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千金難買早知道

“告訴她,我沒時間。”

語氣有些冷,那個女人,隻要想著都忍不住要反胃,更別提要見麵了。

當初為了一個合作,三番四次的要耍手段,沒得逞就用下三濫的招數。現在落魄了還想著貼上來,這樣的女人,真是讓人作嘔!

石磊看得出祁牧野很不想提起齊琳,處理這件事倒也是聰明。

“我說您在外麵出差,回絕了。”

祁牧野抬眼,表情微微放鬆了些。

“嗯”

很滿意石磊的做法,祁牧野哼了一聲,隻是翻個身就牽動了傷口,看來隻有等到拆線的時候能好受一點,現在正是酷暑,天氣悶熱,多少讓他有些難受。

“景蓮那邊這幾天有沒有什麽動靜?”

提到景蓮,石磊忍不住眉目間有些恨意,畢竟當初在沈園,親眼看著祁牧野流那麽多血的樣子,心裏就已經記了景蓮一筆。

“暫時沒發現,他一直在沈園待的很老實。”

幾天都沒動靜?祁牧野眯了眯眼,總覺得,這裏麵有什麽不太對勁,可是一時間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沈園

沈碧青身子好了許多,可是終日惶惶,最主要的是,她打了祁牧野的電話發現根本就無人接聽。

一想到可能是自己的號碼被拉入了黑名單就不敢繼續打了。

景蓮看得出她心裏一直擔心,卻沒多說什麽,若是往日早就諷刺之能事。

寧伯看得出他其實也有心事,卻壓在心裏,不由得有些擔心起來。

“蓮少爺,你已經幾日沒出過沈園半步了。”

半眯著眸子,優哉遊哉的看著亭子裏長的很茂密的五葉地錦,他心裏在猜想,林夕有沒有將自己給她的資料用上。

如果她足夠聰明的話,那麽麥芽那個孩子就保不住了。

隻要孩子流掉,他就可以雪上加霜的讓她和祁牧野徹底決裂。

趁著祁牧野養傷的這段時間,可得好好利用利用才行。

今天已經是第五天,眼看著一半的時間都要過去,也不知道自己等待的時機何時能夠來到。

“家裏的風景不是挺好的,我還沒看膩。”

一句話,倒是讓寧伯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隻能掀了掀唇,垂著頭退到一邊去了。

無意中一抬頭,瞧著沈碧青向著涼亭走過來,寧伯倒也知趣,將空間樓給母子倆,找個借口就離開了。

景蓮不看她,一個勁兒的逗著懷裏的貓,好像這貓比沈碧青的吸引力更大似的。

“景蓮,牧野的事……”

話剛剛說了一半,景蓮抬頭,一雙眸子淬了冰一般,就那麽直直的看向她,眼神是讓人猜不透的意味。

沈碧青自知說了他不愛聽的,心虛的抿了抿唇。

“我還以為你早就選擇完了立場,原來是我自作多情了,是麽?”

這話說的沈碧青更是無地自容,明明一開始還信誓旦旦說今後隻會顧慮他一人的感受,如今卻來巴巴的為祁牧野求情了。

可是……

她真的不想看見他們之間變成如今這樣。

“沒,我不是那個意思。”

顯然這話裏的綿軟無力,壓根兒跟字麵上的意思不太搭調。

景蓮倏地用了氣力,抓的手裏的貓怪叫一聲,嚇了沈碧青一跳。

可憐的貓兒成了主人的撒氣對象,連忙從他膝上跳下來,躲到一邊,縮成一團,不敢出來。

“既然沒那個意思就別說讓我會誤會的話。今天天氣不錯,寧伯說的對,我應該出去好好偷偷風,這家裏,可真是沒有我的位置了。”

冷冷說著,也不過沈碧青蒼白的臉色,景蓮出了後院。

寧伯見他要出去,連忙跟上,就怕有什麽事。

J市的一期開始動工,景蓮這幾天聯係了手下的公司去聯係徐天意,而祁牧野的公司這邊所謂是四麵楚歌,手裏的活計太多,有些忙不過來。

這種情況自然是他喜聞樂見的。

為了讓祁牧野的情況更加艱難,景蓮特別給徐天意打了電話。

“第一期的工程已經準備就緒,我的建築工程隊也到位了,是不是也該讓合作夥伴上上心,盡快開始?”

這話裏話外的意思,身為老油條的徐天意自然是明白什麽意思的。

現在是景蓮和祁牧野鷸蚌相爭,而他代表宮家想要得些好處。

宮家父子從美國回來,得知徐天意拉攏了景蓮,心裏自然是高興的,至少有人牽製住祁牧野不用他們宮家操心這可是好事兒。

而徐天意自然也是將在商言商發揮到了極致,一個勁兒的將宮家的利益最大化。

景蓮的注意力都在讓祁牧野該如何吃虧上,自然也沒兼顧的了這方麵,如此,便是讓徐天意得了空。

“放心,越早開工就對我們越有利,當然會馬不停蹄的備戰了。”

聽到徐天意這樣說,景蓮算是放下了心中些許擔憂。

“好,那就麻煩徐總你多多費心了。”

和徐天意通了氣兒,現在他就像看祁牧野這左右無法逢源的樣子。

車子兜兜轉轉竟然停在了他和麥芽第一次相遇的地方,景蓮讓司機將車停在路邊,然後一個人走到那長椅跟前坐下,這街心公園跟他走的時候一個模樣,一點都沒變。

可惜,人卻已經不是那個人了。

景蓮時常想,要是自己當初早一點回來,是不是就不會這樣曲折了呢。

隻是千金難買早知道……

感慨了一會兒,手機忽然接到一通電話,景蓮的臉色變得不太好,立刻讓司機去了城郊的一處宅子裏。

“少爺……”

“嘭”的一聲,那叫景蓮少爺的人被他一腳踹在地上。

“廢物,好好的,怎麽會讓他自殺?”

那人嘴角流著血,顯然剛剛這一腳,景蓮使了不少力氣。

“少爺饒命,不是我們故意不看著,而是他趁著我們不注意,就用牙刷磨尖了劃開了手腕上的動脈,我們……也不知道他這麽想死,用了這種辦法啊。”

那人匍匐在地上,跟景蓮解釋著。

可是這些說辭壓根兒就打動不了他。

此時此刻,他們說的任何話不過都是借口而已!

“廢物!看個人都看不好,要你們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