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意外孕事

話說那日之後的一日,天明,便起了。:然後梳洗打扮,穿上女人的衣服,帶上女人的頭飾,翹起僵硬的嘴角,挽著男人的手臂,就這樣走出房門。昨日的許多官員都在王府住下,當然那個女人和施丞相也在。

那個施仁是在大殿上看到過異容了的我的,我想他還是認為我隻是那張臉吧。雖虞在後來和我說那張臉是漂亮的,但是仍不及我自身的好,但我自己沒有看到過,卻也不知,那臉是不是比眼前的這個女人好看。隻知道當我一出現,施仁的臉綠了,柳嫋的臉黃了,施黃纓的臉紫了,那個色彩豐富的啊,回了房後我捧腹大笑,而一旁一直在看戲的王爺大人則一臉得逞的笑容不離嘴角。

我不知道後來的事情是怎麽樣了,隻是知道虞再也不用煩惱柳嫋這個女人的糾纏了,但那女人卻給了我一個仇恨的眼神。之後的十日,朝廷上下又爆發出一陣動**,施丞相五十幾的高齡再娶小妾卻是那應國第一的美女——柳嫋,施家的小女兒施黃纓遠嫁它國,和端木國送親的端木晨陽走了,成了端木國的太子妃。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麽的奇怪,讓我無法理解,但是我明白又是一場陰謀要開始上演了。而我成為王妃,便是這整場陰謀的導火線。但作為源頭的我,卻依舊放心度日,時時想著如何逃離這個自由的牢籠。

又是一個月的流逝。十二月的臨州,可不是一般的冷,靈雲山的氣候卻不是這樣,雖也是處於冬季,可是那裏的冬天還是日日都有溫暖的太陽,而臨周州卻是幾日難見。想到靈雲山便是一股惆悵,不知道現在那裏的情況怎麽樣了,懌的這個冬季又要怎麽過?

這日,臨州難得出了太陽,我便叫人搬了椅子,披上大衣坐在太陽底下,感受感受太陽的溫暖。時間過了那麽久,我身上的精氣卻沒有一點恢複,本是不畏寒的身子現下卻怕冷的要死。沒太陽時我便躲在房裏,一步都不出窩,時而看看書,時而聽聽外麵的八卦瑣事。房裏燒上暖爐,實在冷的不行的時候,索性就在被窩裏不出來了。也因為我的不常出門,便要來了男人的衣物,獨自一人是便穿著讓我恢複真實身份的衣服,感受一時的舒適。

一個月與那個王爺的相處十分的平靜,確實就像他和我開條件時說的一樣,對我隻是一種單純的利用。他每日回來我的房裏小坐,隻是為了在外人,或者是說施仁眼裏顯出我們是相愛的夫妻,每日夜裏我們睡在同一張床,有時會互相解決對方的需要,卻從未再發生別的什麽事,同床異夢也就是這樣了。

我對虞有些奇怪的感覺,卻又清楚明白不是對懌時那樣的心情,對與他給我的這個自由的牢籠,我隻是無奈,卻無任何的方法可以逃脫,每當想到有一天一定會離開這個令人生厭的地方卻又有些不舍,鴕鳥心態的我也就在這個王府過這一天天的無聊的日子和探索出逃的日子。幻想某一天的離去,又幻想三年之間的生活。

我正閉著眼在太陽下瞎想著東西南北,不知身邊有什麽變化,卻感覺到一個陰影伏向我。睜開眼,看見來人,正是剛剛想到的應縷虞。張張口卻不知道要說什麽,說王爺你好?還是王爺今個那麽早?不問不出口,就算相處的時間再久對著人,我還是有防備的。平時一起時也很少有對話,讓我覺得一個月前的那個令人無法招架的虞消失了。現在的他不在介意我是不是叫他虞或是生疏的叫他王爺,隻是靜靜的等待著什麽。我隻有把這種等待理解成等待施仁的動作了。

“今天那麽有閑心在這裏曬太陽?”男人開口,聲音不知是冷是熱,聽不出意味。

“今天的天氣好,所以出來走走,老是窩在房裏,對身子也不好。”我淡淡的回到。

“出來多久了?”男人又問道。

“不知道了呢,可能我睡去了。現在什麽時辰了?”我問道。

“不早了,該吃午飯了。”男人也隨和的回答。

“哦!那麽遲了呢。”我若了所思的點了點頭。

“恩。今日有沒有空?”

