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盛鑫的大廳裏,我見到了那幾個警察,走過去後,我問:“警察同誌,什麽事情?”

幾個警察看了看我,問:“你就是劉新是吧?”

我點點頭,說:“是的。”

“昨晚發生了一起刑事案件,一個受害人被砍了雙腿,現在那受害人說是你幹的,請你配合我們的調查。”帶頭的警察語氣嚴肅的說道。

那小白臉果然指證我了,我臉上立刻露出不解的神情來,我說:“警察同誌,你們說什麽?有人被砍了雙腿?誰啊?他認識我?”

警察就拿出了一張小白臉的照片來,伸到我麵前,問我:“這個人,你認識嗎?”

我當然認識小白臉了,一些證據也能證明我認識他,但我還是裝作不認識的樣子,說:“這人是誰啊?沒見過。”

幾個警察對視了一眼,說:“那你先跟我們回去調查一下吧。”

我說:“不能就在這裏問嗎?我這……我現在還在上班呢。”

警察的語氣立刻嚴肅了起來,說:“請你配合調查。”

我說:“那好吧,我跟你們走一趟。”

跟警察走的時候,我裝作不經意的看了西門平一眼,意思是讓他給昌彭金打個電話,西門平也對我點點頭,做了這麽久的兄弟,他能明白我的意思是的。

說實話,去的路上,我心裏多少還是緊張的,但我極力讓自己平靜一些。

到了派出所裏麵後,我就被帶去了審訊室裏麵,警察對我進行了審問,問我那小白臉出事的時候,我在哪裏之類的問題。

我表示自己當時在和朋友打牌,除了那幾個朋友能給我作證以外,我上班的地方的主管也能給我作證。

關於小白臉的事情,我擺出一問三不知的架勢,一個年輕的警察還對我大吼,讓我老實交代,別耍滑頭。

對此,我隻能露出無辜的表情,表示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什麽也沒幹。

被幾個警察輪番盤問到了晚上九點多鍾,應該是昌彭金發話了,在留下手機號碼,警察叫我保持手機暢通後,就把我給放了

出去。

出了派出所,我就打車回盛鑫裏麵了。

曹俊明也知道了我被帶去派出所的事情,他很緊張的在我的辦公室裏麵等我。

我進去辦公室後,曹俊明問我:“沒什麽事吧?”

我說:“可能有點麻煩。”

說完後,我對西門平道:“西門平,你帶人去那天晚上抓奸的那個小賓館,讓老板把監控錄像刪掉,給她一點好處費,讓她說不認識我就可以了。”

西門平問:“新哥,這樣做有用嗎?”

我說:“應該有點用處的,我現在是裝作不認識他,什麽也不知道,隻要不讓警察知道那天晚上的事情,就會好辦多了。”

“可……”曹俊明遲疑了起來,說:“可我老……那女人知道啊。”

我笑了起來,說道:“曹大哥,你覺得你老婆會給那小白臉作證嗎?不會的,小白臉那晚那麽窩囊,隻顧著自己走,不管你老婆,還有,你老婆現在已經心如死灰了,鬧成現在這種地步,我就不信他不恨那個小白臉,所以,你老婆那邊,估計是沒什麽問題的。”

西門平點點頭,然後就走了,他那天晚上沒跟著去,就讓一起去的小弟給他帶路了。

西門平剛走沒多久,我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是昌彭金給我打來的。

電話接通後,昌彭金直截了當的問我:“劉新,那個案子,是不是你的人幹的?”

我可以糊弄那些警察,但是昌彭金我沒必要糊弄,我說:“沒錯,是的。”

“哎……”昌彭金歎了口氣,說:“你啊,怎麽盡給我惹麻煩,真的是……哎……”

聽到昌彭金的抱怨,我心說他嗎的,請你玩女人的時候怎麽不嫌麻煩,給你錢的時候怎麽不嫌麻煩啊。

我說:“昌所長,有一點你可以放心,對那小子動手的那兩個小弟,他們已經離開廈門,回老家去了。”

昌彭金又問了我一些問題後,他說:“你處理的還行,不過這件案子不好弄啊,你堅持不認識那人就好了,我會盡量幫你的。”

我說了聲謝謝,

然後問昌彭金什麽時候有時間過來玩,昌彭金說過幾天。

晚上十一點多的身後,西門平回來了,他說小賓館那邊搞定了,那個女人不會說的,監控畫麵也刪掉了。

到了第二天,警察給我打電話,叫我去派出所,我放下手頭上的事情就去了。

警察已經調查出監控錄像,鎖定了兩個犯罪嫌疑人了,正是我的那兩個小弟。

那兩個小弟戴著口罩,帶著棒球帽,視頻畫麵上根本看不出什麽來。

當然,警察是不會給我看這些的,他們叫我去派出所還是審問,我已經是老油條了,任憑他們怎麽問,我就是不知道。

視頻的事情,是當天晚上,昌彭金打電話告訴我的。

他說鎖定了那兩個犯罪嫌疑人後,我這邊就沒什麽問題了,警察在著手抓捕那兩個人。

我問昌彭金會不會真把我的小弟抓到,昌彭金說想抓到很難,畢竟那兩人沒露過臉,而且我事先給他們安排好了路線,他們一切都是很安全的。

昌彭金告訴我,讓我叫那兩個人就待在老家了,短時間內千萬別回來。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警察也沒再找我的麻煩了,那小白臉的案子,警察的目標轉移到了那兩個小弟的身上。

幾天後,曹俊明也起訴離婚了,我沒去了解結果怎麽樣,因為那幾天曹俊明都沒有來盛鑫,給他打電話,他也隻是隨便說兩句,就掛電話了。

兄弟會那邊,這些天西門平的心思都在查他們,這幾天下來,我們對於兄弟會的了解,也越來越多了。

越了解兄弟會,我越覺得兄弟會難對付。

批發部那邊,這些天又恢複如常了,天新會裏有專門的一些小弟去擴展業務,生意比起以前來,又好了不少。

這一天早上,我正坐在辦公室裏麵看手機呢,光頭忽然從外麵走了進來,我看著光頭,笑道:“怎麽了,一大早就過來了,有什麽事嗎?”

“嗯。”光頭點點頭,說道:“劉新,你想知道那次你在出租屋樓下,被人捅了幾刀,差點死掉,是誰幹的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