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以吻封喉

南爸和南媽爭了會就平息了下來,當然是南爸百依百順的慣著南媽,不然依南爸在商場上的鐵血手腕,怎麽不會是南媽的對手呢。說到底,還是因為“愛”這個字。

曾淺也是隻能羨慕羨慕而已。她愛人的勇氣早已被某個男人耗盡了。

南媽拍了拍曾淺的手,“淺淺,我跟你說,宸風雖然表麵看上去很花心,但其實他的本質並不壞。他的性格跟他爸爸很像,隻要是愛上那就是一輩子的。所以淺淺,媽希望你能夠努力地讓他愛上你。媽媽知道婚禮上是南家對不住你,但是淺淺,媽真的是很喜歡你這個兒媳的。媽希望你們倆能好好過。”

在一旁的南爸也開了口。“淺淺,爸是過來人,爸也希望你能和宸風好好的。”

“是啊,是啊。淺淺,你看你爸和我不也是商業聯姻嘛!到後來不都也是好好的了麽,不要因為是聯姻而對這段婚姻失望。其實,先婚後愛也挺好的。”

“恩,我知道了”曾淺抬頭看著南媽的眼睛勉強地笑了笑。

“知道就好,媽隻希望你們好好的。好了,淺淺,爸媽先走了啊!”南媽拿起包就起身了。

曾淺也連忙起身。“爸媽,你們不等宸風回來麽?吃了晚飯再走吧!”

“不了,不了。我們啊,隻是特地來看你的。那個臭小子,誰要看啊!”南媽挽著南爸的手,一臉笑意。其實南媽看上去還很年輕,大概是保養得好的緣故吧!隻有在笑的時候,眼角會出現淡淡的細紋。

曾淺也笑了,南宸風跟臭小子很難搭上幹係啊!他要是聽到他家老媽這樣說他,他會不會變臉呢?!“那爸媽,我送送你們吧!”

曾淺將南爸南媽送上車後就回了房間。曾淺躺在**抬手,看著手上的玉鐲,心中五味雜陳。她還會去愛人麽?她還有那個勇氣去嚐試麽?她想她還是沒有那麽勇敢,她怕。即使說她懦弱也好,她也不想再次受到傷害。

曾淺猛地從**起來,將自己手上那個非常漂亮的玉鐲摘了下來,將它小心翼翼地放入了首飾盒中。又將盒子收入了梳妝台的小櫃子裏麵。

而南宸風因為早上的小插曲,一整天心情都非常好,腦子裏會頻頻出現曾淺那嬌憨的樣子。於是一到下班時間就迫不及待地回了家。

南宸風將手上的西裝外套擱在了沙發上,“王姨,她呢?”

她?當然指的是少奶奶咯!王姨捂著嘴無聲地笑了,眼睛都笑彎了。看到少爺麵露不善,忙收起了笑容。“少奶奶在房間裏。少爺,老爺和夫人中午的時候有來過。”

“哦。”南宸風應了聲就往樓上走去。雖然有些奇怪他爸媽來了幹嘛,但更多的是他想見她。他發現自己一天的相思之苦終於可以解了。

南宸風沒敲門就開了門,進到了房間裏麵。環視了一圈才發現曾淺窩在了榻榻米上,抱著抱枕,看著美劇。

估計是看入迷了,連有人進來了都不知道。南宸風走到了曾淺的身邊,坐在了曾淺旁邊,雙手環住了曾淺不盈一握的柳腰,往後一使勁,曾淺尖叫了一聲整個就倒在了南宸風的懷裏。手中的ipad也拿不穩掉落在了榻榻米上麵。

曾淺慌亂地回頭一看,就看到了南宸風俊逸的臉龐。但曾淺此時此刻卻是如此地想拍死他,管他好不好看,就是那麽欠扁。但是理智還是告訴她家暴是不對的。“你有病啊!這麽神出鬼沒的。”

南宸風也沒有生氣,隻是將曾淺抱緊了些。他呼出來的熱氣全噴在了曾淺的脖頸上。“我有這麽嚇人麽?嗯~”不知道怎麽的,南宸風和曾淺說話的時候,總喜歡吧“嗯”

這個詞說得很餘韻悠長。

曾淺被他的“嗯”說得有點心裏毛毛的。“丫的,你又病啊?嗯嗯嗯,嗯你妹。”

南宸風一臉無辜地說“淺淺,你又罵我有病。你竟然是這麽咒你老公的啊?你知不知道,你傷了我的心。”

曾淺實在是受不了,掙紮著要起來。再這樣下去,她不瘋了也會被逼傻了。“南宸風,你丫的,給姑奶奶鬆手。”

“不鬆。”南宸風非但沒有鬆手,反而箍緊了些。

這下,曾淺又靠近了南宸風幾分。兩人就是緊緊的貼在了一起。近的隔著兩層衣服曾淺都能感受到身後的男人身上源源不斷的熱度。

曾淺的臉頓時就憋成了煮熟的蝦子,無奈之下她掰了掰南宸風的手,掰了幾次,都沒成功地將他的手從自己身上拿開。

“南宸風,你丫的,究竟想幹嘛?抽風別抽這來。”曾淺火了,轉頭衝著南宸風就是吼。什麽淑女形象全然不顧。

“嘖嘖嘖,老婆。我說我想幹你,你覺得怎麽樣啊?”南宸風痞痞地笑著。

這下曾淺徹底無語了。這男人,是無時無刻不在想怎麽怎麽她麽?曾淺立馬換上一副笑顏。學著他的語氣。“嘖嘖嘖,老公,我說我想你死遠點,你覺得怎麽樣啊?”

“不可以,我死遠點,怎麽給你幸福呢!”

曾淺突然覺得自己頭頂上肯定是有烏鴉飛過了。還帶著淒慘的叫聲。“男人,我幸不幸福貌似與你無關吧!”

南宸風的一半臉就這麽黑了下來。“女人,你還想找其他男人麽?我告訴你門都沒有,別說是門了,連窗戶都沒有。”

“南宸風,你幼不幼稚?就許你找其他女人了?這算什麽?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麽?”曾淺仍是試圖想去扯開他的手。要是再這樣下去,非把她逼瘋不可。

做著戀人之間會做的事,嘴上卻在不停地譏諷著對方。這算什麽?

南宸風也不知道好好地怎麽會搞成這個樣子,但是一聽到她說的她的幸福與他無關的時候他就像是瘋了一樣。他十分不喜歡聽到她這麽說。“曾淺,我說不許就是不許,別的男人你休想。不準給我戴綠帽子。”

曾淺脾氣也上來了,憑什麽他說不許就不許的?他除了是她名義上的丈夫外還是什麽啊?“南宸風,你憑什麽這麽約束我?你誰啊?你給我放開。”

“憑我是你老公。”南宸風不給她再次開口的機會,直接以吻封喉。

南宸風一開始吻得很凶,曾淺覺得嘴巴都被南宸風啃得生疼。

但南宸風聽到曾淺模模糊糊地痛,便又緩了下來。細細密密地用舌尖描摹著曾淺弧度優美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