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江慕年的聲音很好聽啊,淙淙如水一樣,略有磁性,可是聽到葉紈耳裏卻如同魔音穿耳,她緊緊的抿著唇角,妄圖不泄漏自己的一絲軟弱,誰指使她的?他這個問題當真是可笑至極,明明那天是有人故意陷害她的,把她送上他的床,害她失了清白,他如今卻在這裏興師問罪,活該那一晚是她一個人的錯似的!明明吃虧的是她好不好?

她深吸了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平靜一些:“如果我知道那天晚上的人是你,我絕對不會進那個房間被你羞辱!”

羞辱?江慕遠的老婆確實在說自己羞辱了她,也誠然,那一天她闖到他的房間抱著他又親又啃,把他推倒了**,甚至當場撕了他的襯衣,扒掉他的褲子,他當時雖然情動,可還有理智,但是在聽到葉紈這兩個字時,他才真正失控。

葉紈,真巧,不是嗎?可誰讓她是江慕遠的準太太呢?如果她不是,他那晚當真不會碰她。可她是,而且她是主動的那一方,他隻不過是順水推船而已。

其實對於他這樣的豪門權貴來說,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葉紈雖長得好,但是江慕年從小到大不知見過多少形形色色的美人,這等美人他還真沒放在心上,眼睛微微一眯,眸底已經結了寒冰,嘴角牽起好看的弧度:“我好象記得那一晚是有人主動的。”

“你閉嘴——”葉紈氣急敗壞。

“怎麽,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江慕年故作迷惑,然後像是回味起那天的場景悠悠說道:“確實是你主動的啊!我還記得你的腿纏住我的腰說快,快點……”她貓一樣的聲音撓了他的心,江慕年想起那一晚的場景眸色驀地一沉,卻是一閃而過。

話未說完葉紈已經惱羞成怒:“江慕年,你到底想怎麽樣?”被人鎖在懷裏動彈不得,真真是又羞又急,又要跟對方鬥智鬥勇,又擔心隨時有人闖起來,葉紈可真是一心幾用。

“葉小姐,這話似乎應該是我說比較恰當。”江慕年提醒。

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葉紈再傻也明白了江慕年從始至終除了興師問罪,恐怕還有別的目的:“江慕年,我告訴你,大不了這婚我不結了,你休想逼我妥協什麽。”

“你似乎搞錯了。”眉峰一挑,江慕年慢悠悠的說了句。

“哈?”葉紈訝然,有些弄不明白他什麽意思,正欲問明白卻聽見門外葉玉的聲音由遠及近:“別提了,我倒黴死了,正在參加那個野丫頭的婚禮!回去再給你電話。”

葉紈再也顧不得別的,低聲哀求:“快放開我!”

江慕年沒動,隻是更加意味深長的看著她,葉紈急的快哭了:“求求你了。”

房門打開那一刻,他才鬆開了她,後退兩步,與她保持了一定的距離,而葉紈也迅速地跑到另一邊,與此同時,葉玉進來了,隻是看見江慕年的時候有些意外,不過卻並沒有多說什麽,隻是淡淡對葉紈說了句:“婚禮要開始了,你準備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