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薑天麒的話,看到劉岩的表情。正海,南宮倩兒等人都有些沒太搞懂。

“天麒,教練到底是什麽意思?”正海怎麽想都想不明白教練到底是什麽意思。什麽讓薑天麒有了信心。

“從進門開始,教練就強調一件事情,我們是排球隊的人。隊長也隻是和我們傳達一個信息,這次麵對天堂我們沒有勝算。”薑天麒分析著教練和隊長進來的行為。正海聽到這仍然是一頭霧水。

“但這裏畢竟是學校,而且天堂把地點設置在宿舍廣場。明顯就是拿我們樹立威信。我想在這種狀態下,如果我們直接下狠手。他們肯定是始料未及的。這也是我們唯一的出路。”薑天麒笑著自信的說道。

正海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天堂絕對不會想到自己在麵對他們時,會直接搏命。

所謂困獸之鬥,絕處逢生。隊長之前那些話就是在這樣暗示自己。教練的意思就一目了然了。不管出現什麽後果,我幫你們抗。因為你們是我的學生。

“俗話說人不狠,站不穩。在天海大學如此。將來在社會上更是如此。我希望你們懂得這個道理。不過這些都是你們自己想出來的,我可沒有教唆什麽。”

劉岩先是認真的說道,之後打起了哈哈。

心照不宣,有些事情不用說的太明白。薑天麒慶幸自己當初認了劉岩這個教練。

隻有他能夠有這麽大的魄力,這也正好對了自己的意思。到時候麵對霍家的人,如果有機會,薑天麒不會因為在學校,不會因為在這麽多人麵前而放棄取了對方命的機會。

之後,劉岩便和大家聊了聊輕鬆的話題。每個人都短暫了忘記了天堂的事情。

但內心他們都清楚,周曰的對戰,現在已經上升到了一個可能涉及姓命的層次。

餘下的幾天,每個人都在有條不紊的準備著。薑天麒銀鋒等人每天都會到天黑山修煉。

薑天麒漸漸發現由於自己收服了靈晶玄冰,天黑山的本源之氣對他已經沒有什麽作用了。而銀鋒和正海在這特殊的地方提高了很多。

唯一令薑天麒擔心的是林淩依舊沒有消息。也不知道冰老那頭什麽情況。

這幾天,天堂vs護花社團的消息已經傳遍了學校內的每個學生耳朵裏。

在宿舍廣場上舉辦這種活動,唯有內院的二堂一殿有這樣的權利。上一次已經很多年前了。這一次同樣了全校的關注。

一個是學校的秘密組織,擁有著絕對威嚴的天堂。另一個則是到天海大學的新星團體。在不到半年時間將天海大學攪的天翻地覆的護花社團。到底誰能夠最終取得勝利。很多人都開始猜測。

即使在天海大學,修煉者的比例也不是很高。對於某些事情不是而理解。外加上內院天堂向來神秘低調。更是很多人聽都沒聽過。

所以戰前的呼聲,護花社團竟然奇跡般的超過了天堂。這讓很多人都大跌眼鏡。

時間一天一天臨近。

周六的黃昏時分,天黑山老師的住處前。薑天麒安靜的坐在那裏。在思考著什麽。

周圍隻有孟婷婷一個人,此時的孟婷婷也非常安靜的坐在一旁,懷裏抱著一臉沉醉的丘丘,一臉柔和的看著薑天麒。

“婷婷,這幾天,委屈你了。”

薑天麒突然打破了許久的沉默。自責的說道。

“別亂想了,我沒事!”孟婷婷露出了甜美的笑容,語氣中帶著一絲安撫。

“婷婷,這些天,我都沒有特意抽出時間陪你。你一直都這樣默默陪在我身邊。從來沒有埋怨過我。隻是自己這樣承受著。這麽理解我。想想我有時候做的不太夠。”

薑天麒微笑著回應著孟婷婷,但心裏充斥著內疚。

他也清楚孟婷婷就是這麽一個女孩子,從來不會埋怨自己,總是為自己考慮。這些天也一直沒有提半句天堂的事情。隻是安靜的陪在自己身邊。

在自己心情不好的時候安慰著自己。

“不要去在乎那麽多。隻要去做自己想做的就行。不管發生什麽。我都會陪在你身邊。”孟婷婷依舊笑得那麽甜美,那樣令人陶醉。

看著婷婷的笑容,薑天麒心裏又掀起了那股莫名的感覺。

他慶幸他能夠和孟婷婷相互認定。雖然表麵寒冰,但卻善解人意。說話令人暖心。

薑天麒將孟婷婷輕輕的摟在懷裏,靜靜的享受著這份來之不易的感情。享受著大戰前難得的寂靜。

有這麽一個懂事的女人陪在身邊,真的足矣。

“丘!”安靜的天黑山上傳來了丘丘的甜蜜的聲音。

……

秋天的朝陽染紅了天際,早霞也散發出一絲從未有過的寂靜與安寧。在天穹傾聽著每天大地蘇醒的聲音。

晨光就這樣一點一滴,譯者雲彩。慢慢的扒開誰夢中人的眼眸。

仿佛一切的一切,都預示著這是不平凡的一天。

天海大學周曰的早上,和平時的安靜不同。大多數人都早早的從chuang上爬了起來。做了簡單的收拾好,走向了宿舍的廣場。

巨大的廣場在很早的時候,已經聚集了非常多的人。

在廣場中央,天堂的人用紅色的線劃出一個巨大的正方形。

而夏天帶著天堂眾人安靜的貼著紅線坐在一排等待著薑天麒等人的到來。

廣場上的每一個人都非常自覺的和紅線保持著五米以上的距離。看著天堂的眾人。

“好強的氣勢!”

“看中間那個人,他應該就是天堂的副堂主夏天。”

“聽說他早就達到了地階的實力,看他泰然自若的表情。這次護花社團看樣子危險了。”

“那可不一定,別忘了那個薑天麒可是廢了黑老,打敗內院四長老的風老。我看這夏天未必是他對手。”

“你知道什麽,天堂這次就是主動找護花社團的人,沒有把握他們會這麽做嗎。”

“那護花社團對他們而言也未必是塊好啃的骨頭。”

薑天麒等人還沒到,場外人已經開始了激烈的爭論。

某坐宿舍的天台之上,兩個人輕鬆的望著廣場中央。

“那個薑天麒這次還能力挽狂瀾嗎?”

“這個我也不清楚。這個薑天麒真的有些深不可測。我想現在就是夏天可能也不敢保證。”一個一身黑色衣服的休閑服,雙手拄著天台的圍欄,笑著說道。

仔細看,他倆正是剛開學的時候,薑天麒等人和外國語院發生爭執時,在天台上給予薑天麒很高評價的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