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子燥熱,密密麻麻的吻一落下來,我的心裏仿佛流淌著一股溫熱的清泉,雖然雙手在極力反抗,但是身體卻不由自主的向他靠攏。

他離開後的每一天我都在想,如果能再抱抱他該有多好。

現在他真的回來了,我用力的掐了掐自己,很疼,證明不是一場夢。

可我的心裏卻像是堵著什麽一樣,總覺得不暢快。

我還在思索這個熱吻該如何結束的時候,一滴溫熱的**掉落在我臉上,然後越來越多,我用手一摸,再睜眼一看,嚇的我立刻大喊:

“血,韓叔,你流血了。”

韓野擦了擦鼻子,果真是鼻血流了下來,落在我的臉上,韓野抽了紙巾遞給我,自己起身去了洗手間。

我記得以前看光亮的《童話》MV的時候,女主就是流鼻血得了絕症死了的,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但是韓野反鎖了洗手間的門,我大喊了幾聲他都沒有搭理我,我腦子很亂,閃現過很多很多不好的念頭,最後連聲音都哽咽了,韓野卻始終沒有回應我,洗手間裏的水龍頭嘩嘩的水聲傳來,我情急之下走出去尋找醫藥箱。

也許是我的動靜太大,把一向容易驚醒的三嬸給吵醒了,三嬸睡眼迷蒙的站在房門口問:

“黎黎,大晚上的你找什麽呢?”

我焦急大喊:“三嬸,我們家的醫藥箱在哪兒?”

三嬸一聽就急了,朝我走來摸了摸我的額頭又把我全身上下都打量了一遍:“黎黎,你這是哪兒不舒服?肚子疼還是發燒了,我去把你徐叔叫醒送你去醫院,你這臉色慘白的,不能拖。”

我拉住三嬸,咽了咽口水解釋:“三嬸,不是我,我沒事,是韓叔,韓叔他流鼻血了,會不會...”

我們的聲音太響,張路他們也從房間裏出來,經我一說之後,大家都聚集在我的房間裏,洗手間還是隻有水聲,楊鐸一直打著哈欠,傅少川在敲門:

“老韓,你還活著嗎?”

水龍頭終於關了,韓野打開浴室門,頭發上還滴著水,皺著眉頭回:“大半夜咒我死呢,你們都在這兒做什麽?都睡不著?”

傅少川拍著韓野的肩膀:“看你這麵色潮紅的,不像是得了絕症,你可是差點把你家媳婦給嚇壞了,走走走,我們都散去吧,沒大事,死不了。”

三嬸憂心忡忡的問:“小野,你這好端端的怎麽會流鼻血?”

張路捧腹大笑,指著韓野說:“你這才多久沒碰女人,就開始流鼻血,我該說我們家黎黎的魅力大呢,還是你這人太沒底線。”

大家都開懷大笑,隻有楊鐸低著頭不哼聲。

韓野用手指著楊鐸,一肚子的話都隻說出幾個字:“你呀你!”

傅少川也指著楊鐸:“你呀你,你叫我說你什麽好呢?”

我們都摸不著頭腦,楊鐸拉著徐佳怡的手起了身:“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回屋睡覺去吧。”

在楊鐸帶著徐佳怡落荒而逃之前,韓野氣急敗壞的丟出一句:“楊老三,你再讓我逮住你在雞湯裏放那些玩意兒,看我怎麽收拾你。”

原來是楊鐸在雞湯裏放了大補的中藥,怪不得傅少川聽了之後臉色也變了。

爾後,傅少川將還是一頭霧水的張路打橫抱起:“走走走,回房泄泄火,不然我也會跟韓老二一樣丟人丟到家。”

等所有人都散去了,我抱著醫藥箱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韓野帶著滿足的笑著看著我,我挪了挪步子,指了指外頭:“那個,我把醫藥箱放回去,你好好休息,我今晚去陪妹兒睡。”

我還沒來得及拔腿就跑,韓野的大手就朝我攬了過來,醫藥箱被他放在了門口,並且反鎖住了房門。

“黎寶,你很關心我?”

