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了我這番言語,一時間竟愣在那裏。還是晁蓋反應的快,起身說道:“諸位兄弟,我早就說過,我這位押司兄弟,平時為人急公好義,雖然在縣裏做的一個小吏,但在江湖上卻是赫赫有名,人送一個外號換作及時雨。剛才公明兄弟已經說明白了,我想我們大家也不用隱瞞了。現在該是我們好好籌劃一下如何做這等事情的時候了。兄弟,你說說,有什麽好的計策?”晁蓋熱切地看著我。靠,不是吧,自己的表演有點過了,現在晁蓋對自己奉如神明,這不要了智多星吳用的命了嗎?何不做個順水人情呢?我在心裏說道。

“哥哥此言差異,兄弟隻不過是夜裏無事,偶得一夢,至於這謀劃之事,現在吳學究在座,我想吳先生早已成竹在胸了。小弟就不敢獻醜了。”吳用聽到我這番言語,緊縮的眉頭頓時舒展開了。媽的,我在心裏罵道,這個落魄秀才可不是什麽好人啊,自己沒事還是少招惹他為妙。以後但凡有這些出謀劃策之事,自己還是少說為妙,免得這個家夥下不了台,對我心生怨恨之心。

當下,吳用將自己的計策如此這般反複推演了幾次,知道大家都挑不出什麽破綻之後方才喝了杯中酒。最後,晁蓋說道:“現在距六月十五還有四五十日,為避免走了消息,吳先生仍舊在莊上教書,公孫勝先生和劉唐兄弟就在我莊上小住,阮氏兄弟仍舊回去打漁,公明兄弟仍舊回縣裏當差,單等六月十三,咱們在莊上再聚,到時候諸位兄弟做下這場富貴,我們吃穿可就不愁了。”眾人紛紛點頭。

“吳先生,剛才你說到我們要在這黃泥崗上做事,如此還得勞煩先生一趟,去白日鼠白勝兄弟家早作安排啊。”晁蓋繼續說道。“保正放心,我明日便去。”吳用答道。

看到謀劃之事已經妥當,晁蓋十分高興,頗有幾分大哥風範:“眾位兄弟,今日我兄弟在此聚會,何不趁此良機來個桃園結義如何?”我在心裏笑道,這家夥真是粗中有細,想到這麽一招,如此我們可成了一根繩上的螞蚱了。不過,看慣了現代社會的爾虞我詐,我對此刻的兄弟之情倒是蠻著重的。這樣也好,今日我們義結金蘭,他日正好一同共舉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