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畫姐姐,反正我現在是明白了,要很多很多愛太少,那就要很多很多錢好了,反正老娘決定重出江湖,再接單子!”

“你少來了,蕭何會讓你接嗎?那麽危險!”

“但春蔚有什麽事,總不能讓她一個人在那裏應付呀,你也不需要把我想象得太弱啦,其實我實力還是很強悍噠,是不是棒棒噠!”

我看著春蔚,又想抱抱她了,畢竟,受過傷害的女孩子真是太多了。

“你們說啊,這女孩子,作的最高境界是什麽?”

“大概就是作成更年期大媽那樣兒,你看看,這大街上哪個大媽是像廣場舞大媽那樣,笑得燦爛,活的燦爛的,都各個愁眉苦臉的,操心完兒子就操心兒媳,操心完丈夫就操心孫子,每天掛在嘴邊的一句就是,‘哎喲你連累到我了,算了我給你收拾去’,她就從來沒想過孩子已經長大,有能力對付好所有想對付的事情嗎?不開心就算了,還像個潑婦一樣張牙舞爪的。我在當臥底去保護一個千金小姐的時候,看到她媽就是這樣的。”

原來春蔚的經曆還挺多的嘛,我倒是還挺佩服這女孩子的,估計也沒少受那個千金小姐的媽的欺負,真的有人敢欺軟怕硬的,說的大概就是這種女人吧,撿著軟柿子踩,做女兒的也就會有樣學樣,撿著軟柿子踩,將來究竟會怎麽樣,她都不知道。

唉……也不是沒聽說過,有的藝術家,明明是個很會畫畫的藝術家,她發脾氣,可以拿著耳機線抽人,要麽就瘋狂踹人,盛怒之下什麽都可能做得出來,這天氣哪兒好了,反正看著就挺不爽的,真的。

“不過我還是想問問啊,如畫姐姐,你說,江漢清和江老爺子要是察覺出有什麽不對可怎麽辦呐?夢素箋師傅和春蔚兩個人上次夜探江家,被他們發現,這一次,讓江漢清發現我們的目標已經對上了他,那我們的計劃就很難繼續施行了。”

春月這一次是問到了點子上。

“你放心好了,我想應該不會有什麽問題的,有楚揚跟蕭何盯著呢。”

“嗯呐,那好吧。”

但是,話又說回來,難道江漢清現在真的在懷疑我們了?

“爺爺,真不知道為什麽,楚揚那邊現在這麽平靜,反倒是我們的產業,有大部分給長安珠寶搶走了,現在何氏企業幾乎已經成了空殼。”

江老爺子正在練太極,他的心也確實是不急不躁的,看著江漢清這樣,反倒是皺了皺眉頭,“你大概還不知道吧,沈星河真的已經打算讓我們自投羅網了,他現在跟長安珠寶聯手合作打壓我們,下一步必然是楚揚的行動,楚揚想要對付的人,一定是我。”

不知不覺沈星河突然想到了季如畫,難道,對付他的人,季如畫也在其中嗎?

坦白說,姚明明一直覺得,姚家的人個個都是個活寶。

啊,至於姚明明和姚心心嘛,八成是個特例吧,說不定基因突變了也不一定,但是這醫生世家都是有家族淵源的。

姚明明這會兒跟淼淼結了婚,姚心心呢,則是脫不開宿命輪回,找了個男人結婚,關鍵他還是個外科醫生,自此姚心心雖說沒有息影,卻也處於半退隱狀態了,在家乖乖帶小孩。

姚家的活寶醫生們,自然姚白術是第一個非常非常讓姚明明頭疼的一個人了。大家都知道,這本科啊,才不過讀個八年左右吧,就在姚明明以他的天賦在二十三歲那年研究生畢業的時候,正準備去國外留學,姚白術就拿著一份文件屁顛屁顛地跑過去找他了。

“明明呀,大伯這裏有一份文件,是關於大伯對生化病毒的心得,你將來如果能以這個為研究方向,過了那個研究生畢業論文絕對妥妥的,雖然這個和你現在學的專業不搭邊,但是啊,你得努力付出,才能達到想要的東西。”

這語氣就像誘拐小孩子去吃糖似的,姚白術這人哪,自從姚家那一輩下來,已經是這一代之中最最詼諧的一個男人了,咱們都想不到的是,以為他真的什麽症狀都能治,實際上他是,不是疑難雜症不接手,還真不像姚明明他小叔姚辛夷,直接開了個什麽,婦科聖手,男性福音的那種醫院,幫著不少男男女女解決了難言之隱,現在也是在行業內享有名譽呢,不過沒姚白術大就是了。

姚明明回憶了這些,郵件發了過去,都不見自己的大伯回音,他都按捺不住,想帶著老婆孩子去帝都姚家看一眼了,隻要看一眼他就能知道這位大伯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搞什麽哪,竟然跟沒看見郵件一樣?