我連連後退:“韓總,你可千萬別誤會,我隻是怕你一命嗚呼了,我就找不到我家男人在哪兒了,雖然說這隻是虛驚一場,但是生死難料,韓總,不如你先把姚遠的下落告訴我,免得...”

韓野怒吼:“該死的,你咒我?”

我咬住他的話不放:“你看你,小氣鬼一枚,你剛剛不也咒我該死嗎?我們倆就此扯平,現在請你放開我好嗎?天也不早了,我該去陪周公下棋看莊蝶跳舞咯。”

韓野哪肯放開我,他伸手摸摸我額頭前的汗水:“你這滿頭大汗的,又該去洗個澡了,黎寶,你這麽關心我,為何要口是心非?”

我尷尬的看著韓野:“你死了對我而言沒好處,就算我們之間今生無緣,好歹你也是妹兒的爸爸,連沈洋那麽狼心狗肺的人受傷住院我都會同情,更何況是你這種有錢有勢的前男友呢,何況你不說了要把北京的四合院給我嗎?我聽說四合院現在可值錢了,我...”

這個霸道的家夥,我話都沒說完就被他強行抱上了床,在最後一個防守線被攻破之前,我眸中帶淚慘兮兮的對他說:

“韓總,我前不久做的人流手術,醫生說一個月之內不能同房。”

這真是一個完美的借口,韓野像隻鬥敗的公雞頹然躺在**,他身上的變化我都一目了然,我羞愧的轉過頭去:

“韓總,我們之間這樣的關係,實在不適合單獨相處,不如...”

韓野目光犀利的盯著我:“曾小黎,你別逼我現在就把你給辦了。”

我瞬間閉嘴,起了身去浴室梳洗。

洗漱之後趁著韓野不備,偷溜出去回到了妹兒房間,都一點多了,妹兒竟然還沒睡著。

“寶貝,你怎麽還不睡?”

我躺在妹兒身邊,掖了掖她的被子。

妹兒有些不高興,一臉的惆悵:“媽媽,爸爸呢?爸爸會不會像上次那樣悄悄地就離開我們了?”

我鼻頭一酸,摟著她小小的肩膀問:“所以你是怕爸爸離開你才睡不著嗎?妹兒放心睡吧,媽媽會一直陪著你,一直在你的身邊的。”

妹兒翻了個身,眼眶竟然有些泛紅:“媽媽,我能抱著泰迪熊去爸爸的房間睡嗎?我想牽著爸爸的手睡,這樣爸爸就算要走,我也會把爸爸留下來的。”

沒想到小小的孩子心裏竟然有這麽

多的恐懼,沒有安全感的孩子會缺少幸福感的,我不知道該怎麽哄她,隻好緊緊抱住她:

“睡吧,有媽媽陪著你呢,爸爸最近工作很累,讓爸爸安心休息。”

妹兒乖巧的在我懷中睡了,我進入淺眠狀態時,妹兒突然抬起頭來問我:“媽媽,爸爸現在回來了,你就跟爸爸在一起好不好?雖然姚遠叔叔對媽媽很好,對我也很好,但我還是希望爸爸媽媽在一起,我知道,我不是沈洋爸爸的女兒,所以媽媽和沈洋爸爸離婚了,可我聽路路阿姨說,我就是爸爸的女兒啊,爸爸媽媽為什麽不在一起呢?是因為小榕哥哥不是媽媽的孩子嗎?”

我摸摸她的頭:“就算爸爸媽媽不在一起,爸爸還是你的爸爸,媽媽也永遠是你的媽媽,小榕是個可愛的孩子,媽媽很喜歡他。”

妹兒輕微歎息一聲:“小榕哥哥對我說,他想讓媽媽也做他的媽媽,媽媽,你跟爸爸在一起吧,這樣的話爸爸是我的爸爸,也是小榕哥哥的爸爸,媽媽是我的媽媽,也是小榕哥哥的媽媽,那該多好。”

這熊孩子都把我繞暈了,我打打哈欠:“睡吧,睡醒之後讓爸爸帶你和小榕哥哥去玩好不好?你不是一直都想去海底世界嗎?”

