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昊龍總不能一直在這等啊,“媽的,不就幾個老鼠夾嘛,有什麽可怕的。”

“嘿嘿,你可別這麽想。”老頭說了一句,“不耐煩了吧,是不是在想不就幾個老鼠夾嘛?你蹦一個試試就知道了。”

“幹柴啊,烈火啊,一點啊,就著啊。魚水啊,之歡啊,欲罷啊,不能啊……”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很是不標準的小調響了起來。

老頭一合漫畫,“準是這小子回來了!”

沒錯,正是結束了**的魏索楠回來了。今天還奇怪著自己親愛的小嚴為什麽問自己什麽是“下垂奶袋子”呢,一邊哼著不知道是哪國的調子一邊掏出了鑰匙開門。

昊龍見果真是魏索楠,他從來沒有這麽想過一個男人,“阿楠啊!”

魏索楠剛進來,就聽到了一個幽怨到極點的聲音,活生生一個怨男,聽得他打了一個機靈,“誰,誰!我是學過道法的人。”

“我啊!”昊龍叫道,“你往牆上看!”

“什麽!你都被砌到牆裏了?果真是強大的怨念。”魏索楠掐起了法絕。

“你又疑神疑鬼的,真不知道你小子做過什麽虧心事。”門房老頭說道。

校園中黑洞洞的,魏索楠又是近視眼,老頭也拿著唯一的手電,“老大哥,剛剛是誰喊啊。”

老頭將手電晃在了昊龍身上,“就是他,看見了吧。”

“啊,昊老師,你怎麽在牆上了?”猥瑣男說道。

門房老頭聽得一愣,“你……你叫他什麽?”

“昊老師啊,你不知道嗎,他是女校的老師啊。”魏索楠道。

門房老頭咽了口唾沫,然後……然後就指著昊龍開罵了,“你丫的,你一個老師大晚上的爬什麽牆啊!有你這樣當老師的嗎!啊!不知道給學生樹立榜樣,自己做的就是違規違紀行為!啊!你知道我老頭子為了這個案子幾天沒睡好覺了嗎!啊!話說你這個老師怎麽能這樣呢!啊!……”

昊龍站在牆上痛苦的捂住了耳朵,“大晚上的我回來晚了,我又沒有鑰匙,誰給我開門啊。”

魏索楠從口袋中掏出了自己的高檔煙,抽出一根遞給了門房老頭。門房老頭,接過了魏索楠另一隻手上的一盒,“你看你,每次給我煙的時候你隻留一根,我多過意不去啊。”說完,將煙裝在了自己的口袋。

魏索楠尷尬的笑笑,“你就先讓昊老師下來吧,他幫過我不少忙,就當給我麵子。”

“嗯,行,就當給你麵子吧。”門房老頭去牆下麵,一個一個的將老鼠夾找了出來。

昊龍看的是心驚啊,心想這老頭要殺人嗎!下麵的哪是老鼠夾,分明就是獵人用的捕獸夾嘛。

待老頭將地上的十來個捕獸夾一一找出來後,對著站在牆上的昊龍打了個OK的手勢,“下來吧。”

昊龍縱身一躍,跳了下來,“哎,以後你們得給我把鑰匙。”

“恩,我明天給你配一把。”魏索楠還沒有點上手中僅有的一根煙,就被昊龍給奪過去了。倒黴啊,剛買的一盒煙我一根沒抽呢。

後來,魏索楠就學乖了,再次給門房老頭的時候,煙盒裏隻剩一根煙。那段時間氣的門房老頭大罵魏索楠小氣。

昊龍和門房老頭寒暄了幾句,將自己五塊錢的地中海也給了門房老頭後,老頭才停止了叨叨。昊龍和魏索楠相跟上去了教室宿舍。

昊龍住的是學生宿舍,但是魏索楠作為男校的老師,住的教師宿舍。昊龍看著魏索楠的單間宿舍,和學生宿舍比起來,還真提升了兩個檔次。

教室宿舍裏還配備著一台聯想電腦。昊龍反正也睡不著,就打開電腦準備玩會。

“昊老師也玩啊,平時都玩些什麽遊戲啊?”魏索楠問道。

“我啊,我平常不怎麽玩。玩的時候就玩一些考驗智力,耐力,判斷力的遊戲。”

“哦,玩這麽深奧的遊戲,叫什麽啊?我也玩玩。”

“恩,你應該可以的。叫俄羅斯方塊!我看好你。”昊龍說道。

魏索楠被昊龍的回答給雷倒了,“呃,那你先玩,我睡會去。”

無聊的昊龍打開了一個視屏,在上麵的視屏上昊龍看見了一個人,一個正在唱歌的美女。昊龍看著怎麽那麽眼熟啊,但是深夜了,昊龍沒有多想。在地址欄中輸入了一個成年網站的網址,一晚上看的是獸血沸騰啊。

第二天早上,魏索楠醒來,看見昊龍正趴在電腦桌上睡覺呢。電腦已經關機了。魏索楠叫了叫昊龍,讓他去上課。

“啊,幾點了?上課了?”昊龍迷迷糊糊的問道。

“恩,六點四十分了,你還要去女校呢。還不早點?”魏索楠說道。

昊龍打了盆水,抹了一把臉,清醒了一下。去外麵騎上摩托去了女校。

……

魏索楠宿舍的電腦,是為了解除自己的寂寞而配的。到晚上的時候魏索楠才發現電腦竟然癱瘓了。原因就是昊龍上的成人網,有病毒。而且昊龍還自己瞎鼓搗,下載了一點國外的“動作片”看,大量的病毒入侵了電腦。魏索楠請了哥專家來修了一天才修好。

……

這個星期過的非常快。昊龍的日子就是混著度過的,轉眼明天就又是雙休日了。

“哎,雙休日啊雙休日,怎麽不是我和美眉每日雙修呢?”昊龍躺在操場的石椅上發著牢騷。

“滴滴答答”“滴滴答答”

昊龍那刺耳的手機鈴聲又響了起來,“誰啊?”

“我,金猴啊。”

“哦,什麽事啊?”昊龍現在眼皮很困,昨晚的精力都看了動作片了。

“這幾天不見張遼,我感覺這小子有事啊。就整頓的那幾天我就經常不見張遼,這整頓完了更是見不著他了。見他的時候也是愁眉苦臉的,感覺很愁似的,我問他他說沒事。龍哥,你得問問他。”

“愁?難道這小子思春了?恩,我會問問他的。”昊龍說完掛上了電話,“張遼愁什麽呢?上午下課我去問問他吧。”昊龍繼續躺在石椅上看著校園中來來往往的美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