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這串鑰匙藏好,這鑰匙鑰匙沒了,後悔的也是我自己?一串鑰匙,我有有什麽好後悔的?
我更加的疑惑了,目光看著那普通的鑰匙,不明白為什麽這東西丟了,我會後悔。
“我先走啦。”李尚萱對我說了一句後,轉身就朝外麵走去。
我哪裏會讓她就這樣離去,我趕緊站起身,搶先一步來到她的麵前,身手攔住他,說道:“不準走。”
“幹嘛啊?”李尚萱問我:“我今天好不容易休息,還要去逛逛街呢。”
我指著辦公桌上的鑰匙,說:“你走之前,先告訴我,那串鑰匙到底有什麽用,你幹嘛要給我。”
李尚萱白了我一眼,說:“你收著就行,懶得理你。”
說完這句話,李尚萱用力的打開了我的手,然後踩著高跟鞋,快速的離去了。
她是真的不想說,我繼續攔著她她也不會說的。
等到李尚萱的身影消失在我的視線中後,我邁步走向了辦公桌,拿起桌子上的那串鑰匙,盯著鑰匙看的時候,西門平走了進來。
西門平笑著問我:“新哥,今天李尚萱來找你,怎麽這麽快就走了啊?以前她都要你請她吃飯的。”
我說:“不清楚,她剛剛給了我這個,然後就說讓我藏好,鑰匙這串鑰匙丟了,我會後悔的。”
說著,我就把這串鑰匙扔給了西門平。
西門平接過去後,看了又看,他抬起頭,說:“新哥,這就是很普通的一把鑰匙啊,李尚萱那麽神秘幹什麽。”
“我哪知道。”我聳了聳肩。
西門平看了幾眼那鑰匙後,說:“不管李尚萱是惡作劇,還是認真的,新哥你還是把這鑰匙藏好吧。”
我點點頭,說:“嗯,會藏好的,看李尚萱剛才的表情,不像是在跟我惡作劇。”
我和西門平也沒在這件事上麵多聊,我們說起了賭場的事情。
聊完後,我把李尚萱給我的那鑰匙,放進了保險櫃裏麵。
到了傍晚,我接到了王
山給我打來的電話。
王山對我說道:“新哥,小弟剛才傳回來消息,那夥人沒有走,現在他們正在一個飯店裏麵吃飯,那個飯店距離賭場很近,他們吃完後,應該就會過來了。”
我說:“行,那我吃完飯後,一會就過來。”
掛掉電話,我和光頭還有西門平去吃了飯,吃完飯後,我們帶上了三十幾個人,就朝賭場那邊去了。
賭場那邊本來就有二十多個小弟,加上我帶過去的三十多個,六十個人,不會出什麽問題了。
西門平他們在賭場的附近埋伏著,我一個人走進了賭場裏麵。
很多人都知道今天晚上消瘦男子要和幾個老板玩大局,今天來賭場的人不少。
我走進賭場後,還聽到一些人在議論,說著今晚賭局的事情。
我直接走上了三樓,在三樓的辦公室裏麵,我見到了馬永良和馬思琦。
馬思琦今天的臉色有些蒼白,整個人也沒什麽精神,看到我後,勉強的對我微微一笑。
我對她同樣報以微笑,隨即我坐下,問道:“馬老板,今晚準備好怎麽對付那群人了嗎?”
馬永良的麵色凝重,說:“不好辦啊,思琦本來是可以和他們玩牌的,但是那個姓陳的要在二樓的賭桌玩,賭場裏很多人都認識思琦,她是不能上桌玩的。”
我說不能上桌玩,那就做荷官啊。
馬永良說:“我是這樣打算的,就是不知道那群人會不會同意了。”
馬永良隨即和我說了起來,他昨晚口中的那幾個有錢的老板,其實是他賭場裏的暗燈,他找了兩個千術不賴的暗燈,如果馬思琦再上的話,配合他們兩個,贏麵就比較大了。
我們在辦公室裏說著話,沒過一會,就響起了敲門聲,一個青年的聲音傳了進來:“新哥,那夥人來了。”
聽到這話後,我說了句我知道了,然後那小弟就走了。
馬永良和馬思琦都站了起來,馬思琦的臉色很不好看,走起路來堵感覺沒什麽力氣,感覺她是硬撐
著來的。
我們三人走出了辦公室,朝二樓走去,在二樓,見到那五個人後,馬永良立刻笑眯眯的迎了上去。
馬永良很熱絡的和那五個人打著招呼,特別是那個消瘦男子,兩人說話很是親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是老朋友呢。
他們說了幾句場麵話後,馬永良就道:“那兩位老板已經在路上了,幾位老板先坐吧。”
消瘦男子就說:“好,那我們邊玩邊等。”
說完後,他們五個人就朝那張玩梭哈的桌子走去。
他們五個人,隻有兩個人坐下玩,兩人斜對麵的坐著,其他三個人則是一副無聊的樣子,到處閑逛。
在消瘦男子的要求下,馬永良給他把寄存在賭場裏的四十多萬籌碼全都拿來了。
消瘦男子玩了幾把後,沒輸沒贏,很快,馬永良安排的那兩個暗燈假裝的老板就來了。
他們是先後到的,穿著筆挺的西裝,看起來很有錢的樣子,一個人是自己來的,另外一個身邊還帶著一個助理。
他們手裏提著一個保險箱,應該是帶來的現金了。
他們兩個陸續坐下後,互相交談了幾句,然後他們就加大了賭注玩了。
這桌的荷官不是馬思琦,是另外一個女孩。
玩了幾輪後,那消瘦男子輸了五萬多,他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繼續玩。
半小時後,消瘦男子麵前的籌碼,已經輸掉接近一半了。
我知道今晚不可能就這樣簡單的結束,這消瘦男子來,也不會是為了把錢輸光的。
等到他輸了三十多萬的時候,他說道:“哎,賭注還是不夠大啊。”
“你想玩多大的?”一人問他道。
消瘦男子直接就把賭注加了三倍下去,賭桌上一共六個玩家,消瘦男子和他的同伴,馬永良安排的兩個人,另外兩個則是來賭場裏玩,有不少錢,主動送上門的老板了。
賭注加了三倍,直接有一個老板擺擺手,說太大了,玩不起,另外一個倒是留了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