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蘇綠與莫非
“我聽我媽咪說,你是一個不錯的結婚對象,我反正也沒什麽事情,所以也正好來看看嘍!”蘇綠朝著莫非眨了眨眼睛。俏皮中又帶著女人的風情萬種。
剛才那個滿臉哀傷的女子似乎消失得無影無蹤。剩下的隻是麵前這個漂亮卻內心空洞的女子。
“那蘇小姐,覺得我是麽?”莫非反問,眼眸中閃過一絲興趣。
“還不賴啦!至少沒缺鼻子少耳朵的。”蘇綠說這話的時候漂亮的眸子俏皮萬分。
莫非頓時就覺得有幾道黑線從天而降。他覺得用帥來形容他還差不多,怎麽會是這種無厘頭的評價呢?這女人還真是特別。
“我開玩笑的,你不要介意哦!”蘇綠笑著吐了吐舌,小女人的嬌態畢露。
“不會。”莫非朝著蘇綠笑了笑。
“莫先生,我想我們做不成男女朋友,做朋友還是可以吧?”
莫非點了點頭,其實對蘇綠,他並不討厭,反而對她的更多的是心疼。他心疼她眼裏流露出來的憂鬱,他心疼她說那段傷心事時的那種雲淡風輕。
南家。。。
“淺淺,搬回主臥吧!”剛從浴室出來的南宸風擦著頭發,踢了踢仰麵躺在**裝死的曾淺。
“不去,我還沒消化好!”曾淺揉了揉吃得圓滾滾的肚子,跟懷了似的。今天晚上,王姨做的菜都是她愛吃的,一不小心就吃多了,誒。
“叫你不要吃那麽多!看吧。”南宸風彎下身子,雙手撐在曾淺的兩側,整個人懸空地伏在曾淺的上方。
南宸風頭發上的水順著發梢滴到曾淺的臉上,滴到潔白的被單上。
“哎呀!你幹嘛啦!水都滴到我臉上了。”曾淺用手拍了南宸風一下。
“搬不搬過去?快說,快說。”南宸風出其不意地嗬曾淺的胳肢窩。
曾淺立馬就笑了出來。忙軟聲求饒,“哈哈,哈,南宸風,不鬧了,哈哈,不要,哈,欺負我。”
南宸風繼續撓“搬不搬過去?”
曾淺眼睛水潤得像是可以沁出水來,南宸風忍不住靠近了些,用鼻尖抵著曾淺嬌俏的小鼻子。“搬不搬過去?!”
曾淺還在笑,身子都快擰成麻花了,可是南宸風一直都沒放過她。“咯咯,不要鬧了,咯咯。”
“嗯。”南宸風仍是沒有停手,反而愈演愈烈。“打個商量吧,叫聲好哥哥,就放過你。”
“嗯嗯。”意識薄弱的曾淺,隨著他的意。“好哥哥,別鬧了,癢,咯咯。”
“嗯?!”南宸風使壞地說“老婆,你說什麽呢?我沒聽清誒。乖,再多叫幾聲來聽聽。”
曾淺眯著水眸,委屈地皺了皺鼻子。“南宸風,咯咯,你這個大壞蛋。”
“嗯,誰是壞蛋?說誰呢?”南宸風眼睛危險地眯起。一隻手下移到她軟軟的腰部,繼續嗬她癢癢。
腰部絕對是曾淺的敏感區,她最不喜歡別人碰她腰了。每次有人碰她腰,她的反應總是很大。
曾淺眼角笑得都快沁出眼淚來了。“咯咯,好哥哥,好哥哥,咯咯,我錯了,我是壞蛋,我是,大壞蛋。咯咯,別,別撓了。我癢。好癢啊!”
“嗯。這樣才乖。”南宸風收回了魔爪。雙手抓著曾淺的手腕,按在軟軟的被子上。
“幹嘛啊?”曾淺眼睛水水的看著南宸風,大眼裏充滿著對他罪行的無聲訴控。
“你覺得呢?我單純的小老婆。”南宸風用額頭抵著曾淺的額頭。絲毫沒覺得他這話中有歧義。
曾淺嘴巴一扁。“我什麽時候變你小老婆了?”
“嗯?什麽小老婆?你一直都是大的。”南宸風立刻更正了自己的話。吻了吻曾淺的鼻子。
這時,曾淺才發現自己與南宸風兩個人親密地貼在一起。幾乎可以說是零距離了。
“南宸風,你起來!”曾淺推了推南宸風的肩膀,臉羞得紅彤彤的。
“不起,每天讓我這樣看著,卻吃不到。很難受的,好不好?至少也讓我揩點油啊!你。”
曾淺徹底無語了,有那麽難受麽?她又沒讓他忍著。“那你想怎麽樣?”
“嗯?!搬回主臥。”
曾淺看著南宸風如此堅決,很無奈。“南宸風,我不搬去主臥,你不都跑來這邊的嗎?那麽堅持幹嘛?”
“嗯哼,這床不夠大,不舒服。”
曾淺看了看這將近兩米的床,滿頭黑線。這張床小麽?她為什麽覺得一點也不呢?
“好好好,我搬,我搬過去得了吧!”曾淺看著南宸風越發逼近的臉,立馬就焉了。
“嗯,這才乖。來哥哥賞個香吻給你。”南宸風像個流氓似的,在曾淺唇上親了一下。
很短的時間就撤離了。曾淺隻感覺到唇被輕輕碰了一下。
南宸風鬆開了抓著曾淺的手,笑著拍了拍曾淺鼓鼓的臉頰。“老婆,你知道你現在最像什麽?”
曾淺一眼就望進了南宸風的眼裏。裏麵倒映出自己此時的樣子。頭發亂糟糟地散落在床單上,潔白的床單,墨黑的發。杏眸水水的,臉頰上飄起兩抹紅暈。
“像一隻青蛙。”南宸風見曾淺沒有說話,便自問自答。
青蛙?有這麽漂亮的青蛙麽?曾淺將頭扭向一邊。不去理會他。
“怎麽?生氣了?”南宸風替曾淺順了順長發。“寶貝,消化了沒?”
“什麽消化?”曾淺被他不著調的話,問得一頭霧水。
“嗯?要是沒消化,那我們來做些事情來助消化好了。”南宸風說話的聲音聽起來很魅惑。他就是要把曾淺**住,然後再一點點蠶食掉。
“什麽事情?”曾淺睜著大大的杏眸,望著南宸風。多少有點詢問的意味。但是若是知道他所指的事情是什麽,打死她她也不會問。
“就是愛做的事唄!”南宸風笑得像一隻看到獵物上鉤的老狐狸。
“什麽愛……”曾淺還沒有問完,南宸風就低頭吻住了曾淺的櫻唇。
兩人以極其曖昧的姿勢躺在**。南宸風壓著曾淺的身子,讓曾淺整個人都動彈不得。
白色的床單被壓出了許多褶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