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這個婢女的麵色就開始潮紅,呼吸也開始急促,我也有些難耐。就在我準備有所行動的時候,門外宋清的聲音卻適時響起:“哥,該起床了,晁保正今日請你到他莊上赴宴。”

聽到這個便宜弟弟的話語,我才從欲海中醒來,看看眼前這個婢女淩亂的發絲,我不禁有些慚愧,難道轉世之後我的性情也繼承了一些宋江這個家夥的性情?要不我怎麽會這樣急色呢?

俏婢女有些悻悻然地起身,整整衣襟,撥拉了幾下散落在額前的發絲,開始為我更衣。罷罷罷,既然自己就是宋江,那不管是這小子的什麽屁股,我都得替他搽幹淨。俏婢女恢複了剛才的神色,一時間弄得我倒有些不敢造次了。等她服侍我穿好衣服後,卻趁我不注意在我的大腿根部狠狠地掐了一下。

“哎呀”我忍不住叫了起來,她卻沒事人一般,出去了。

宋清走了進來,看著我已經洗漱完畢,笑嘻嘻地說道:“哥,起來了?昨晚玩的不錯吧?”

“哥,你真的不記得去晁保正家的路了?”宋清在我耳旁再一次問道。奶奶的,這小子不是進入更年期了吧?怎麽這麽囉嗦?算上剛剛從家裏出發的那次,這小子已經就這個問題問了我不下十遍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也不能全怪他。據宋清所講,我與晁蓋可是十分要好的朋友。看宋清說這話的神色,我就知道這個十分要好應該換作臭味相投更合適些。隻不過看我是他的兄長,宋清說話才含蓄了許多。而且他也不知道現在的宋江已經並不是他以前所熟悉的那個宋江,除了這身臭皮囊,宋江的一切在昨夜我轉世之後已經全然不同了。隻不過這話不能和他談起罷了。

看我沒有回答的意思,宋清有些訕訕,不過,很快他又找到了一個新的話題:“哥,昨夜你肯定是喝到了假酒,要不你今天怎麽給人感覺怪怪的。除了反應遲鈍之外,似乎好多事情你都記不得了。”宋清說這話,一臉的詫異和不解。靠,你小子懂個屁,你怎麽知道發生在你哥身上的事情?老子不是不記得了,準確地說,老子是壓根就不知道這些事情。想到這裏,我不禁有些頭痛,看來還得想個法子,不要讓大家起疑才好。至於其他事情,那就隻好自己慢慢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