我奇怪的轉頭看向站在我後麵的虞,略帶疑惑的看著他,然後點點頭,開口:“怎麽了?有事?”其實我一天到晚都很空,他根本不需詢問我的時間,就算我有什麽事,隻要他的一句話,我的所有時間都是歸他調度的。

“一起吃頓午飯吧。我從宮裏帶來了個好廚子。”仍舊是不知情緒的聲音。

我再一次點點頭,開口:“好的。”

今日的虞有些奇怪,婚後的一個月,從沒有一起吃過一頓飯,除了有客人來訪,而我不得不出麵的時候會一道以外,幾乎沒有在一起吃過飯,什麽他今日突然提起呢?

“我在黎亭等你。”說完,便走了。

我獨自一人留在原地,或許是我想的太多了,那個人仍舊是那個人,奇怪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有些自嘲的笑笑,然後回房換回女子的衣裳,之後在俾女的引道下,來到了黎亭。

“王爺。”我稍稍的欠身,表示尊敬,便抬頭了,甚至不理會那個在上座的男人有什麽反應,便一屁股坐了下來,坐在虞的對麵。

“你們都下去吧。”對我的行為皺了皺眉,沒多說,便把下人都譴走了。

“以後你都穿回原來的衣服吧,女人的衣服不適合你。”不知道他為什麽會有這一說法,我再次不解的看向他,“你是男人,這點我記得清楚,在我的府上,沒有人會嚼舌頭,所以你放心,除了有外人來,你都穿回男裝吧。”

我雖不懂,但是好不容易不用扮機會我也是不會放過,我無聲的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隨後,虞便命人上菜。直到上菜之後,我才震驚的發現,所有的菜,清一色都是路州的名菜,卻沒有一道葷菜。一個月,我吃的都是素菜,他的人都能上報給他,但是我並沒有見過一道路州的菜出現在我的餐桌上,現在卻被他一齊端上,無名的是給了我一個緊示,這男人到底在和我玩什麽花招?

“你吃吧,路州的素菜文明,道道鮮美,我在宮裏嚐了不錯,特拿給你試試。”他笑的溫柔,在我看來卻是別有用心。

“難得王爺掛心了,知道我喜歡素菜。”我疏離的道謝。

“來嚐嚐。”夾了菜在我碗中。一個中午,飯吃的詭異,男人溫柔的詭異,我客套的詭異,我突然發覺這男人開始對我要有什麽動作了。或許是我受不起的,又或許是我受的起的,看來隻有見招拆招了,我那個窘的啊。

飯吃完了,虞又忙政事去了,我又回去曬太陽去了,穿上屬於男人的衣服,我決定我要從新開始培養我作為男人應有的氣勢,不然老是給人吃的死死的也不好。

下午的太陽比早上的暖,我愜意的在陽光的沐浴下,盡情的享受著。隻是突然胃裏一陣難受,我連忙坐起,扶著椅柄,開始幹嘔,有什麽想吐出來,卻什麽也吐不出。

“夫人,夫人,你沒事吧?”小丫鬟看到我這樣,連忙上前詢問我的情況。

可現在的我那裏有開口說話的空閑,隻是搖了搖頭,便又開始幹嘔,到最後竟也給我吐出了些酸水。

“夫人,您怎麽樣了?小的去叫大夫來吧?”小丫鬟對我算是貼心,我勉強平靜的開口說到,“沒事可能是中午吃的多了些,胃裏難受,你扶我回房休息下就沒事了。”

說完讓小姑娘扶著回了房,然後不忘的叮囑,“別和王爺說,省的他擔心。”其實是怕他煩人,他才不會關心一個隻是當作工具利用的人。

小姑娘很聽話,沒有把我不適的事說出去,晚上虞來的時候也沒有說什麽,我也安心,不再多想。隻是沒想到,如此幹嘔一日比一日嚴重,也開始越發不可收拾,直到一日虞晚上回來時發現,便叫來了禦醫,把那小丫鬟二話不說的逐出了我的院子。

“王爺。”禦醫進門,鞠躬。

“不必多禮,來為王妃診脈。”一句話,不說其他。

“是。”有是一恭,然後號起我的脈來。

“王禦醫,怎麽樣了。”某人沒有耐心。

“王爺,王爺恭喜了啊,王妃這是懷了王爺的孩子了。請王爺寬心,夫人的症狀都是孕婦正常的反應,老夫為王妃開幾副藥條理條理便是。然後又是一大對的注意事項,和孕婦該有的正常反應。

而一旁的我卻臉色雪白,腦子當場當機。

小灰懷孕是件痛苦的事,

路程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