏和王山的身材太顯眼了,剛才鄒老大的那些人,肯定對他們的塊頭印象深刻,他們留在這縣城裏,不大好。

李海這次也來了,足浴中心和天沐需要西門平和吳東方,他們兩個來不了,李海看的那個網吧就無所謂了。

我把讓他們先離開的原因說了一下,高宏他們對我點點頭,就上車去了。

那些兄弟們紛紛爬上了車子,二十幾個人,坐三輛車,也幸虧是這種金杯車的空間夠大,坐上去後還不是很擁擠。

李海和另外一個小弟沒有走,站在了我的身邊。

光頭手裏夾著一根煙,看著我問:“你什麽時候回廈門?幹脆一起回去得了,留在這縣城裏也不安全啊。”

我說:“沒事,不會不安全,我暫時還不能走。”

光頭吸了一口煙,

說:“那好吧,不勉強你,那我們先回了。”

我嗯了一聲,對著光頭點點頭。

在我們三個人的注視下,三輛車子快速的駛了出去。

三輛車消失在我們的視線中後,我對李海說:“咱們回賓館。”

我帶著李海和另外一個小弟,朝賓館那邊走去,沒走一會兒,我們就隱約的聽到了救護車的聲音。

回到那種不需要身份證也能住的家庭旅館後,我們三人一人一個房間,我坐在**,腦海裏想著剛才發生的一切。

一個小的幫派,在一個大勢力麵前,真的不算什麽。

可能鄒老大在這縣城裏是個人物,但我們想弄他,就可以弄他,這也讓我聯想到我,假如幾個月後,我離開了少青幫,我帶著我手下的那些兄弟,也成了一個無依無靠的小幫派了。

到時候那些大幫派的人要是弄我們,我們也會像今天的鄒老大一樣那麽無力反抗嗎?

這不是不會發生的事情,今天的鄒老大,有可能就是以後的我。

“脫離少青幫之前,我手底下的人不能太少了,不然去到哪裏都畏手畏腳的,受大幫派欺負。”我望著天花板,自言自語的說道。

拿出手機之後,我才發現黃琳給我發了幾條短信,第一條問我在幹嘛,是不是已經對狼狗他們動手了。

第二條她說她很想打電話給我,很害怕我出事,但又怕打擾到我辦事,又不敢給我打。

黃琳讓我看到短信後給她回電話,現在已經是十二點多了,不知道她睡了沒有。

我撥了黃琳的電話,才響了一聲,就被人接聽了。

“喂,劉新,你現在怎麽樣了,有沒有受傷啊?”黃琳急切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笑了一下,回答道:“放心吧,我沒事,事情已經辦妥了,那個欺負你的狼狗,已經被我收拾了。”

“你把他怎麽收拾了啊?”黃琳問道。

我說:“你別問那麽多了,總之就是被我收拾了,現在不早了,你早點休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