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被逼梁山

“你是想把每個酷刑都玩個遍?還是和我這王爺一起過你舒服的王妃生活?”惡魔毫不費力的吐出令天使害怕的抉擇,然後盯著完全沒有**的自覺的天使----我。

“王妃?可笑,你嫌女人太少還是男人太多?要我當王妃?”我聽了他的話是害怕了,可我也有我的原則不是嗎?“你拿這些威脅我,確實很有效,我是害怕,害怕到會向你妥協。但是讓我奇怪的是那麽多的人選,你為什麽就偏偏要挑我?我有什麽地方是能讓你這般高貴的人看上的?”這些是我需要問清楚的東西,不然我死都不會瞑目的。不過,我不會死,還有懌和爹他們等著我呢。

“昨夜我和那女人的談話料想你也偷聽了個全吧?你不要反駁,那是事實。那談話的內容和被你知道了談話這件事,是我要你當我王妃的理由之一,然後就是,你長的比她美,這是第二,本沒有第三,但剛剛我檢驗完畢後,第三便是,你是男人,不象女人那樣麻煩。以上,三點就是找你當王妃的理由。”他緩緩道來,三點理由說的條條有理。

“然後呢?怎麽說?”讓他說完,剩的我自己老是想來想去,也想不明白。

“你做我的王妃,隻是表麵上的事。昨晚,在把你送走之後,柳嫋又加了條件,找到比她漂亮的,然後娶了她。她對我本沒有威脅,但她後麵的人卻對我有利用的價值,所以我就賭了。本想你是女的,可能會有些麻煩,不過你是男的,那些有關女人會出現的麻煩也就沒了。隻要你當我三年的王妃,且保持女人的身份不被識破,我答應你,三年會放你自由,你昨日深夜偷闖的事我不再追究,但是三年內,讓我發現你犯了我的忌或是泄漏了你的身份,那麽就不能怪我不講情麵了。”應縷虞的口氣乎高乎低變化著,在商談的口氣之下,更多的是威脅和他與身俱來的霸氣。

追究?哼,我兔明壓根就不是自己的腳走進來的,說不準都還是你這個王爺親自帶我回來的呢!還就,三年,等還是不等?懌會在這三年內找到我嗎?對他要有信心的說,他能找到的,說不準……叫我如何狠下心,與他敲定這飄忽不定的三年?更何況,似乎我很難與家人取得聯係,叫我如何脫離魔抓?

“三年?三年之後你放我自由?那這三年之內我都隻能待在王府?然後天天看著你這張臉,做你應縷虞的漂亮賢淑老婆?”我問道。

“等我們成婚後,你可以出府去些你想去的地方,比如:你家。”他悠然的坐在**,加重口氣的說著最後兩個字。

“哼,你真會讓我回家?不怕我回去了就不出來了?然後你一輩子也找不到我?”我笑著回答他。

“你不會的。”說著,他抬起我的下巴,用拇指和食指緊緊地捏著。

“你怎麽知道我不會?你難道沒去察我的底細?”我忍著下巴上傳來的疼痛,回答他。

“你的底我沒查,更不想查,看你的眼我就明白你的心。”他的另一隻手摩挲著我的唇,說著與原來截然不同內容的話,“不知這唇是不是很鮮美呢?”邪邪的笑。

一瞬間再一次被那惡魔般的笑容震撼,呆滯。以至很久才反應過來,唇被包裹在一個溫暖的口腔裏,還有些許溫柔。

掙紮,本來溫柔的吻立馬變的霸道無比,侵略著不屬於他的城池,一寸寸的,不放過一絲一毫的侵占著。每一次的探索我都一一回擊,卻截截敗退。我們像是兩隻野獸,相互撕咬著對方,糾纏不休。

然而每次的回擊都被看作是主動的回吻,無奈下我隻好不做任何的動作,隨著口中的唾液被吸走,直到感覺到無法呼吸,霸道的人才終於放開了我。

“沒想到,那麽甜。”無良的王爺還意猶未盡的舔舔自己的唇,滿臉□的對上我狠到極點的表情。

我決定了,三年,我不把你整我的,整回到你身上,他爹的,我灰兔的灰倒著寫,應縷虞你等著。在那嚴重的刺激下,我徹底的被憤怒支配了,沒就經過任何到大腦的思考,脫口而出:“應縷虞,我灰明就和你耗上了。三年是吧!看我整不死你。”

“哦?這世上你是第一個誇下如此海口,說要整本王的人。好,看在你膽識不錯,你就乖乖的待在本王的身邊當王妃吧。哈哈哈~~~”幾聲爽朗的大笑後,“小明兒,我很期待洞房上你精彩的表演,可別讓我失望了啊。”打開門,瀟灑的走了出去。到了門外,還能聽到他似乎很開心的聲音:“裏麵的主子是未來的夫人,小心照料著,有什麽閃失,可別說本王沒有事先提醒。”

而留在屋子裏,一臉怨婦相的我,突然很良心發現的明白,那人前麵明擺著就是用激將法激我呢,我怎麽就那麽經不住呢?怎麽就那麽的,那麽的答應了那個對我一點好處都沒的不平等條約呢?懌啊,嗚嗚,我好想你啊,你現在到底在哪裏啊?

