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押司,盡管那裏是個好去處,可是花費可是驚人,一個時辰就要紋銀一百兩,而且還是論人頭計數,而且最為離奇的就是還要作詩填詞,倘若不能,即便銀兩再多也就允你喝杯清茶而已。真是奇怪!”小二邊說邊搖頭走了。

哦,居然有這等奇異之事?我的好奇心不禁被勾了起來。看看酒也喝的差不多了,渾身一陣燥熱,該是早點什麽樂子的時候了。想我在公司的兩年時間裏,每天的生活倒也逍遙,除去和客戶看樓盤、簽合同之後,更多的就是陪那些掌握著我們命運的大小官員們尋歡作樂。酒足飯飽之後,自然是洗浴、桑拿、按摩以及其他什麽一條龍了。要說我這人也真是天生,平日裏倒也道貌岸然,一本正經,可是一旦喝了酒,自己就把持不住自己了。

摸摸衣袖裏的銀子,估計還夠帶阮氏兄弟樂一樂,我豪情大發,對著小五喊道:“走,咱們也到那裏耍耍。”不單是小五聞言神色一振,就連阮小二也是眼色一亮。我一把拉起阮小七,對著店家喊道:“結賬吧,銀子在桌上,不用找了。”

可是,為什麽金國的女人會占據這艘本是我大宋的畫舫呢?難道這裏有什麽名堂不成?金國?我突然醒悟道,深夜在這裏搞這等活動,肯定是別有目的。

阮氏三兄弟一起奮力劃槳,小船向利箭一般駛向遠方,男女的**聲浪語一陣陣清晰起來。

“站住,幹什麽的?”一聲暴喝傳來。

阮小七已經將船靠在畫舫旁,正為這巨型畫舫所傾倒,冷不防被這聲斷喝攪了興致,不由大怒,不待那人反應過來,一手掄起自己手中的船槳,向那人揮去。你還別說,這阮小七的手勁可真是不小。也看船槳就要砸到巨舫上的出聲之人。冷不丁一聲悠揚空靈的琴聲傳來,頓時,阮小七的動作一滯,船槳擦著那人的肩膀而過。雖然勁道不小,卻已是傷那人不著。

幾乎就在同時,一個好聽的女聲和我的聲音同時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