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月,我明白了,怪不得這蔡京雖然對京城裏的所有朝廷官員痛下殺手,但唯獨卻對這禮部尚書李格非另眼相看,看來,他還是不願意做這千古的罪人啊。”看著完顏惜月,我忽然明白了李清照對我所說的那些話語的含義。蔡京這小子到底不願意承擔這千古罪人的惡名啊。奶奶的,這家夥他媽的也真是太滑頭了。他這是既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啊。

不過,蔡京為什麽會這樣行事呢?難道說這徽宗真的是暴斃嗎?我的心裏還是存了不少疑慮。

“惜月,你和蔡京聯係的十分緊密,我想問問你,這徽宗真的是如外界傳言的那般,一夜暴斃嗎?”看著完顏惜月,我忽然問道。

完顏惜月許是估計到我會有此一問似的,並沒有表現出來什麽驚奇的表情,相反,她顯得倒很平靜:“你的意思是對這徽宗的死因有些懷疑?”看著我點點頭,完顏惜月繼續說道:“其實,這次你可真是誤會了這蔡京,這徽宗真的是暴斃的,事後我們曾派遣屬下進去宮中探望,反饋回來的訊息,這徽宗確實是暴斃了,隻不過這……這……”完顏惜月說道後來,臉上忽然浮現出一抹羞色。

看到完顏惜月這樣,我心裏很是奇怪,這是怎麽了,莫非這徽宗臨死前還作出什麽變態之舉了?“惜月,你怎麽不說下去?這徽宗到底是怎麽了,怎麽你好像有什麽難言之隱似的?”

完顏惜月看我這樣,心裏也是一笑,怎麽著自己也是這風月場所的老油條了,怎麽會突然如此羞澀呢?不就是徽宗因為縱欲過度而精盡人亡了嗎?這又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隻是不知道為什麽,自從和我有了肌膚之親之後,這完顏惜月就一直在內心深處隱隱有些在意自己這名妓的身份,好像總覺得自己這樣,似乎對我有一些什麽不公平似的。畢竟,她也是從小就在這大宋的國境內長大的,這大宋的儒家文化自然也對她有著潛移默化的影響。雖然她對這女子貞潔看的沒有這大宋的女子重,但是卻又強過金人許多了。

要是擱在以前,她對於徽宗這種事情自然是見怪不怪了,當然談論起來也就很是理所應當了。但是,現在,因為和我的多次相處,因為彩蝶姐妹和我也有了肌膚之親,當然更主要的原因就是我在離開京城的那次表態,現在的完顏惜月早已經把我當做是潛意識裏的最重要的心愛的男人了,既然她已經選擇站在了我這邊,而且在內心深處打定主意對我不隱瞞任何事情,這反倒成了她不能如以前那般談笑自若的心病了。

不過,完顏惜月到底也不是尋常女子,雖然心裏一時間轉過這諸多小女兒的情思,但是,很快,她就釋然了。

“公明,其實也沒有什麽,是惜月有些矯情了。不瞞你說,這徽宗的死因委實是有些離譜,因為據我的屬下回稟的消息來看,這徽宗是因為縱欲過度而精盡人亡了,他臨死之前仿佛是達到了一種極度的歡娛。我的手下說,徽宗的臉上那種欲仙欲死的表情至今讓人難忘,因為他的這種表情不是奔赴黃泉,相反似乎就像是到了西方極樂世界一般。隻是,為什麽徽宗會如此這般,我的屬下卻是有些不得而知了。”完顏惜月終於將徽宗的死因很是坦白的告訴了我。

我靠,不是吧,這徽宗原來是這麽死的,奶奶的,真是夠滑稽的,沒有想到老子還為如何奪了他的江山而發愁,他卻居然自己就翹辮子了。這倒是省了老子不少事情,隻是,老子之前聽說這蔡京和徽宗有斷袖的愛好。莫非是因為和蔡京歡愉的過度了?