殊不知,這姚白術已經到了A省了,隻是他懶得見自己的侄子而已,看著郵件說,當年的江家老爺子已經今非昔比了,根本就不是他們認識的那個人,看起來自己的技術倒是高超了,但如果不做個仔細的數據記錄,他怎麽會知道到底這江老爺子的弱點在哪裏呢?

抱著這樣的心態,他啊,就這樣一點一點往江家走,走到半道給人攔下了,麻袋一套,他掙紮著還是被弄到了車上,再度重見光明的時候,他見到了姚明明湊在他跟前放大的那張臉。

“啊……”

整個空間**了三**,姚明明也跟著叫了起來,這兩個人是在抽風吧?

無門的這些高手們默默地想著,果然哪,姚明明還猜得沒錯,如果姚白術真的已經來到了A省,肯定第一時間是會去江家找江老爺子的。

“明……明明,你怎麽會在這裏,你這樣把我用麻袋套過來,我要告訴你媽去!”

“大伯,咋能別這麽幼稚行嗎?現在要不是我把你套過來,你就不怕江老爺子一時之間信不過你,把你殺了滅口?那時候,你想記錄什麽數據都記錄不到,你懂不懂?”

姚白術默默地不說話了,他如何能想不到這件事兒?唉,侄子這麽一說,估計現在情況,真的很凝重啊。

“我這也不是替你們心急嘛,我現在就跟個自動行走的衛生紙似的,一個一個幫你們擦屁股,好吧,這當年我惹出來的鍋我還得自己擦。”

姚明明也無語了,把姚白術從麻袋中弄了出來,給他撣撣灰塵。

“大伯啊,這裏是無門總部,十分安全,你要想用什麽,這裏都有,另外啊,如果你還想見自己的侄孫和侄孫女,就別亂來了,啊,聽話。”

姚白術囁嚅地說著,“可是明明,沒有他的一管血,我也根本無從確定現在到底是什麽情況了啊。”

“啊?大伯,你需要他身上的一管血?”

姚白術點頭,血檢是最常規也是最清晰的檢查辦法,如果不是這樣做,他們也無從確定現在江老爺子到底發生了什麽事,為什麽一個人可以變異到身手變態的地步,這簡直是讓他不敢相信呀。

姚白術跟姚明明凝神思索間,蕭何已經從外頭回來了,正好還帶著一份外賣。

“你們倆說了這麽久,都不準備吃飯了?哎,明明,我跟你說,這種事兒啊,咱們不是一兩天就能解決的,取血的辦法,我們也得再商議,我記得無門的資料裏曾經記載了一種采血的針管,這種針管細小玲瓏,隻要碰到對方皮膚,僅僅一下,就能將血樣采集進來。”

蕭何一邊說著一邊把外賣給打開,一股香氣撲麵而來啊,姚白術咽了一口水,趕緊拿著筷子,把飯盒弄了過來,打開就吃。

姚明明瞪著蕭何,“喂,你們這種技術,沒有申請國家專利,他們都知道嗎?”

“這種技術,要是誰都知道了,我們想做什麽壞事都做不成,你確定想讓他們知道?”

蕭何無語地看著姚明明,然後自己埋頭悶聲吃麵了,唉,可惜現在他不知道哪裏惹到了小春月了,啊,為什麽啊,他就隻能在這裏一個人孤零零地吃麵!

姚白術看著遠方,目光中的焦距都已經不知在何處了,等到姚明明吃完,三個人就開始商議,“取血,僅僅也隻要一管,但是派誰去啊?”

其實姚白術隻是負責聽的,現在隻要能采集血樣,他就默默地不說話,繼續走神。

“春蔚肯定是不行了,她上次跟夢素箋進去和江老爺子交過手,被認出來的幾率其實很大。唔……我想一想,二十四橋明月夜,除非,把春*進來,她的身手一大特點就是很會偷,所以動手快,取血樣這個任務,非他莫屬。”

蕭何想了想,春嬌現在雖然不在這裏,留了春夜,但是,無門的緊急指令也不是白做的。

“你這起名字都挺詩意的,女的都是春字輩,男的呢?”

姚明明開始對無門這個組織好奇起來了,不知道他要是變成無門的鬼醫之一,是不是很好玩?但忽然他想了起來,姚家這麽多年隻出過一個給無門做過鬼醫的男人,那就是他那個已經失蹤了好久的父親了,這麽一想,父親的失蹤如果跟無門有關係,那是不是說現在他可以查探一下?

“啊,無字輩的男人太少了,春夜呢是因為我誤以為他是女人,所以最後定了這個名字,沒想到鬧了一場烏龍。唉……”

姚白術聽著話題不對,怎麽現在畫風變成寒暄了?

“我說你們……話題是不是給扯偏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