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麽說,主要還是要水月自己喜歡,我白操心沒用。超速更新最新小說章節*提供在線閱讀於是,我決定轉天要和昊天偷偷去查看一番。

翌日

風和日麗,還真適合人出去逛街。

一大清早,我便安排了一大堆的活給水月,這些活要是全都幹完,估計太陽也要落山了。雖然心中有些不忍,但為了她將來的幸福,還是找個借口把她留在家裏。

我換了一張麵具,打扮成一個翩翩少年,跟在昊天的身邊,施施然向著集市走去。

好久沒出來逛街了,看哪兒都覺得新鮮。這看看,那瞧瞧,竟然就日上三竿了。

“莫要看了,待回來再看!”昊天輕聲嘟囔著,將我拉出去老遠。

我收回好奇的目光,心有不舍的跟著昊天往前走。

趁著沒人注意,昊天低聲說道:“注意一下,你現在是男人扮相,莫要總看那女人家物件。”

我一驚,才反應過來我此刻的身份。怪不得我說走一路看一路,也被別人看一路。當初沒反應過來還以為人人都愛我呢,竟然忘記了這裏的風俗習慣,男人沒事盯著女人的東西看會被當成變態的,登徒子,不正經的。哪像現代那麽方便啊!沒事都能看到大老爺們逛女人內衣店,還有去替女人買衛生巾的男人來說去還是現代好,隻是現代沒有這麽多愛我的男人,也不讓我一起找這麽多男人啊!非判個重婚罪把我扔女子監獄裏雙規去!

個便是李大趕了。”昊天突然頓住腳步,指著前麵正賣力吆喝的男人說著。

我順著他手指的目光看過去我想象的一點都不一樣麽!聽著名字好似個肌肉男似的,誰知道一見到本人,竟然是個白麵書生,趁著賣菜的空隙手裏還拿著本書,不時的翻看上幾眼。

底是誰給他起的名字啊?也太沒文化了吧?

我和昊天溜溜達達來到他的身前,他慌忙站起身,將手中的書小心的放在身後的框裏。

“二位買菜啊?打算買點什麽?今天的白菜很新鮮的……”他口若懸河般介紹起來,沒有商人那股銅臭味,也沒有書生瘦弱的感覺。

心中點頭,看來水月的眼光還不錯。隻是這賣菜的,畢竟身份低了點。

我示意昊天隨便買點東西,昊天接收到我的意思,蹲在那兒挑選起來。我借機和李大趕攀談起來

“兄弟,哪兒人哪?”我擺出一副紈絝子弟的模樣,一條腿遊**遊**的。

“就是鎮子裏的。”李大趕回答的不卑不亢。絲毫不把我這種牛逼哄哄的樣子看在眼裏。

是個英氣的主。一般的人看到這種有錢少爺,要麽是露出鄙夷,躲出去老遠;要麽是諂媚的上來溜須拍馬。而這個李大趕竟然和平常一樣,既沒不屑也沒溜須。

我還真就不信這個邪了,竟然還有這樣有骨氣的人存在?

這時候,突然旁邊走過來一位老伯,看樣子有些年紀了。身上的布衫也是勉強遮體,他佝僂著腰,蹣跚到李大趕的攤位前。

“大伯,買些什麽菜?今天的白菜很新鮮。”李大趕依舊保持著那副表情迎了上去,沒有絲毫的不耐。

老伯猶豫了一下,為難的看著李大趕丟在框後麵的菜葉。

“那個,你是不是不要了?能不能給我?”老伯臉上閃過一絲尷尬,見到我盯盯的望著他,有些無措的挪動了下身子,離我遠了些。

然可以。但是,這些不能吃了,大伯要是自家吃的話,不嫌棄就抱走這顆白菜吧!很新鮮的!”李大趕挑著眉毛,神情愉悅。

如何是好伯在身上摸索著,卻沒摸出半個銅板。

“不礙事的,拿回去吃吧。”李大趕推讓著,臉上掛著笑。

心裏點頭。看來他的本質還不錯,隻可惜淪為市場買菜,倘若要是有個好點的展位置,肯定前途無量的。

我掏出銅板,放到李大趕的手中,他神情錯愕的看著我。

“這顆白菜,就當我買下送個老伯的吧!既然是買賣,怎麽能做虧本生意?”我想,有些事情,需要糾正他。人可以好心,但不能濫好心。

“可這……”

我抬手,阻止他要說的話,遞給昊天一個眼色。然後,我微微一笑,說道:“我是水月的家人,想和你談談。”

李大趕眼睛瞪得像銅鈴,他上下打量著我們,然後終於收拾起東西,囑托旁邊的人幫忙照看一下攤位,隨著我和昊天來到了對麵的君來酒樓。

坐在二樓靠窗的位置,可以清晰的看到下麵他的攤位。我開門見山的說道:“聽聞你和水月在交往,我想來看看,能讓水月中意的人會是什麽樣子。你合格了!”

因為不是吃飯的時間,整個二樓放眼望去,竟然隻有我們一桌人,所以我也不再偽裝自己,直接用著女聲說話。

李大趕大概沒見過這陣勢,被嚇了一跳,定睛仔細看了看我,露出了然的表情。

“這位便是水月口中的夫人吧。學生有理了。”他站起身來,規規矩矩的行了一個禮。

看來水月沒少和他說家裏的事情,倆人感情也有一定的基礎了。

“你和水月既然情投意合了,怎麽沒見你上門提親啊?”

我一邊往嘴裏送著菜,一邊問著。

李大趕即便是聽了水月說家裏的事情,但也沒見過我這麽怪異的人吧,忘記了吃菜更忘記了回答,半天才反應過來。

“學生尚未考取功名,怎好提親?雖說水月不嫌棄,但男兒誌在四方,怎能就此滿足?”他說起話來文縐縐的,就這一點我不喜歡,一點都不利索。

“出人頭地是吧?沒問題,隻是你出人頭地以後,還能善待我們水月麽?”

我咄咄逼人,這個才是最主要的。別說我看了多少陳世美,就是在現代,多少男人有錢有權便學壞的?就不說別人,連我原來那個以為可以牽手一輩子的男人,不也最後成了一隻光著身子的白條雞出現在我的麵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