就在老子心裏這麽想的時候,完顏惜月繼續說道:“不過,最令我奇怪的是,這徽宗似乎服用了什麽藥物,哦,對了,就好像當日高俅的那個兒子高衙內似的……”聽到完顏惜月這般話語,老子猛然驚醒道,奶奶的,對了,莫非徽宗這家夥是服用了老子給他準備的大劑量的毒品兼**的那罌粟神藥有些過量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老子可就是間接殺死這徽宗的凶手了。奶奶的,真是沒有想到,這曆史竟會因為自己的穿越而真的發生了改變。仔細想想,我覺得這非常有可能,當日,這徽宗就因為金國的那個軍妓的魅惑而寄希望老子的神藥,那現在,因為他和蔡京這家夥的惡心之事確實是還需要這藥物的刺激的,否則他們這兩個家夥還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啟動這難得的變態呢。

“哦,惜月,你怎麽會如此言語?莫非你有什麽發現嗎?”我看著完顏惜月,忽然問道。因為這罌粟配製的藥物一事,我暫時還沒有打算要告訴她,因為這也許是未來我對付這金隊的殺手鐧。但是,她完顏惜月為什麽會如此肯定這徽宗的死因可能與高衙內的歡愉有著類似的情形呢?難道是她的手下已經得到了徽宗吃剩的藥丸嗎?可是,仔細一想,我卻覺得又有些不可能。因為我當時囑咐過徽宗這老家夥,說這可是難得的聖藥,隻能自己和他的妃子服用,每次服用過後都不能將這些秘藥示人,否則這老君得知,可是要遷怒歸罪與他的。既然如此,以徽宗對道教的癡迷,他肯定是不會犯這樣的低級錯誤的。

可是,為什麽完顏惜月卻又如此肯定呢?她居然斷定這徽宗的死因就和當日老子欺騙這高衙內的戲法如出一轍呢?

“公明,真的,因為我派出宮中的一個屬下就是當日曾經服侍過高衙內的那個女子,據她所說,這徽宗的臉上的表情真的與當日高衙內見到什麽仙女的那次十分相像,都是一臉的迷醉,都是一臉的興奮,而且看樣子也是十分的快活。正因為當日她服侍高衙內的時候,印象就十分深刻,所以這次當她看見徽宗時,她才會如此肯定。”完顏惜月的這番話語讓我徹底放下心來,奶奶的,原來是這麽回事啊。

想到徽宗居然最後落得個這樣下場,我倒是也覺得也是他罪有應得了,反正這小子就是現在不死,將來也難逃被這金人淩辱的命運,那還不如現在解脫了,更何況這小子在臨死前還是如此的極度歡愉呢。

想到這裏,我對著完顏惜月說道:“惜月,好了,徽宗的死因我也清楚了,這人死不能複生,我們也隻能節哀了。不過,眼下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問你,惜月,為什麽這蔡京這次突然會如此膽大妄為?他居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居然做出這麽多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呢?難道他真的要打算自己做皇帝嗎?”

完顏惜月看著我,目光裏忽然湧過一陣複雜的愁緒,這愁緒老子剛才就見過一次,看來,這事情也令這金國的公主為難啊。

長吸一口氣,完顏惜月說道:“其實,這也很簡單,因為,因為金國已經決定支持他做這未來的皇帝了。”盡管心裏已經有了準備,可是當老子親耳聽到這完顏惜月如此肯定的話語,心裏還是不免有一凜,奶奶的,果然不出老子的所料啊,這蔡京終於徹底要撕開自己這賣國賊的真麵目了。

可是,老子已經與這完顏惜月之間達成了約定,那就是她必須保正金國在一年內不得對我大宋用兵,隻有這樣,老子才能獲得足夠的時間起事啊。可是,現在,這金國卻要與這蔡京結盟,準備讓蔡京這家夥做這大宋的事實上的皇帝,這不是要逼老子走絕路嗎?

“惜月,這……難道我們之間的協議因此而作廢了嗎?”看著完顏惜月,我的心裏忽然有些惱怒,奶奶的,你完顏惜月這是什麽意思,難道老子不比這蔡京更有資格做這未來的大宋的皇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