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思琦成了一個不合群,成績差,呆頭呆腦,不受老師待見的學生,同學們也不愛跟她玩。

馬思琦也懂得叔叔對自己做的那種事是什麽了,她想跑,但無處可逃。

馬永良嗜賭成性,贏錢了會給馬思琦買吃的,輸錢了就打她,強迫她跟自己上床。

因為馬思琦年紀小,身體還沒發育完全,有一次馬永良太過用力,把馬思琦弄成了大出血,當時那血染紅了床單。

出了那種事情,應該是要去找醫生看看的,但如果去了醫院的話,馬永良怎麽跟醫生解釋呢,要是他強奸馬思琦的事情被醫生看出來,又報了警的話,那他也就完蛋了。

馬思琦受傷後,就休學了,在家裏養傷,那次過後,馬永良就很久沒有碰過她了。

之後,馬永良不知道是認識了什麽人,他準備去外地發展了,就帶著馬思琦一起去了外地。

漸漸的,馬思琦發現馬永良開始有錢了,他有錢後,也就不會缺女人,有正兒八經的成熟女人可以上,他就自然不會選擇馬思琦這個小屁孩了。

馬思琦就沒有在被馬永良迫害了,她沒讀書了,就想去打工,但是馬永良不願意,馬永良把她交給了幾個男子,馬思琦的噩夢再次來了。

不過這次的噩夢,不是被人侵犯,那幾個男子是老千,馬永良讓馬思琦跟著他們,就是要讓馬思琦學千術,將來好為他所用。

學千術這種東西,領悟力和天賦是十分重要的,有些人即使不愛賭博,但他天生就是一塊能出千的料子。

馬思琦就是這一類人,她的雙手靈活度,以及心態和操控能力,都遠超普通的人。

跟著那幾個老千,馬思琦很快就學會了他們的一些拿手絕活。

馬思琦說,老千的手藝,是活到老學到老的,一個老千如果自以為有點本事,就不思進取,想著贏錢,而不去鑽研新的千術的話,他很快就會被千術界拋棄的。

馬永良去接馬思琦的時候,那幾

個老千對馬思琦連連誇讚,有一個四十多歲的老千,都想認馬思琦做幹女兒了。

那人對馬思琦挺好的,馬思琦當時都願意跟他走,隻不過馬永良不願意。

馬思琦接下去的日子,就是在刻苦練習千術的時光中度過,等到千術小成後,馬永良就會帶著她去赴一些小的賭局,鍛煉馬思琦的膽量。

越來越有錢的馬永良,也就再也沒碰過馬思琦了。

到了現在,馬永良開起了自己的賭場,馬思琦成了他手底下的頭號老千,小時候被馬永良強.奸的回憶雖然很痛苦,但學千術的那些年,馬永良對她又非常的好,也沒碰過她。

而且,馬永良還跟馬思琦談過,讓馬思琦不要恨他,他當年是個畜生,才做出那種事情的。

一次長談,讓馬思琦埋藏起了心中的怨恨,準備在這個叔叔手底下賺一些錢,然後離開她,找到自己的另一半,去過平常的日子。

馬思琦說到這裏的時候,她已經是淚流滿麵了。

她哭得很傷心,已經說不下去了,她說的這些,全是她痛苦的回憶。

我拿起一包抽紙,遞給了馬思琦,馬思琦接了過去,捂著臉,嗚嗚的哭著。

等她哭了一會後,我才緩緩說道:“本來你不想去追究了,但是最近他又強奸你了,讓你吃了避孕藥,是不是?”

馬思琦泣不成聲,點了點頭,等她情緒稍稍穩定了一些後,她才說道:“年前他強奸了我,年後又強奸了我,他在強**的時候,你知道他說什麽嗎?”

我附和著問道:“說了什麽?”

馬思琦道:“他說,我長大了,玩起來比小時候有意思多了,讓我別聲張,肥水別流了外人田。”

我的拳頭已經緊緊地捏在了一起,說馬永良那貨是一個畜生,都是在侮辱畜生這兩個字了。

除了厭惡馬永良那個人外,我對馬思琦這個女人,也是頗為的無語的。

我問她:“你腦子是不是有病?”

馬思琦一愣,用紙巾擦著眼淚,問我:“你為什麽這樣說?”

“還為什麽這樣說?”我瞪起了眼睛,說:“你是個傻逼啊,小時候被她強奸了,不敢聲張就算了,可馬思琦你他嗎的現在成年了啊,你一個成年人,被他強奸了,你都不去報警?”

馬思琦被我一番話罵的蒙住了,呆呆的看著我。

我氣不打一處來,說:“年前的時候,我去找你,在你房間裏看到了避孕藥,我當時問你了,你怎麽不說呢?你當時說了,我不就幫你了?還會過完年後,又被他強奸嗎?”

“真是驢腦袋,這麽大個人了,不會保護自己。”

馬思琦本來已經止住哭泣了,在被我罵了後,又哭了起來。

罵完她,看到她又哭了,我心裏多少有點過意不去的,但她的那種做法,真的讓我接受不了。

馬思琦隨即就哽咽著告訴我,她不是沒想過報警,但要是報警了,周圍的那些同事朋友就會知道這件事了,她害怕,害怕別人知道她很肮髒。

“你現在的想法,就是想我幫你報仇,幫你把馬永良給殺了,來個神不知鬼不覺,然後賭場也歸我了,是不是?”我望著馬思琦,問道。

馬思琦點點頭,說:“是……是的,你幫我殺了他,我的那些朋友,遠房的親戚,就不會知道我和他的事情了,我也不會被人嫌棄了。”

馬思琦一臉的認真,我忍不住的苦笑了起來。

這個家夥,想事情未免太簡單的,或者說是幼稚,不過,在想到她剛上初中就被馬永良禍害,之後沒讀過書,文化水平隻有小學,我也就釋然了。

“你那麽恨他?”我問。

馬思琦雙手抓著衣角,咬牙切齒的說:“恨,我恨不得親手殺了他,隻是我不敢,我也打不過他。”

馬思琦直勾勾的盯著我,說:“劉新,馬永良除了我以外,他已經沒親人了,他無聲無息死了,我不追究,警察是不會調查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