畢竟是小孩,一聽到玩的,妹兒開心的笑了:“好,那我現在就睡覺,媽媽晚安。”

閉上眼睛仔細一想,總覺得這一晚上有點不對勁,我明明是想問出姚遠的下落,偏偏被韓野吃了豆腐還差點把自己的心給淪陷了,我暗暗下定決心,明天一定要問出姚遠在哪兒。

但是大早上等我醒來的時候,韓野已經帶著孩子們去了海底世界,我睡醒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一點了,韓野的手機也沒帶,電話一直在響,我瞟了一眼,全都是珍妮打來的,應該是公司裏的事情,都是緊要的,偏偏就韓野一個人帶著兩個孩子出去了,也不知是兩個孩子把電話手表落在家裏了,還是韓野故意不讓他們帶上的,我們都聯係不上他們。

傅少川去參加一個合作夥伴的喜宴,張路不願意陪同,所以躲在家裏鬧著喊著說無聊。

楊鐸去處理公司裏麵的事情,倒是把徐佳怡也帶上了,這也是個愛折騰的主,放著好好地老板娘不當,偏偏要跟我去跑市場,還一個勁的追問我什麽時候可以開始重回戰場,我現在這樣的身子經受不了長期的出差和在路上的奔波,張路嗑著瓜子勸我:

“要不就把這個孩子還在的事情告訴他們得了,反正孩子已經四個月了,再大一點,夏天也來了,你怎麽擋得住,總不能告訴別人你是胖了,且隻胖肚子吧?”

我窩在沙發裏渾身無力的看著電視:“這件事情不急,我要是告訴韓野我沒打掉孩子,他還以為我非他不可了,現在還沒怎麽著呢就想把我丟下連眼皮都不帶眨一下的,以後指不定怎麽糟踐我呢,況且現在姚遠的事情還沒解決我,聚散總得和姚遠好好說說。”

張路喝了口水:“要是姚遠不願意跟你散夥,難不成你還真要帶著韓野的孩子跟姚遠在一起過日子?”

我昂頭:“有何不可,我跟姚遠隻差一紙證書,再說了,女人要幸福很簡單,要麽和自己愛的人在一起忍受一切不能忍受卻不得不忍受的東西,要麽和愛自己的人在一起享受一切可以享受的東西,姚遠挺好的,跟他在一起一輩子,想想都幸福。”

張路嘭的一下把茶杯放下了:“姑奶奶你倒是幸福了,那姚遠未必幸福吧,他付出一切卻得到你的人得不到你的心,何其殘忍,還有韓野,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女人帶著自己的孩子嫁給了別的男人,這簡直是要他的命,我要是韓野,我就...”

我瞪著張路:“我發現了,你個牆頭草風吹兩邊倒的家夥,韓野回來你幫著韓野說話,韓野走後你幫著姚遠說話,你到底是哪一派的?”

張路撓撓頭:“我這不是為你好嘛,要是法律許可的話,我建議把這兩人都收了,一個暖身,一個貼心,多完美。”

這話簡直跟沒說一樣,我躺倒在張路的身上:“這一天天的太無聊了,三嬸又在廚房裏煲湯,我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張路幫我揉著太陽穴,輕聲問:“你怕韓野帶著兩個孩子逃回美國去啊。”

我拍了拍她的小腿:“你想哪兒去了,妹兒好歹是我的親女兒,她怎麽可能丟下我這個親媽不要呢,我想說的是,三嬸這麽養著我們,我肯定會變成一個大肥婆。”

張路哈哈大笑,然後打擊我:“你可別忘了,韓野也是妹兒的親爸,親爸還那麽有錢,丟下你這個親媽也很正常,不過你現在不是肚子裏還揣著一個嗎?你別怕,韓野就像是你手裏的風箏,他要是飛遠了,你拉拉線他就會飛回來,要是你嫌他近了太晃眼,大不了再讓他飛走唄。”

