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無恥,我。。。我不活了。”羞憤欲絕的柳香凝聽到石小詩這麽說,死的心都有了。看了一眼開著的大窗戶,感覺有點高,上不去,跑到自己辦公桌邊拉過來椅子,墊在腳下,就想往窗戶上爬。

“哎。。哎。。姑奶奶,你幹嘛?這可是十八樓,跳下去會沒命的。”石小詩也感到說的有點重了,畢竟人家是個黃花大姑娘,臉皮薄,這麽能把他當櫻子和白素素那樣呢?那兩位剛開始雖然也是黃花姑娘,可是她們一直在釣自己上鉤,主動地投懷送抱,害怕自己不對她們動手動腳,說實話,和那倆相比,吃虧的是自己,是自己禁不住**,被他倆占了便宜。和今天的情況正好相反。

石小詩覺得吃了虧,馬就想回去收拾那倆娘們兒。瑪德,我可是個黃花小夥子,被她們略施小計就給收了,太虧了,都沒有思想準備。白素素是不行了,估計沒有一星期好不了。櫻子應該差不多,對,就收拾她,晚上不讓他哭爹喊娘跪床求饒誓不罷休。

想到這裏,石小詩忙上去抱住了想要跳樓的柳香凝小秘書。

“不用你管,你這麽侮辱我,我死了算了。”柳香凝兩手抓住窗戶的邊框,雙腳已經離開椅子,被石小詩一抱,就扭了幾下身子,想要掙脫。

由於柳香凝的位置高,又是臉朝外撅著小pp再往上爬,石小詩的雙手摟住的是她的大腿,香臀正好頂在石小詩臉上,在扭動中臀溝和那兩片皮球似的軟肉不住與石小詩的鼻子摩擦。

“什麽香味?”石小詩使勁吸了幾下鼻子,覺得從來沒聞過這樣的奇香,如蘭似麝,不想任何鮮花和人工香料的味道。這小妞用的什麽香水?怎麽連下身都灑了,雖然自己沒用過,可是這些年執行任務時,和什麽樣的貴婦人都有過接觸,包裹那個在一次執行任務時挾持的意達利黑手黨教母的女兒,怎麽從來沒聞過?難道是新出牌子?

想到那個變態女人,石小詩禁不住打了個寒顫,渾身的雞皮疙瘩如雨後春筍般冒了出來。再被自己放了三次鴿子後放出狠話,任何人抓住石小詩。活的就給五千萬美元,死的三千萬美元。三個月後更是

直接漲到了一個億,還是英鎊。於是世界上無數的殺手和黑社會為了一億英鎊的賞金,全都行動起來,*的自己幾乎無處藏身,到現在還有後遺症。瑪德,被她抓到最輕的處罰就是小jj難保。為了一生的性福著想,艾麗斯妹妹,你息怒吧。

聽到石小詩的話,扭頭看到一臉陶醉地吸著鼻子的石小詩,柳香凝剛才因為羞憤不過,隻是想做做跳樓的樣子,在他拉自己時就借勢下台,然後罵他幾句,這次是真的不想活了,想到石小詩鼻子在自己股溝,吸到了某處天生的體香。更是羞憤欲絕,盡力地想要掙脫石小詩的摟抱,從這十八樓跳下去,一了百了。

“別鬧,快下來。”石小詩十分不舍地抱著小秘書放在地上,直起腰鬆開雙手,剛要退開一步開導這小妞一番,看到柳香凝又要往窗戶上爬,忙在背後又是一把抱住。

“對不起,是我錯了,不該那樣說你,你打我幾下出出氣,別跳樓了,再說你要是跳樓,別人怎麽說你呢?對你的聲譽不好不是。乖,消消氣。”石小詩感到*在柳香凝的扭動摩擦中好像有些興奮地樣子,知道時間不對,不能再刺激這小妞了,搞不好真會出事的。連忙長出一口氣,又是賠禮道歉有像哄小孩兒似的哄著。

“哇。”被石小詩的蠻力製服跳樓無望的柳香凝哇地一聲哭了起來,掙脫石小詩的摟抱對他又踢又打。

石小詩在縮回自己的雙手時,以不是故意和幾乎不可覺察的方式在小秘書的胸前的柔軟上掃過。

裝著挨打不過想要逃跑,抱著頭圍著那個碩大的辦公桌轉了幾圈。打的手疼的柳香凝漸漸停了下來,哭聲也越來越小。

“色狼,流氓,就連放開我你還摸我一下。不給你當秘書了,我要換工作。”說這話,柳香凝也不再尋死覓活,抽泣著走了出去。知道下午下班都沒再回來。

Nnd,最後那一下被發現了,鬱悶。看來這個色狼加流氓的帽子在小秘書手裏是永遠也摘不掉了。

在一直考慮柳香凝明天還會不會來當自己的秘書,呂如雲會不會怒氣衝衝地過來質問自己的擔心中,石小詩無心喝酒,心不在焉地玩

了一會兒遊戲,又找那些對自己佩服的五體投地的保安們侃了一會大山,終於快到了下班時間,回去關掉電腦,收拾了一下吃剩下的酒菜,拉開門正要出去,看到頂頭上司呂如雲站在門外。

泛著光的金絲防輻射眼睛也沒有遮住那俊俏的小臉蛋上的一抹微紅,好像在猶豫著什麽,薄而鮮嫩的香唇張了兩張,才說了一句讓石小詩很是放心的話。

“石部長,柳秘書呢?”呂如雲一副找小秘書有事的樣子。

“嗯,有份材料我讓她送給劉小強,看看也快下班了,讓她從哪直接走了。”看來小秘書沒有告狀,也沒有要求調職,要不讓呂如雲不會不知道。石小詩放下心,長出了一口氣。接著呂如雲的一句話差點讓石小詩摔一個跟頭。又有些懷疑剛才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你沒有欺負她吧,你好像是有前科的啊。”呂如雲一副你石小詩是色狼路人皆知的表情。

“沒有,沒有,怎麽會呢?這裏可是辦公場所,我怎麽會欺負秘書呢?”石小詩運了口氣。壓下哪想要紅了的老臉。瑪德,色狼必修課,說瞎話麵不改色我以後要加強練習。臉皮也要厚厚的,要經得起摔打,免得一點小事就想紅,像個小女生似的,都對不起我色狼的稱呼。

“沒有就好。那你今晚有空嗎?我請你去喝酒。”呂如雲臉上的那抹嫣紅有加深了幾分。

“哦,戒了,戒了兩年了,我還有些別的事,先走了。”石小詩落荒而逃,這呂如雲明顯的不懷好意,可不能學和櫻子,白素素那兩次,被她們輕易地得手了,我是男人,不能太隨便,不是哪個女人都能上的。再說了,這是自己上班的地方,如果和女上司走的太近了,別人會說閑話的,好像我貪圖他家錢財似的。

“戒了?戒了兩年了?”呂如雲有點懵,好像這家夥前天才說過她愛喝二鍋頭的吧。“別走,你給我站住。”

看到石小詩跑的比兔子還快,轉眼不見蹤影,呂如雲大經理柳眉倒豎,杏眼圓睜,滿臉煞氣,狠狠地跺著腳,像個被人始亂終棄的怨婦般的大叫。石小詩的祖宗十八代連忙在底下磕頭求饒才幸免於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