隻後的幾天,應縷虞很“好心的”天天來看我這個掛名王妃,幾乎是吃穿住行,一手操辦,沒一點落下的,幾乎惹來了他後院的所有女人,不是諂媚就是變相的威脅,或是有心無心的拉攏,還的我在想著法子整他的時候,先被他那些個侍妾煩了個便。終於在最後一位也掛著向未來王妃請安的名頭在我這走了一遭後,我的耳根之清淨了,也更加的懷疑,應縷虞是不是故意拿那些女人來整我的。

他向外發出了請帖,說是一月之後的十五日要與他的愛人結婚。請帖幾乎把整個應國或是說整個五國的人都震動了,皇上結婚也沒那麽興師動眾過,真不知道他上的是哪出戲。

五日之後,皇上來了詔書,宣王爺帶著尚未過門的媳婦到龍堂上走了一遭。

就那麽一張黃紙,讓我在擺脫女人的騷擾後,又要接受男人不知會是欣賞還是厭惡的眼光。

進宮當日,應縷虞特意派人送來了新的衣服,可當我看到那衣服時,爆發了。其實在和應縷虞定下不平等條約後,我算是明白,為什麽看那些衣服那麽奇怪,並不是應國人類的眼光獨特,而是那衣服是女人穿的。後來又領悟,當時的下人們都叫我小姐(雖然我似乎沒有聽到),是因為我穿了那女人的衣服導致,且我確實有當女人的潛質。當時知道實情的我就差沒拍死自己。卻在之後又被應縷虞定下,扮做女人,我也沒有什麽話說。這幾日都是穿著這越看越別扭的女裝。當那日他送來的衣服是女裝,我不說什麽,但,但那衣服為什麽是大紅的?

“我不穿,換一件,這紅的看的我眼花。”我排斥道。

“夫人,這是主子親自安排奴才送來的,您就將就著穿了吧!”送衣服來的是虞府的管家茶叔。現在他一臉難色,全是因為我的拒絕。茶叔是這府裏對我算好的人了,他也是應縷虞在這府裏能讓三分顏色的人,畢竟茶叔是看著他長大的,而且曾經是前任皇帝當年身邊的大將軍,為應國擺平了很多大小的戰事。現在年紀大了,便留在了應縷虞的身邊,幫他打點家當。麵對茶叔,去掉因為應縷虞而產生的不好感覺,我對他也是尊敬的。

“茶叔啊,可這紅色的衣服,我……”不好薄他麵子。我不知道如何說下去,總不好對他說,我是男的,隻是因為為了王爺的一個賭,我要在這待三年吧?

“茶叔,你先下去,我來說。”茶叔似還要說什麽,卻被外麵傳來的嚴厲的聲音阻止。

一聽那聲音,我連忙用求救的眼神看向茶叔,他卻無奈的衝我搖了搖頭,退了下去,隻剩下我,和那個夜叉獨處一室。那來人便是應縷虞。

“嗬嗬,王爺啊,什麽事竟要擾煩您的大駕?”我扯扯嘴角,咬出那句話。

“還不是因為本王的小明兒不聽話,所以特意來看看,有什麽需要本王親自上場的。”應縷虞麵帶桃花,說的話卻讓我寒毛直豎。

“我怎麽敢讓王爺親自動手?王爺你可是日裏萬機啊。”邊說邊退到床邊,拿起那套我嫌棄的紅衣。

“看來小明兒還是很知理的,不勞本王費心了。不過,為了節約時間,幫幫你也好。”說著就要伸手來解我的腰帶。

這腰帶位置本就奇怪,很容易自己掉落,或是鬆了。在他手裏更是無用武之地,還沒反抗,便被應縷虞一把扯走。

“不用不用,王爺你還是出去吧,我自己來就是。”阻擋著,卻不知為何那樣衣服去的更快,三下兩下,便被他脫了個精光。

“小明兒的身子還是那麽白裏透紅啊。真讓本王有點舍不得把你帶出去給人看了呢。”說著調笑我的話,手還不忘在我身上到處亂來。

二話不說,連忙穿上那原來厭惡的紅衣,阻擋了那邪惡的雙手。

穿衣完畢後,看著他眼裏的皎潔,我再一次發現,我又被他給耍了,然後自願的穿上了紅衣。

又爭執了一番,在我邊後悔自己的口快答應了約定,邊被應縷虞拉扯的情況下,向皇宮出發了。

嘿嘿。

天越來越冷了啊,大人們要注意身體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