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俊明落寞的走出了這個房間,我看了**的曹俊明老婆一樣,她也用滿是淚水的眼睛看著我。

我沒去說話,轉身走了,對這個女人,我也沒什麽好說的了。

下樓的時候,曹俊明一直低著頭,駝著背,整個人像是被抽幹了力氣一般,沒有一點的精神。

看到他那樣,我也沒說什麽,這種事安慰是沒有用的,隻能讓時間去化解曹俊明心裏的難受了。

來到一樓的大廳後,我看著那個中年婦女,把房卡遞了過去,說:“謝謝了,老板。”

中年婦女接過房卡,一臉緊張的說:“沒事,沒事。”

我說:“剛剛把你家的門栓踹壞了,要多少錢?我賠給你。”

這中年婦女連忙說不要錢,一個門栓沒什麽,壞了等會她讓人去修好了。

見她不說價錢,我就掏出了一百塊,放在了桌麵上,然後就走了。

走出這家賓館的大門後,曹俊明看著麵前的馬路發呆,我走到他的身後,問道:“現在我讓人送你回家,還是去哪?”

曹俊明沉默了幾秒鍾,然後說:“不會去了,走吧,帶上你的小弟,去喝酒。”

我點點頭,答應了一下,隨即所有人都爬上車,車子朝盛鑫那邊開回去。

曹俊明請我們吃宵夜,我們去到了一個大排檔裏麵,曹俊明單獨要了一個包間,包間裏隻有我跟他,光頭他都沒讓進來。

點了一些吃的後,曹俊明要了幾箱啤酒和一瓶白酒,然後打開瓶蓋就開始喝。

我沒說讓他少喝點的話,當初我發現蘭姐背著我幹那事的時候,當時我也很傷心,就一直喝酒。

曹俊明一瓶一瓶的喝啤酒,喝了幾瓶啤酒下去後,又喝了一小杯白酒,他叫我也喝白酒,我擺手拒絕了,白酒酒精度數太猛了,我不想喝得太醉。

吃的上來後,我們一邊吃一邊聊,曹俊明說著他和他老婆以前的事情,說到最後,或許是有些醉了,曹俊明一邊喝一邊說還一邊哭。

看他一個大男

人,哭的那麽傷心,我也是歎了口氣,坐在他對麵默默的陪著他喝酒。

等到曹俊明喝的爛醉如泥,趴在桌子上睡著了之後,我把在外麵吃的兄弟們叫了進來,讓他們把曹俊明帶了回去。

這一頓吃了不少錢,曹俊明醉了,最後是我付的賬。

光頭問我是把曹俊明送回他家裏還是哪裏,我說送回盛鑫的辦公室裏就好了,他醉成這樣,一個人在家裏不好。

回到盛鑫裏麵後,幾個小弟就把他抬上了二樓的辦公室,盛鑫的主管看到曹俊明這樣後,他臉上寫滿了擔憂,走過來問我:“劉新,你把老板怎麽了啊……”

盛鑫的主管以為我和曹俊明的關係是真的鬧僵了,他還不知道我們當時是在演戲呢。

我說:“沒什麽他隻是喝醉了。”

看他還想跟我說些什麽,我懶得跟他廢話,說:“我和你老板關係一直挺好的,上次吵架是裝的,你要是有什麽不懂,明天等他醒了,去問他就好了。”

說完我就回到了辦公室裏麵,西門平已經回來了,看到我回來後,他走過來問我今晚抓奸的情況。

我簡略的和他說了一下,然後我問他關於兄弟會的事情。

西門平已經了解到一些兄弟會的事情了,但想要全麵了解的話,還是需要一點時間的。

在辦公室裏待了一會,我就回到出租屋裏麵去休息了。

第二天等到曹俊明醒來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

他揉著太陽穴,迷迷糊糊的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我倒了一杯水遞到他的手裏,說:“喝點水。”

曹俊明喝了一杯水下去後,靠躺在沙發上,說:“頭好疼啊……”

我說:“喝了那麽多酒,能不疼嗎?”

曹俊明的情緒很低落,唉聲歎氣了起來。

他跌跌撞撞的去了一趟衛生間,回來的時候,人明顯精神了不少,也洗過臉了。

曹俊明坐在了辦公桌後麵的辦公椅上,他看著我,問道:“你那幾個小弟沒把

那小白臉跟丟吧?”

我說:“應該不會的,我打個電話問問。”

說完我就拿出了手機,給跟蹤那小白臉的小弟打電話,電話通了之後,我問了一句,那邊的小弟就說:“放心吧新哥,那小子住在一棟出租樓裏麵,他可能以為咱們真的放過他了,今天早上出來吃了一頓早餐後,還去了一趟超市買了不少東西回去呢。”

我嗯了一聲,讓小弟們繼續跟緊,然後就掛掉了電話。

我走過去坐在曹俊明的對麵,說:“那小白臉沒到處走,還在我的小弟監視下。”

曹俊明點了點頭,說:“那今天晚上就動手吧,要他兩條腿。”

我嗯了一聲,說:“那我一會就去安排。”

砍普通人和黑幫之間的對砍是不一樣的,黑幫之間的鬥爭過後,即便是受傷了,被砍了,隻要不是致命,一般都不會報警的。

第一這算是道上的一點規矩,第二黑幫怕警察都來不及,怎麽會讓警察來處理小弟受傷的事情呢,到時候警察一介入,容易給自己惹來麻煩。

而砍普通人就不一樣了,普通人出了事情後,他第一時間肯定會選擇報警的。

和曹俊明說了兩句對那小白臉采取行動的事情,曹俊明對我道:“把你的銀行卡號報給我。”

我也沒推遲,從錢包裏拿出了我的銀行卡,曹俊明拿過去後,用手機拍了一張照片,然後他就把銀行卡扔還給我了。

“一會我就給你轉賬,最遲明天會到的。”曹俊明說道。

我點點頭,又聊了一會後,我就走出了曹俊明的辦公室。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後,我把西門平叫到了跟前,西門平走過來問我:“新哥,啥事?”

我說:“曹俊明給了三十萬,要那小白臉的兩條腿,從大腿根那裏切!”

西門平倒吸了一口冷氣,說:“整條腿啊?一次性砍兩條,這容易出人命啊。”

我點點頭,說道:“確實很容易出人命,所以要找幾個機靈點的小弟去辦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