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葉薇受辱

跑出門外的曾枚剛好遇見下去散步的兩人,男女手牽手看著麵前的狼狽女人,葉晴望著她眼中射出的怒火,故作驚訝道:“曾枚!怎麽是你啊!今天不是宮廷舞會嗎,什麽時候變成化裝舞會了?”

“賤人,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你幹的好事!”

陰沉著臉的曾枚在昏暗的燈下猶如鬼魅,黑糊糊的眼影和花掉的唇妝看上去就像個血盆大口的女鬼,配上她的破衣服,真的可以直接去鬼屋了。

葉晴挽著季柏宇的胳膊,傲嬌的表情讓男人很受用,“那又怎樣,比起你之前對我做的種種,還有你潑硫酸害我朋友的事,我都覺得這是小兒科,你最好好自為之,下次見了你我還會揍你的!”

說著不管曾枚的臉色有多難看,挽著季柏宇頭也不會地走了。留下女人氣得發抖卻又沒有勇氣上前跟她對撕。

通常情況下曾枚出入都是有保鏢的,奈何今晚事發突然,她接到消息的時候舞會已經開始了,隻能匆匆跟朋友趕來,剛好看見季柏宇,於是又纏了上去。

曾枚心裏一口氣堵得慌,葉晴有季柏宇護著,葉銘被送到私立學校,貌似葉家還有個嬌弱的大小姐,既然是葉家人,那麽這筆賬就算在葉家頭上。

昏暗的天空,雨水衝刷著大地,道路兩邊的樹葉不停地擺動著,潮濕的空氣裏泛著一股寒意。

葉薇坐在後座,看著兩邊的行人,不時抬手看看手表,跟朋友約好了去看音樂劇的,可是天公不作美,嘩嘩大雨讓本就不寬敞的路堵成長龍,離開始隻有二十分鍾了,平時五分鍾就能走完的路今天已經半個小時了還紋絲不動。

葉薇急了看了看後麵的車,拿起雨傘開門,轉身對司機囑咐道,“不用接我,晚上我自己回去。”

隨即匆匆忙忙抄小路去劇院。

她經常獨自一人回家,司機也習以為常,葉家在A市算不上十分顯貴的人家,但是因為季柏宇和葉晴的關係,關注度直線上升。

葉家大小姐溫柔單純,更是許多豪門婆婆的最愛,這種媳婦好掌控,隱忍又大度,看她的母親就知道了。

劇院坐落在市區一家商場的後門,繁華的黃金地段,平時走大路需要繞過整個商場,今天趕時間,葉薇隻能穿過商場後門的小街道了。

剛到拐彎處,就看見朋友焦急地站在門口,揮揮手,葉薇張口還沒有喊出聲,身後就冒出一隻大手將她的嘴捂住。

朋友的目光掃過來,空無一人,剛才好像看見葉薇了,怎麽還沒到呢?

淩晨兩點,一個淒厲的女聲劃破了夜幕,雜亂的民房中衝出來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朝著馬路上的車輪滾過去,隻聽得砰一聲悶響,女人的身影猶如一道美麗的拋物線飛了出去。

民房中悄悄爬出三個男人,趁著夜色消失得無影無蹤。

“小薇,小薇!你可不要嚇唬媽媽,趕緊醒過來啊,小薇!”

肖美玲看著渾身是傷的女兒心碎不已,女兒潔白的皮膚上那一塊塊掐痕和醒目的吻痕讓她的心都揪起來了。

葉達赤紅了雙眼撥通了電話,“給我查!看看是哪個兔崽子幹的,給我捆來,老子要親手閹了他!”

葉家大女兒被輪,消息被封鎖,隻能從肇事司機的嘴裏知道一點零星的線索,民房中的一切都收拾得幹幹淨淨。

已經蘇醒的葉薇眼睛直愣愣盯著天花板,不管肖美玲怎麽呼喚,她都不開口,整個人好像魔怔了一般,不吃不喝不睡,一閉上眼就嚇得大哭。

看到女兒這個樣子肖美玲幾次哭昏倒在葉達的懷裏,她最疼愛的女兒,怎麽會遭受這樣的傷害!

派出去的人沒有任何線索,從她體內采集的精液證據已經送到警局,到現在還沒有回複。

葉達坐不住了,看著憔悴的母女兩,心一狠,走進了顧氏集團。

季柏宇看著麵前的男人麵露不悅,不過看他神情不對,還是讓他坐下說話,結果葉達深深鞠了一躬,讓季柏宇摸不著腦袋。

“季總,小女葉薇被幾個人渣侮辱,現在找不到他們,我女兒現在還躺在醫院裏不吃不喝,我求求你,幫我找到那幾個人渣,我要親手宰了他們!”

葉達雙目通紅,季柏宇愣在原地,好久才反應過來。

立馬站起來撥通了內線,秘書陳瑞走了進來。

“A市葉家大女兒的事情交給你處理,有什麽事跟他說,陳瑞會幫你的。”

葉達忍著眼淚又鞠了一躬,跟著陳瑞走了出去,季柏宇坐在椅子上若有所思,隨即起身出門。

曾家,曾枚翹著二郎腿靠在沙發上啃著蘋果,手機上不斷傳來女人的叫罵和呼救聲,被撕裂的衣服以及那鮮紅的處子之血,深深刺激著男人,也刺激著曾枚的眼球。

“小枚!”

聽見父親的聲音,曾枚立刻關上手機,站起身迎上去。

“小枚,這段時間公司事情多,你不要亂跑了,我要去一趟顧氏,你別給我惹麻煩,知道嗎?”

“爸,你去顧氏找季柏宇?能不能帶我一起,我保證不會惹禍的。”

曾枚親昵地挽著父親的胳膊撒嬌,隻有在這個時候才會露出小女兒的姿態來。曾父不想帶她去,見到季柏宇什麽事都辦不成,搞不好還會刺激他,那麽公司的事就黃了。

想都不想曾父一口回絕,“你之前回來的時候那麽狼狽,不用說肯定是受了刺激,季柏宇既然有心回避你,你就死心吧,現在公司有難,我還要靠這張老臉去求他,你別給我添亂!”

曾父難得的給曾枚甩臉子,女人不悅,但是父親的話她不能不聽,隻能待在家裏。

曾父前腳剛走,後腳季柏宇就上門了,曾枚大喜,看來季柏宇還是念舊情的。

“柏宇!”

曾枚喜上眉梢,從樓上衝下來就要往男人的懷裏撲過去,胳膊剛碰到他的衣袖就被他狠狠甩開,嫌惡地退到一邊,眼中的冷冽讓曾枚的笑意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