我可沒有這麽大的本事,我現在就想幫姚遠度過這一關。

至於為什麽這麽急切的想要幫助姚遠,我自己都說不上來。

一直到下午四點多,韓野才帶著孩子們回來,妹兒和小榕都因為太鬧騰出了一身的汗,三嬸忙完廚房又忙著照顧孩子們,張路指了指進了臥室的韓野對我說:

“不是著急問姚遠的下落嗎?你趕緊去問,秦笙還等著挖你牆角呢。”

這倒是句實在話,秦笙一早就出門去醫院守株待兔了,姚遠這件事情已經很膠著了,醫院那邊頂不了那麽久,姚遠遲早要現身麵對這一切。

齊楚這個小靈通也在四處尋找當天參與手術的那兩個醫務人員,因為大家都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是怎樣的,也不敢大張旗鼓的去找。

我深呼吸一口氣,跟張路一拍掌。

韓野的手機擺在書房,我先去書房拿了手機,也好找個借口名正言順的跟韓野搭話,他衝了個涼換了一身清爽的衣服,我把手機遞給他:

“珍妮今天給你打了一天的電話,可能是公司那邊出了什麽事情,你趕緊回一個吧。”

韓野沒有伸手來接:“放在**吧,不急,我平日裏對那些人太好了,總覺得一個一個都在我麵前能耐得不得了,現在我就是想讓他們瞧一瞧,我韓野沒有他們,一樣撐起整個公司。”

自信是好的,但目前情勢不妙,任何一

絲風吹草動都可能壓垮公司。

皇帝不急急死太監這種事情,我才不會做,我聽話的將手機丟在**,輕問:“韓總,你今天心情怎樣?左手兒子右手女兒的,應該很幸福吧?”

韓野嘴角一揚:“我很幸福,但這並不代表我有心情開口告訴你姚遠在哪兒,我說過,你想找到姚遠幫助姚遠,唯一的辦法就是愛上我。”

我心一沉:“我不是說過我愛你了嗎?你還想怎麽樣?”

韓野眯著眼睛看著我:“看看,這就是愛我嗎?你這麽沉不住氣,你這樣我很惆悵。”

我真想丟給他一句去你三舅姥爺。

離婚之後的我確實是變了,許多髒話雖然沒說出口,但在嘴裏卻是盤旋許久,有求於人就必須低下高傲的頭顱來,我堆起笑容拉著韓野坐下:

“韓總累了一天了,肩膀酸了吧?”

韓野扭了扭腦袋轉了轉脖子:“肩膀不酸,就是腿疼。”

我立刻蹲下身去:“沒關係,腿疼的話我給你揉揉,韓總,這力道夠不夠,舒不舒服?”

韓野低頭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我大腿不疼。”

我鬆手去揉小腿,韓野揪著眉心:“我小腿也不疼。”

我肚子裏憋了一股火,但我還是忍住了,笑問:“韓總,那我想請問你,你大腿不疼小腿也不疼,你在逗我嗎?”

韓野吐出一句:“我第三條腿疼,要不勞煩你給揉揉。”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我一抬手就被韓野抓住了:“這點耐心都沒有還想獻殷勤,不過我很好奇,你應該有一肚子問題要問我才對,為何我回來了,你卻隻抓住姚遠這個問題不放呢?難道你對其他事情都不好奇?”

說不好奇是假的,但我心裏清楚,韓野不想說的事情,我喋喋不休的去問也問不出結果來。

在小榕這件事情上我就已經把韓野看明白了,他寧可讓我誤解他有兒子也不肯跟我解釋,就證明許多事情他並不想讓我知道。

既然他不想讓我知道,我又何必多此一問。

“姚遠是我男人,我不關心他我關心誰,至於其餘人,跟我何幹,我又不是吃飽了撐著沒事做的人。”

韓野的臉色一變,噌的起身:“既然你有事做的話,那就去做吧,你纏著我也沒有用,除非你這顆心屬於我了,我才會告訴你姚遠在哪兒,別讓我強調很多遍,我這個人耐心有限。”

