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9章 他也嫉妒過

“他這個人小心眼,你還是小心一點,我怕他……”

怕?麥芽看向孫陽,瞧他苦大仇深的樣子,忍不住笑道:

“放心,我會多長幾個心眼兒不讓他得逞的。”

這話讓孫陽不可置否的搖搖頭,其實,他確實沒必要這麽擔心的,但是一方麵出於她是自己的員工,自己有責任護著她周全,另一方麵,出於私心,也不希望她有一絲一毫的不妥。

小心駛得萬年船,那個徐晉,得多留心了。

早餐之後,全員去了訓練專用室,麥芽成了陪練團的一員,經過這些日子的緊張節奏,加上從前的底子,上手並不難,她也越來越用心。

當然她並不知道,此時,看似平和的曼穀城即將發生一件大事。

……

“K先生,您這是要放手的意思?木撒那人,我可是信不過的。”

眼前的人叼著雪茄,半眯著眼,年紀大概在四十多歲,三角眼充滿邪氣,懷裏摟著美女,說話的時候將嘴裏的煙霧噴在那美女的臉上登時引的她嗆咳了幾聲。

而這個反應像是滿足了男人的惡趣味,讓他哈哈大笑起來。將一切落入眼裏的霍億霖並沒有興趣繼續欣賞他惡俗的表演,將輪椅轉了個方向,拿起飛鏢,瞥了一眼標盤,下一刻,飛鏢正中紅心!

“我已經金盆洗手,至於木撒要不要合作你們自己看著辦。”

這一推幹淨的話讓對方不由得收起不正經的表情。

“您是在說笑吧?這……”

“我什麽時候拿這樣的事開過玩笑?我老了,幹不動了,該交出的權也交出去了,該洗白的也洗白的差不多了,你們之間的事,我不會再管。”

霍億霖臉上微微帶著笑意,顯然如他所說的那樣,他確實不再管這些事,以前年輕的時候什麽都做,就好像命都不是自己的一樣。

可現在不是了,他有了小麥還有糖糖,母女倆是他的天倫之樂,以後退休了種花種草環遊世界,不該碰的,一點兒都不能碰了。

“可是……”

“我這次來也隻是給木撒一個麵子,至於你怎麽選擇我是不會插手的。”

知道他接下來的話,霍億霖不由得淡淡打斷,那人倒抽了一口氣,想說什麽也得把話都咽了回去。

最近他倒是跟木撒那邊來往著,不過是跟一個叫summer的女人,聽說是木撒的夫人,頭腦不錯,甚至是個“廚師”。

他嚐過對方的貨,純度很好,這年頭,懂得這麽好的手藝人基本上都是單次買賣,木撒真是走了****運啊。

“那好,我知道了。”

霍億霖滿意的點頭,也不知道麥芽現在身體如何了,昨天瞧她那麽痛苦,今天,應該已經好了才是。

滿腦子都是女兒的安危,他現在,真是把所有的寄托都放在了小麥和糖糖身上——

秦小萌醒來的時候,覺得頭昏的要命。

一睜眼就看見祁牧饒焦急的樣子。

張了張嘴,要說什麽,可是最後還是什麽都沒說。

這一次,她矯情了,傷心了,不是平日裏能哈哈一笑而過的事。

愛鑽牛角尖,這一點,她跟麥芽很像。

“渴不渴?我給你倒點水。”

祁牧饒感覺的出她的冷淡,不過不以為意。

心裏愧疚的不行,總覺得要不是自己,秦小萌壓根兒不用這麽病懨懨的躺在這。

秦小萌看著他忙碌的樣子,眸子閃動了下。

“不熱”

將水遞到她跟前,見小萌遲遲不伸手接過去,祁牧饒好脾氣的笑了笑。

她看著他近在咫尺的俊顏,一言不發,別開眼。

有些事,一旦成了心結,不是那麽好解開的。

現在情況就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要說因為這事兒離婚有點可笑,可是繼續下去,她又沒辦法當做什麽事都沒發生。

最好的閨蜜是老公暗戀的女人……

真*狗血!

心裏暗暗啐了一聲,秦小萌覺得自己實在是衰透了,這種八點檔的劇情也能發生在自己身上。

仔細想想,以前那是什麽豬腦子竟然都沒看得出來。

從來沒懷疑過智商的秦小萌此刻覺得自己智商簡直低進土裏了。

“我知道你還生我的氣,對不起,小萌,我欠你一個道歉。可是……那真的已經過去了。我對麥芽有一點點心動,也隻是過去,我想要攜手一生的人,隻有你,我喜歡你,不,我愛你,是真心的。這張照片,真的什麽都代表不了。”

說著,他從口袋裏將那張照片掏出來,當著秦小萌的麵撕個粉碎。

這樣的舉動讓秦小萌瞪大了眼。

祁牧饒的眼睛裏一點心虛都沒有,有的隻是滿滿的誠意。

她想過無數種可能,就是沒有想到這一種。

“可……可你對我不是因為責任麽?因為我——”

“我如果隻是為了負責,可以給你錢,可以給你很多很多物質補償,但是我沒有。秦小萌,你怎麽這麽不自信?如果不是因為那個人是你,你以為,我會結婚?”

好笑的看著他,突然覺得有點心疼,原來對於她來說,自己答應結婚隻是為了負責啊?

這個想法,還真是有點傷人。

是不是自己表現的還不夠明白呢?都很不能將一顆心挖出來給她看了,她竟然還以為自己喜歡別人?

“我……我不知道,祁牧饒,我很不安,當看到那張照片的時候,我的腦子都是亂掉的。我也知道,小麥是不知道這件事的,不然根據她的個性,早就離你遠遠地,也不會撮合你跟我。但是,我就是難過,還……還很嫉妒。”

嫉妒?這個詞兒讓祁牧饒忽然笑了出來。

秦小萌抬眼看著他,有些氣惱。

怎麽,難道她的嫉妒很好笑麽?

瞧得出她是有些生氣的樣子,祁牧饒趕緊收斂的笑意,可不想她繼續誤會下去了。

“我不是笑你,隻是忽然想起自己以前也有過這種感覺。嗯……就是上次那個總在麵前出現的小子。他叫什麽來著?嗯……我不記得了。總之,我有過感同身受的經曆。”

祁牧饒……他在說什麽啊?他也……嫉妒過?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