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繩子束縛的薑天麒,也是坐了起來。扭了扭有些發麻的四肢。安慰的拍了拍一臉自責的**鑫。

“不錯!你的成就出乎了我的意料,我很滿意!”薑天麒毫不吝嗇的對**鑫誇獎。以他的實力,別說是區區這麽一條繩子,就是鎖鏈也困不住他啊。

他之所以束手就擒無非就是想暗中看一看,**鑫在員工眼裏是一個什麽樣子的老板。這種突發的測試也是最準確,最真實的。

**鑫也是哭笑的點了點頭。心裏還為手下對老大不禮貌的行為耿耿於懷。

“那個道哥…別愣在那了。過來坐吧!”薑天麒親和的訕訕道。就憑剛才在車裏聽到道哥的那番話,薑天麒就很欣賞他。無論他多麽二,這顆感恩戴德的心就值得所有人的尊重。

那個道哥,早就嚇傻了。本以為這是自己老板的仇人,把他抓回來,老板會對他讚賞有加。結果老板叫他老大,自己就算再糊塗也知道這個被自己五花大綁的人,是自己老大的老大。

道哥搖了搖頭,老老實實的站在那。默不出聲。

薑天麒無奈的笑了笑,然後遞給**鑫一個眼神。**鑫也是心領神會。淡淡的說道。

“道哥,不知者不罪。你這也算是yin差陽錯的幫我找到了老大。這事,記你一功。我老大也不和你計較了,過來坐吧。”

道哥一聽這話,心中有些歡喜。但還是小心的偷瞄了兩個人一眼,發現他倆真沒有怪罪自己,這才有些歉意的嘿嘿傻笑。

然後一**坐在沙發上,把臉湊到薑天麒麵前,眉飛se舞的又開始了他的“讚美”:“老老大,您真是寬大處理。從我第一眼見到您,我就覺得您非常的奇葩。背後都冒金光兒,差點沒晃瞎我這24k氪金眼。你簡直就是人中狗熊…”

“得得得….道哥,您別稱讚我了。我承受不起,你現在去會計部領點獎金,帶你們那群小弟去吃點東西。你順便去書店買一本成語大全,好好看看….”薑天麒一臉無奈的連忙摁著道哥的手。

這邊話音剛落,**鑫已經開好了一張條兒,塞到了他的手裏。

道哥一看條兒上的數字,滿心歡喜的和兩個人道別後,屁顛屁顛的離開了辦公室。

“你這道哥在哪找的,這麽極品?”薑天麒歎了一口氣,笑著問道。

“剛來到京市的時候,我就開了一家小公司。他跑到我這收保護費,我死活不給。後來他一看硬的不行,他就跪下來求我,說他小弟病了,沒錢看病。他願意在這給我一直當保安,沒有人敢來收保護費。我一看他這人這麽仗義,二也想快點了事,所以就給了他點錢當保護費。”

**鑫喝了一口水接著說道。

“誰知道他真的信守承諾,每次那小片兒的地頭蛇來收保護費都被他擋了回去。而且他也盡心盡力的為公司做貢獻。久而久之,我就雇了他。”

薑天麒恍然的點了點頭,這也的確符合那個道哥的xing格。

“唉?老大,我都沒問道哥怎麽找到你的?”**鑫突然想了起來。

“嗬嗬…”薑天麒尷尬的笑了笑,然後把從昨晚吃飯時發生的到今天上午所有的前因後果都給**鑫講了一遍。

“老大,你什麽時候來京市的,為什麽你寧願去做房屋中介也不聯係我啊?以你的能力,怎麽可能會沒錢嗎?”**鑫聽完腦子裏生出了一堆的疑問。

“有些事情我一時半會兒和你也解釋不清楚,以後有時間在和你說。說實話,我沒有想到你會發展的這麽快。給我說說….”

“恩,當時候來到京市,我利用金融公司的這個平台,收集了京市金融市場的資料。我拿出了500百萬去買了一些散戶股份。找了一些以前的一些記者朋友,放假消息說那家公司被國家調查之類的負麵消息,營造一個快要倒閉的假象。他們就開始瘋狂的拋售持有的股份,我拿剩下的錢能買多少買多少。最後那公司一個回流,我就賺翻了。整個京市金融市場也因為此事變得動**,我就趁此機會上市。然後脫穎而出,有了現在的規模。固定資產已經二十多個億了。”**鑫興致勃勃的回憶起這段經曆,當然語氣中不可避免的帶著一絲沾沾自喜。

薑天麒雖然聽不太懂,但大概意思還是了解一點的。心中暗讚道,不愧當時說自己是金融天才,這麽短的時間裏竟然能夠在京市一下子翻了接近二十倍的身價。

“既然你做到了你當初的承諾,我也履行我的諾言。說說你的仇家是京市哪個家族吧?”薑天麒輕鬆淡定的說道。

一聽到這話,**鑫心頭一驚,皺著眉頭驚詫的問道:“老大,你怎麽知道我的仇家是京市的一個家族?”心中暗想,這也太神了吧,自己之前可是隻字未提。

“你之前說了,你以前在京市的記者朋友。而且我不信一個對京市一點不了解的人,可以在這麽短時間內攪亂整個京市的金融市場,並趁機出頭。想必你以前就是京市的人!你在張家門口對我說過,隻有我能幫你報仇。眼光這麽毒辣,而且需要我幫忙,這仇家還不是一個京市的大型家族嗎?”薑天麒的思路清晰,一環扣一環,準確的分析道。

“老大,你太牛**了!打我第一眼看你開始,我就覺得你與眾不同,背後閃爍著耀眼的光芒,簡直就是人中龍鳳。小弟對你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一發不…”

“得得得….你拉倒吧,拉倒吧。我才發現這道哥溜須拍馬的套路原來都是你教的。你少說點廢話吧。”薑天麒無奈的在心裏再次感歎,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天生會打洞。什麽樣老大,就有什麽樣的小弟。

“嘿嘿…”**鑫撓著頭尷尬的笑了笑。這樣子仿佛又回到了兩個月前在張家門口的時候。

不過很快他就變得嚴肅起來,雙眼之中也帶著一絲淡淡的憂傷。情緒複雜的沉聲說道:“我的仇人,就是京市被稱為醫仙家族的劉家!”

“醫仙?”薑天麒蹙了蹙眉,嘴裏嘟囔著。腦子裏突然一閃,一些事情不磨而合。臉上微變,不由的失聲驚歎。

“教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