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高長峰的秘密

一場鬧劇,嶽宇珩警告眾人之後又命令他們將手機裏的視頻和照片刪除,有人想要逃離,被他帶來的保鏢震懾住,當場刪完了才可以離開。

“我送你上去。”

“不用!”

“你這個樣子確定可以安全到達樓上嗎?”

嶽宇珩的反問讓葉晴閉嘴,隻能任由他摟著上樓,一路上倒是收獲了不少不屑的目光。

“媒體輿論我會處理,季柏宇的眼睛你盡快安排就醫,需要幫忙跟我說。”

到了辦公室門口,嶽宇珩提醒她,葉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嶽宇珩按住她的手,“衣服的費用我會報給季柏宇的。”

葉晴翻了個白眼,嶽宇珩吹著口哨走了出去,絲毫不在乎旁人的目光。

本以為這次一定又要引起軒然大波,出乎意料的是沒有任何波動,不但如此,先前網上的視頻和照片也都被刪除了,偷拍的狗仔還出麵道歉。

葉晴不禁思忖,嶽宇珩的實力隱藏了多少,幸虧他是季柏宇的朋友,不然以他的性子,要是跟柏宇作對的話,他們根本沒有勝算。

葉晴慶幸,不過高長峰卻氣壞了。從一開始就知道顧月的小心思,在看見顧月設計她落水的時候就派人盯著她。

明明拍到了照片,卻被人警告立馬刪除,不是開玩笑的,也不是商量,是警告,而且他的電腦立馬被黑,所有的商業機密都被對方握在手裏。

高長峰氣得臉色鐵青,不得不讓人撤下所有的文稿和照片。

“砰!”

一排酒櫃被打倒,滿地都是猩紅的**,顧月冷眼站在樓上看著高長峰發瘋,手裏揮著高爾夫球杆,將家裏能砸的東西都砸了。

開始高長峰發瘋的時候顧月還心驚膽戰,後來她發現家裏的傭人都見怪不怪,看他發火就躲在一邊,等他出去再默默收拾東西,好像什麽都沒發生一樣。

時間久了,顧月也就習慣了,現在看他在這裏發瘋打砸,她幹脆走到一邊喝茶,高長峰赤紅著雙眼,還從來沒有人敢在他麵前裝大佬,自己還不得不低頭。

高長峰自詡是A市乃至全國的娛樂圈大佬,這次打臉打得啪啪的。

不知道砸了多少東西,他終於沒力氣了,癱坐在地上喘氣。顧月將茶杯放在茶幾上,輕輕擱在玻璃上的聲音讓他回眸,對上一雙波瀾不驚的眼睛,頓時火大。

“看什麽,你們一個個都在看我的笑話是不是!”

顧月見他朝自己撒氣,不由得冷笑,“明的不行就來暗的,你把家裏東西砸完了人家不還是照樣瀟灑?”

“你有能耐自己上啊,搭進去一個小花還不嫌丟臉的!”

娜娜是剛出道的小花,也是公司力捧的新人,家裏自帶投資,省了不少事,結果顧月一出馬就讓她栽了。

雖說不至於在銀幕上看不見她,但是跟以前相比,她的出鏡率低得不行。

高長峰氣得恨不得將顧月給撕了,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蠢貨!

顧月不屑,明明是她自己竄出來打亂了自己的計劃,現在被雪藏,難道是自己的錯嗎?

高長峰見顧月一臉不屑,加上自己真的火大,於是立馬起身走向顧月,女人嚇了一跳,見他雙目赤紅本能地起身後退,“你,你要幹什麽!”

“幹什麽?”

高長峰一把抱住她將她衣服撕開,露出光滑的肌膚,張口就咬了下去。

“啊!!”

慘叫聲響徹整棟別墅,沒有人敢上前,偌大的客廳裏上演著一場**戲,顧月還從來沒有試過在這裏,燈火通明的大廳裏回想著她的嬌喘聲,又羞又氣,眼淚不自覺地滑落。

高長峰獰笑一聲,“讓你虐我,讓你玩我,現在總算也嚐到這種滋味了吧?賤女人!”

“啪”!一巴掌甩在她臉上,顧月的臉頰頓時腫脹起來,整個人都暈暈乎乎的。

迷糊中看著高長峰那張扭曲的臉她的意識漸漸模糊……

再次醒來的時候整個客廳空無一人,周圍黑暗一片,顧月掙紮著起身,屈辱感讓她捂著嘴無聲地哭泣。

她昏過去之後竟然沒有人將她送回房間,就怎麽赤身**睡在地上,她好歹也是高長峰的太太,這個禽獸!

顧月捂著嘴,扶著地麵踉踉蹌蹌起身,疼痛讓她清醒,不知道高長峰去了哪裏,但一定是跟女人在一起。

顧月摸索著回到自己的房間,浴室的鏡子裏照出她的身影,脖頸間都是青紫的吻痕,還有一片血紅,血肉翻出,輕輕拂過,痛得她眼淚都出來了。

那是高長峰咬出來的,回想起他在她身上說的話,她什麽時候虐過他,又什麽時候玩過他?

這男人一定是瘋了!

忍著痛收拾好自己,蹣跚著走出房間,卻看見管家站在臥室中間,顧月嚇得一聲尖叫。

“太太,我給你帶了藥!”

管家麵無表情地站在床邊,顧月這才注意到她的手裏拿著一瓶藥粉,示意她留下就可以出去了。

高長峰性格扭曲,連家裏的傭人也是!

看著管家出去,顧月將藥瓶丟進垃圾桶,她不需要任何人的憐憫!

高長峰的扭曲一定有問題,他的話讓顧月心生疑惑,當下不顧疼痛在自己的房間翻找起來,這是高長峰的房間,為了住進這個房間,她可費了一番功夫。

將整個房間翻了個遍,她隻找到一本相冊,還是在床底下找到的,這麽隱蔽的地方,看來高長峰確實有秘密。

一頁頁翻開,全都是她跟一個女人的合影,那是高長峰十來歲的照片,小時候的他就是麵癱臉,仔細看還有一絲恐懼。

當她翻到最後時,頓時驚呆了,這女人,原本她還以為是高長峰的母親,現在看來,高長峰的性情如此乖張,根本就是受這個女人的影響!

關上相冊,她不敢再想,立馬將相冊扔進床下,鑽進被子假寐。

下一秒,一個黑影走了進來,在她的床頭立了很久,見她熟睡又輕手輕腳走了出去,仿佛鬼魅般沒有一點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