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風回路轉(上)

在通道裏我們並沒有點火來引路,動物在黑暗中眼睛依然是明亮的,我們能看清周圍一切的物質。

我好奇的抬起手敲了敲旁邊的牆壁,是堅固,看樣子這通道的曆史很長久了,周身有潮濕的氣味,迎麵吹來的陣陣涼風表明了我們所通向的路口就在不遠處了。

從小狐那下到這了通道到現在應該也有些時間了,看樣子快到路口了。

“懌,你打算接下來怎麽辦?”我再次問起我在這兩日中不知道問過多少遍的話。

“怎麽?現在開始緊張了?”懌的聲音中有淡淡的笑意。

“說不緊張是假的,不過有你們還有我爹在,也就沒什麽感覺了。我相信你們會解決的,然後我就在旁邊當當打手,幫你們解決那些小事。”像是被懌感染了,我也淡淡的笑著,有種滿足。

“什麽事都不會有的,狐壬到底什麽時候出手還不一定呢,何必那麽悲觀。就像人類說的那樣,杞人憂天。隻要做好準備,我們就什麽都不怕了,你前麵不是怎麽安慰我的麽?”懌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看著我。

我低著頭,沒有注意到前麵,整個身子撲進了懌的懷裏。懌連忙抱緊我,生怕我有個什麽閃失樣的。我有點失神了,渴望他的擁抱。

抱了會兒,他輕輕的推開我,手放在我的肩上,“走路要看這前麵啊,下次要注意。”

我點點頭,表示知道了。當他推開我的時候,心裏有點空空的,有點失落,看來我是真的……可我不敢多想。

“你們在後麵幹嘛?到出口了,快點跟上。”風大哥的聲音從前麵傳來。

“哦,來了,來了,等等我們。”聽見風大哥的叫喊,我連忙跑向前去,“誒?到了麽?那麽快啊?我怎麽都覺得沒怎麽走啊?”

我好奇的探著頭,果真到了外麵了,大口的呼吸著外麵的空氣,很舒爽,先把那些事放放吧,考慮眼前是最重要的。

出了通道,我們不停步的趕回了懌的洞。此時,迷已經在洞口等著我們了,還有霜和去了兔族的雨。

我們回來的時候天還早,淡淡的夕陽籠罩這森林。在洞中,還是上次那個最裏麵的洞裏,我,懌,霜,風,迷,雨,麵對麵站著。懌叫霜發了消息給還在狐族外接應的霧,我們便開始聽迷的報告了。

“狐壬在最近幾年裏的動作頻頻,先是下山大量購買兵器,再就是和一個神秘的人物聯係,還有大量的堆積財力。現在一個狐族的財力大概已經大過了兔族和狼族總財力加起來的1/3,數字十分龐大。而且還收買了兔族的一些高層,至於我們狼族不知道是不是覺得沒有什麽有懼的,隻有幾個活動比較廣的小子被收了去。那些人我已經把他們抓起來了,不知道族長要怎麽發落。”迷神情嚴肅的講著讓我們吃驚的消息。

“哦?把他們人帶上來。我要親自問問。”懌格外的冷靜,叫手下,把那幾隻狼帶了上來。

“跪下。”那幾個叛徒一進門,就被按在了地下,這時房裏隻剩下懌,暗衛都回到了暗處,而我這躲在一塊大石頭後麵,不會被發現。

“白七,說說吧。”懌話裏沒有任何感情。

跪在地上的四中狼中,那隻被點到名的白七,抖這手和腳,聽到了懌的聲音後整個身子顫抖的更是厲害,一句話也不敢說。

“怎麽不說話?平時不是看你蠻能說的嗎?這回是怎麽了?白二,小七子不說,那你來說,長幼有續嘛!”懌那看似輕鬆的話,在他們聽來卻是寒冷無比。一個個抖的更加厲害。

“回族長的話,我們…我們不知道要說些什…什麽。”被喚做白二的用同樣顫抖的嗓音回答這懌的話。

可這顯然不是懌想看到的。“哦?不知道?好啊,好個不知道,來那,把他拖下去,把那身白皮給我剝了,不要剩一根毛在上麵。”

說完,外麵就進來隻狼,把那白二拖了下去,那白二還不住的喊:“族長,族長,救命啊,小人冤枉啊!冤枉啊!”

接著就聽見外麵剝皮的聲音,和白二絕望的撕吼聲。過了沒多久,那扒了皮的狼被拖了出回來。拖著他的那隻狼手上還拿著,那剛剝下來的皮。看這地上那早已打回原形的狼,全身流滿了血,看得旁邊的狼連跪著的力氣都沒有了。

“好了,都看到了。回答不知道和不回答的,等會兒都和他一個樣。現在,誰有話要說?”

“我……我講,但……但求族長,饒……饒了我。”跪在地上的一隻狼求饒到。

“黑樸,好,隻要你的回答讓我滿意,我便放了你。”

“我們幾個三年前在一個晚上無聊,便一起出去閑逛,在路上喝了點酒,因為酒裏不勝便都醉的不醒人事了。第二天醒來,便發現身邊是幾隻母狐狸,在看了看身下,自知是出了大事,可有不敢聲張。可這事還是給狐族的一個長老發現了,要聲稱隻要我們給他辦點事,他便不會為難我們,我們兄弟幾個也一時糊塗,便答應了。可聽了他的要求,我們也反抗過,但……”

最後的他沒有說下去,我們也聽了個明白。那幾隻母狐狸很明顯是狐壬那廝專門設的套,就是讓那幾隻狼往裏跳的。說白了,也就是這幾隻狼貪生怕死和貪圖享樂而造成的後果。

“那你們幫他做了多少事?”懌聽了黑樸的話表情沒有改變,接著問。

“我們……我們……”白七吞吞吐吐的說不出來。

“七,說了吧,是我們對自己的族人的背叛,族長沒有當時就殺了我們已經仁慈了。”跪在狼七旁的那隻一直沒有被叫到的狼抬起頭看向懌:“族長,我們被要求每三日報告一次族長的動向,並……並在族長的飯菜裏放這個藥。”說著並把那藥從懷裏拿了出來。“他要求我們每日放一次,因為不知道藥效如何,但又迫與壓力,我們還是偷偷的把這藥每隔十日放一次,其餘的都私下裏解決了。那狐狸看到你有些顯露出服藥後的形態,雖不明顯,他也沒有追究,我們便放心就按那個分量放藥。”

懌接過藥,放在手裏聞了聞,叫了聲:“霧”,霧便從暗裏走了出來,“你聞聞這藥的解藥你要吧?”

“就是這藥,當時我們發現在你體內的毒就是這個,我馬上去配解藥。”說完便走出去了。

這時電從暗裏走出來,對懌說:“族長,長老們早已在午時等著你了。”

懌點點頭,“迷,把這幾隻帶下去,在把情況問清楚點,問完了來開會,需要你的情報和他們的口供。”

迷也走了出了,然後帶這狼下去了。

再懌走到了躲在石頭後的我的麵前,“雨似乎有消息給你,你和他談談,在這裏等我回來。”

我點了點頭,“你去吧,我自己會小心的。況且在你的底盤,誰敢動我?”我故做輕鬆。

懌拍了拍我的頭後,便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