我就奇了怪了,明明是他做錯了事情,應該是他低三下四的回來乞求我原諒才對,但我卻被他牽著鼻子走,還差點被他吃幹抹淨。

這件事情我越想越氣,但我卻拿他半點轍都沒有。

晚飯時間,那些作鳥獸散的人都一一回籠了,楊鐸和徐佳怡手牽著手還穿著情侶裝,一臉恩愛的模樣讓人看不順眼,想當初他們見麵跟陌生人一樣,要不是我偶然發現徐佳怡看他的目光不一樣,我還真不知道他們之間竟然有勾當。

這裏麵的故事徐佳怡不肯多說,我想多半也是跟小榕的媽媽有關,張路是好奇的不要不要的,但我能忍住,我不發問,張路也沒法開口。

倒是傅少川最近有些春風得意,跟張路的關係就隻差一個宣布消息了。

反正張路在我麵前是死活都不承認她跟傅少川之間的事情,可我隱隱的察覺,自從喻超凡和她之間結束了之後,張路的心正在向著傅少川靠攏,最起碼沒有見到傅少川就像個逃難的災民見到洪水猛獸一般了。

“開飯咯,還是三嬸做的飯菜香。”

張路拿了碗筷,徐佳怡敲了敲她的手:“急什麽,秦笙還沒回來呢,這粉蒸肉是秦笙最喜歡的一道菜,你們這一個個豺狼虎豹的,一旦開吃肯定隻剩下碗底給秦笙了。”

張路埋怨道:“最近胃口最好的好像是你,你還是少吃點吧,低頭看看,小蠻腰都開始成水桶了,你還一個勁的吃吃吃。”

徐佳怡得意的回答:“我又不怕嫁不出去,倒是你少吃點,傅老大的魅力大著呢,你小心一個不留神就讓小妖精把他的魂給勾了去,到時候你哭都來不及。”

傅少川正好洗了手出來,無辜的說:“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又何苦牽連到我們男人。”

楊鐸立即撇清:“牽連的是你,別們啊,和我們沒關係。”

三嬸和徐叔聽著我們吵吵鬧鬧的,笑的都合不攏嘴,我去廚房幫著端菜的時候,還聽到徐叔對三嬸說:“現在孩子們都成雙成對的了,你這顆懸著的心呐,該放下了吧。”

三嬸不知道我到了身後,悄悄問:“這兩天我看見黎黎的小腹微微隆起,你說她是不是沒把孩子給打掉?”

徐叔停下手中的活,歎息一聲:“這事情說不準,要是孩子還在就好了,黎黎跟小野啊,準保能在一起。”

三嬸頓了頓說:“反正我看著黎黎像是沒把孩子打掉,最近我要給她好好補一補,她不願意告訴小野,我也理解,誰叫咱家小野對不住黎黎呢,是該給他點教訓,好讓他記住,自己的女人呐,到任何時候都要好好護著。”

徐叔把手搭在三嬸肩膀上:“老婆子,你放心,到任何時候我都護著你。”

我會心一笑,正想走過去,張路拍了我的肩膀:“你進去端菜,站在門口發什麽呆呢?”

三嬸和徐叔雙雙回頭,我裝作什麽都沒聽到一樣的走進去問:“還有菜要我端嗎?”

三嬸拉住我:“不用不用,你呀去外麵好好坐著就是,路路,你過來把這菜端出去。”

張路撲哧一笑:“三嬸你偏心。”

飯菜都端上桌,就等著秦笙回來了,張路餓得前胸貼後背,遞了手機給徐佳怡:“快給那小丫頭打電話,讓她麻溜點給老娘滾回來。”

徐佳怡撥通了秦笙的電話,秦笙在電話裏頭火急火燎的喊:“嫂子,你在嗎?”

徐佳怡嘟嘟嘴,沒好氣的回:“我是你姐。”

秦笙急忙說:“快讓嫂子接電話,我有重要的事情跟她說。”

徐佳怡把電話遞給我,我看了一眼大家,走到一旁去接,隻聽見秦笙細聲的對我說:“麓山腳下二裏半,嫂子你快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