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我麵前的李曉然看見我的樣子,一時間不知道我要幹什麽,竟愣在了那裏。等他醒過神來,我已經來到了宴會大廳的中央。真是太討厭了,這些人怎麽老在我麵前晃來晃去呢?

是她,沒錯,就是她。此時,酒會的音樂聲再次響起,好像是什麽舞曲吧。對此我分辨不清,也不想分辨清楚。借著窗外皎潔的月光,我看到了師師正和一個公子哥模樣的家夥摟抱在一起。看他們的樣子,倒是蠻般配的啊。就算沒有吃過豬肉,我總也見過豬跑啊。啊,對不起,各位看官,小可有些喝多了。我的真實意思是我看得出摟著師師的這家夥皮膚白皙,衣著華麗,不像我,賣了兩年多房子,累得臉都白裏透著黑,黑裏泛著綠啊。看到這小子搭在師師腰上的爪子,我心頭就一陣無名火氣。

“師師,我愛你,咱們回家,我會一生一世嗬護你”酒意已經上湧,我有些語無倫次地表白道。好在此時參加酒會的人,多數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所以我的表白並沒有多少人聽到。但是,很明顯師師和眼前的這個公子哥都聽到了。

還沒有等到公子哥有什麽表示,我的師師表妹居然發起飆來。他媽的,這不胳膊肘往外拐嘛,雖然我們這表兄妹的關係還值得繼續考證,但好歹或者起碼也比和眼前這個家夥親近一些吧?事實證明,我又一次自作多情了。因為一分鍾後我經曆了人世間最殘酷和無情的諷刺、挖苦和嘲弄。此處省略200字。這一過程我實在是不願意再次想起。

好在此時我已經喝多了,李曉然也適時出現替我解了圍,不過我卻沒有感激他,原因很簡單,第一我已經基本上人事不省了;第二,也就是馬上我就要香消玉損了——對不起,好像用錯詞了。

從沉睡中醒來,我的記憶有些短路。隱約中,我記得剛才似乎是在回家的路上,怎麽就睡下了?不對,我記得好像自己駕駛的汽車和什麽東西撞上了,從那以後我就失去了知覺。可是,現在,我怎麽會在自己的屋裏睡覺呢?想了半天,除了腦袋有點發疼之外,好像也沒有什麽結果。算了,管他呢,既然自己人無大礙,又何苦和自己過不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