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看著那款電腦,還是非常滿意的,他也不管性能性價比什麽的,說隻要帶的動英雄聯盟就可以了。

看完的時候,張海忽然咦了一聲。

張夢瑩問他怎麽了,張海就說道:“怎麽是貨到付款啊?”

聽到張海說的是這個,張夢瑩就解釋說:“當然是貨到付款啦,到時候我把錢給你,你去簽收就好了。”

張海擺擺手,看向了我,說:“劉新,你不是在跟我姐處對象嗎?你也挺有錢的,怎麽這麽小氣,連一台電腦都舍不得給我姐買呢?”

我剛要說話,張夢瑩就板起臉來,斥責張海,說:“張海,你那是什麽話呢,我跟劉新隻是普通朋友,有你這麽不要臉的嗎?”

張海被他姐訓了一句,有些不樂意的說:“什麽普通朋友啊,他明明就是想追你,又舍不得花錢而已。”

張夢瑩被張海這話說的氣不打一處來,她用眼睛狠狠地瞪著張海,張海就連連擺手,說好了好了,我不說了,姐,你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我害怕。

本來我還想從張海這裏了解了解道上的情況的,被他這種一弄,我有些不好問了,他對我有點意見,問了也不一定說。

張夢瑩訓斥完她的弟弟後,歉意的對我說:“劉新,不好意思啊,我弟弟這人喜歡亂說話。”

我微笑說沒事,客廳的氣氛變得有些尷尬。

忽然張夢瑩看著張海,質問道:“對了小海,昨晚你去哪了?”

張海聽到這話,他說:“昨晚啊,我跟朋友去喝酒了,怎麽啦姐?”

“喝酒?”張夢瑩不屑的瞥了張海一眼,道:“鬼才信你呢,喝酒,昨晚你是去打架了吧?”

“沒有,姐,我真是去喝酒了。”張海反駁道,但是說起話來沒什麽底氣。

張夢瑩就說你還要嘴硬是吧,那我不給你買電腦了,你自己存錢買。

張夢瑩說著,就要我取消訂單,張海見狀,立刻求饒了,說別取消訂單,他說。

“我昨晚,是去

打架了,不過隻是小事情而已。”張海說道。

張夢瑩冷哼了一聲,說:“就是不學好,叫你好好找份工作,偏要跟那些混社會的人待在一起,你遲早會被他們帶壞的。”

張海低著頭,也沒有反駁。

我這時做出好奇的樣子,問道:“打架?你沒受什麽傷吧?”

張海瞥了我一眼,回答道:“沒受傷,昨晚雖然事情鬧得挺大,但我們這邊人多,幾乎是沒有懸念就打贏了。”

看得出來,張海是很想侃侃而談道上的事情的,但是張夢瑩在一邊,他也不好意思炫耀道上的事情了。

我見狀,就對張海說:“咱們去樓下買包煙吧。”

張海一愣,然後說好,張夢瑩留在了我的家裏,我跟張海走下樓去了。

一出門我就塞了一包軟中華給張海,這家夥因為我沒出錢給他買電腦,本來對我有些怨念的,但是看到這包中華煙後,那張臉立刻笑了起來。

“你不是有煙嗎?還叫我跟你出來買煙做什麽?”張海問我。

我說:“我對你們混社會的人挺好奇的,看你剛才在你姐麵前有些話不好說,就叫你出來聊聊了。”

張海見我對道上的事情好奇,他就跟我說了起來,他先是跟我吹噓了一下昨晚的陣仗有多大,他的老大吳爺帶了多少人去江邊的碼頭,然後又把三爺給廢了。

說到把三爺廢掉的時候,張海還眉飛色舞的,很得意。

我做出驚訝的模樣,問:“什麽,三爺都被你們廢了?不可能吧。”

“有什麽不可能的。”張海得意的說:“我們老大跟其他幫會合作,警察沒參與昨晚的事情,廢掉三爺那家夥,有什麽難的?”

“劉新,昨晚你是沒看到,我帶著幾個兄弟,把三爺的人打的是屁滾尿流啊,那群家夥,都被我打成傻逼了。”

昨晚我也在,但昨晚每個人都帶著口罩,張海自然是認不出我的。

張海跟我說的昨晚情況,有很大的吹噓成分,當然,我也是不

會去揭穿的。

聊了一會後,我問:“現在三爺倒了,你們吳爺準備擴大他的勢力了吧?”

“那當然了。”張海說道:“劉新,我跟你說,不需要多久,我們吳爺就是縣城的黑道老大了。”

我又問吳爺準備怎麽擴大勢力,張海都一一跟我吹噓了出來。

他還是神秘兮兮的跟我說,縣城裏馬上要出現一個大型賭場了,將會取代三爺的那個江邊賭場。

說到最後,張海神秘兮兮的說:“劉新,估計明後天,你就能看到一條大新聞了。”

“什麽新聞?”我問。

張海就到:“吳爺準備把三爺江邊的那艘賭場給弄沉了,明天晚上就會讓人帶著斧頭去動手了。”

聽到這話,我倒是覺得吳聰多此一舉了,經過昨晚的事情,那個賭場就算是廢了,把船給弄沉了,也沒什麽收獲的。

隨後,我們兩個就上樓去了,張夢瑩和她弟弟沒有多待,就離開了。

晚上我一個人吃完晚飯後,就去街上溜達,我故意朝著江邊那邊走,走到賭船的附近後,看到很多人圍在那邊。

我就走了過去,很多人圍著這首被砸爛的賭船,指指點點的,以前這裏有馬仔看守,不賭錢的人都遠離這裏,不從這裏走,但是現在,站在這裏說風涼話的人很多。

有說三爺作惡多端的,有說他坑了那麽多的人和家庭,罪有應得的,說什麽的都有,我聽了一會後,就離去了。

第二天早上,西門平給我打來了電話,跟我匯報廈門的一些情況,廈門那邊出了點小問題,不過熊哥他們已經處理好了,不需要我去親自處理。

到了下午的時候,我正準備出門買點東西呢,電話來了。

看到來電顯示的時候,我微微搖頭,伸手接通了。

“劉新,你現在在廈門還是在哪呢?”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正是我大伯的兒子,我的堂哥。

自從上次大伯問我借錢,我沒有借後,大伯也沒有上門來借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