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要疼,那就一起疼

南宸風有一瞬的驚愕,不可置信地看著曾淺。“離婚?淺淺,你清楚你自己在說什麽嗎?”該死的,她居然還想著離婚。

曾淺含淚的眸子很堅定地看著南宸風,“宸風,我們與其這樣在痛苦中掙紮,還不如就此了斷。你知不知道現在的我很痛苦。我不知道什麽時候我就變得如此多疑了,我會害怕,我每天都生活在猜疑中。”

“淺淺,其他什麽我都可以答應你。就是離婚這一條是我的底線,除非我死,否則你別妄想逃離我!”離婚這一點,就算南宸風再寵她都不可能同意。他有多愛她,恐怕也就他自己知道。隻是她卻可以把離婚掛在嘴上,可見這樁婚姻在她眼裏是多麽的不值錢啊!

曾淺氣急一把扯過南宸風的領子,一口就咬在了南宸風的唇上。知道血腥味彌漫在兩人的唇齒間,曾淺才鬆口。看著南宸風唇上那抹妖豔的紅,曾淺笑了。“要疼,那就一起疼!”隻是為何曾淺的眼睛裏的那種飽脹的澀澀感又湧了出來。

南宸風的霸道曾淺是知道的,雖然南宸風對待曾淺的更多地時候是寵到骨子裏的,但是曾淺也不會忘記南宸風霸道起來的樣子,那個時候她或許還會喜歡南宸風偶爾露出來的小霸道但是現在感覺卻是截然不同。

既然,離婚成了妄想。那就一起痛吧,她在痛,那麽也讓他嚐嚐這種痛苦的滋味。

曾淺唇上還粘著南宸風的血,蒼白的唇上,一抹鮮豔的紅。但是她的笑容卻是那麽地好看,就像是一株盛開在南宸風心上的一株荊棘花,那麽美卻是那麽地傷人。

“好,一起疼。”南宸風傾身吻住了曾淺的唇,不複以往的溫柔,狂風暴雨似的啃著曾淺的唇。唇上頓頓的疼,曾淺卻不想製止。南宸風的手也鑽進了曾淺的睡衣中,大手下的肌膚冰冷地讓南宸風忍不住皺眉。

但是大手還是沒有頓住,繼續在曾淺的身子上放火。大手一撕曾淺身上的睡衣瞬間就變成了一塊破布。南宸風的手拂過之處無一不帶來曾淺的顫栗,南宸風實在是太了解曾淺的身子。隨隨便便就能引起曾淺的輕顫。

隻是,曾淺在意識尚且清明的那一刻,拉住了南宸風逐漸向下滑去的手,吃力地抬起自己的身子,臉麵對著南宸風“南宸風,不要讓我恨你!”碰了別的女人,還想著來碰她,他把自己置於何地。

南宸風看著曾淺眸中強烈的恨意,收回了手。忙亂地從曾淺身上起來。狼狽地逃出了房間。他突然發現他真的無法麵對曾淺的這種眼神。他隻是不想讓曾淺恨他,僅此而已。

曾淺看著被關上的門,唇角溢出一絲苦笑。她不知道他們的未來該何去何從,她不知道他們以後的路到底該怎麽走。

南宸風開著車來到了醫院,安安在特護病房。南宸風看著那個粉粉嫩嫩的小男孩,心裏就有一種親切感,似乎就是因為他是他的孩子吧!南宸風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看著安安熟睡著的小臉。

不知道他與曾淺的孩子生下來是像自己還是像曾淺呢?最好女孩子像曾淺,男孩子像他。不對,最好是一男一女,湊成一個好。隻是曾淺還會給他這個機會麽?南宸風搖了搖頭,對曾淺,實在有太多的不確定了。

舒妍進來的時候,就看見南宸風一臉頹廢地坐在椅子上。目光停留在安安的身上。“宸風,你怎麽過來了?”舒妍記得南宸風是早上才走的,怎麽會這麽快又過來了?

“沒事,就過來看看。安安好些了麽?”南宸風看著安安的小臉就突然想起了臉色蒼白的曾淺。她一個人在家裏行嗎?但是稍後南宸風就揮去了這種想法,家裏有王姨顧著,應該沒有什麽事的。

到後來,南宸風才知道自己錯了,而且錯得離譜。

舒妍見南宸風這樣問瞬間就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沒事了,醫生說按時服藥,注意著點不讓抓破就可以了。”

“哦,那就好。那我先走了,你好好照顧安安。”

“好的。我送送你吧!”舒妍也跟上了南宸風的步伐一起出了病房。

舒妍看著南宸風高大的身影,眼睛突然有些酸澀。快步衝了上去,從身後抱住了南宸風。“宸風,讓我抱一會,就一會。”舒妍的臉靠在南宸風的背上,眼淚直直地流進了心裏。南宸風若是沒有那麽多事情,我們是不是還是原來的樣子。會有一步步踏進禮堂,會共同孕育自己的孩子。

南宸風由著舒妍抱著自己,南宸風告訴自己,就這麽一次,就一次。

良久,舒妍鬆開了自己的手。他居然沒有拒絕她的擁抱,那是不是說明,她還有機會呢?在南宸風看不到的地方,舒妍唇角的笑變得有些怪異。

“好了,那我先走了。你進去照顧好安安吧!”南宸風看了下手中的表。時間也不早了。

南宸風回到車上,隻覺得自己的眼皮跳得特別厲害,打了個電話回南家,叫王姨看著曾淺吃飯,才自己駕車離開了醫院。

到了公司,南宸風還是靜不下心來好好工作,滿腦子裏全是曾淺的小臉,或倔強的,或哭泣的,或微笑的。隻是這麽多臉湊不出那個最純真的她來。

中午時分,王姨來電話了。“少爺,少奶奶暈倒了。我們現在在市人民醫院,您快點過來!”

王姨的話,無疑是給了南宸風一巨大的晴天霹靂,他沒有想到居然會這麽嚴重。南宸風連著闖了好幾個紅燈才急急地趕到醫院。

而那個時候曾淺正安安靜靜地躺在病**,沒有一點生氣。臉色更是蒼白如紙。南宸風感覺自己的腳上似乎有千斤重,提都提不起來。

終於走到曾淺麵前,手顫抖著拂上了曾淺那蒼白的小臉。“淺淺,你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是我不好,我混蛋。你不要這樣子懲罰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