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龍還在和任天行說著事情,門外進來一個人,正是女校的老師淩妙可。

“對不起,我知道任雪琪出事之後就趕來了。我想看看她,可以嗎?”淩妙可的樣子很是楚楚可憐。

任天行沒有吭聲,任雪琪的媽媽下樓來之後看到淩妙可對著她笑了笑,“琪琪在樓上呢,你去看看吧。”

“我和她一起去吧。”昊龍說完就起身了和淩妙可一起去了任雪琪的房間裏。

門沒有鎖,昊龍和淩妙可進去之後,任雪琪還在**躺著呢。昊龍了淩妙可找了個地方坐下,“南城的那幫人沒有找你的事情吧?”

淩妙可點點頭,“沒有,隻是,我爸爸的生意很不樂觀。”淩妙可的聲音有些疲憊,神情也很憔悴。

自從大鬧訂婚宴之後,淩妙可爸爸的公司就不行了,一直走著下坡路。得罪那些人是根本不行的,生意上的往來的一些夥伴都拒絕著和淩妙可父親的合作。

“我不知道我現在該幹什麽,該怎麽做。”淩妙可說著說著就流出了淚,“難道我真的要嫁給他才可以嗎?”

昊龍看的是一陣心疼,上前一步將淩妙可給牢牢地抱住了。不停地撫摸著淩妙可垂在後腰的頭發,很是柔順,“放心吧,你一定不會失去你的幸福的,我一定會幫你。”昊龍現在說的是實打實的實話啊,不管以後能不能和淩妙可在一起,但是以後淩妙可有事一定要幫助她。

淩妙可微微抬起頭,一雙淚眼看著昊龍。那一雙眼神,飽含著滄桑,溫柔與心疼。淩妙可的心在微微的顫抖,踮起腳尖在昊龍的嘴巴上如蜻蜓點水一般的在昊龍的嘴巴上吻了一下。

一時間,整個房間陷入了沉默。兩人都陷入了尷尬之中,“咳咳,你看看琪琪吧。”

進來好幾分鍾了,都忘了自己是來幹什麽的了。淩妙可笑笑去了任雪琪的床邊,任雪琪的呼吸有些急促,臉色也很紅。淩妙可將手放在任雪琪的額頭,感覺有些燙,“她是不是發燒了啊。”

“沒事的,或許是做惡夢了吧。”昊龍說道。

任雪琪小半部分的肩膀都露出來了,還可以看見肩膀上綁著的繃帶。淩妙可在任雪琪的床邊看了幾分鍾之後就出去了。

任雪琪剛走出門,昊龍也準備走。但是他的袖子被任雪琪給抓住了。隻得讓淩妙可先走了,昊龍看著還逼著眼睛的任雪琪,“怎麽了?你做惡夢了?”

淩妙可出去後帶上了門,房間裏隻剩下了昊龍和任雪琪。

“我都看到了。”躺在**閉著眼睛的任雪琪說道。

昊龍一怔,哎呀,娘的,在自己的學生麵前丟臉了,“呃,咳咳……琪琪啊,你需要好好休息。”

“不要!”任雪琪將昊龍拉到了床邊,坐起身來看著昊龍,“老師!你是不是喜歡淩老師?”

昊龍真的不知道這個問題該怎麽回答,自己喜歡淩妙可嗎?好像自己的心裏也有淩妙可的影子,看來自己是真的有些喜歡她。但是昊龍自己到時候不會去霸占的,到時候淩妙可不肯昊龍是不會強迫的,“我,我不知道。你怎麽問這種問題啊。”

“我……我……”任雪琪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我,老師,你能陪陪我嗎?”

昊龍笑笑,坐在了床邊,“當然了,你是我的學生嘛。”

任雪琪輕輕的抱住了昊龍,趴在了昊龍的胸膛之上,聽著昊龍的心跳聲任雪琪就慢慢的睡著了。

任天行見隻有淩妙可一個人下來了就問:“昊龍呢?沒有一塊下來嗎?”

淩妙可看看後麵,昊龍果然沒有下來,自己心中想的事情太多了沒有注意昊龍下來了沒有,“應該在上麵吧。”

任天行哦了一聲,“你要回去了嗎?”

淩妙可點點頭,“嗯,我先回去了。”

在淩妙可走後任天行就將任雪琪的媽媽叫來了,聲音很急,“老婆,老婆!你快來啊!”

任夫人聽到任天行的叫聲之後就火急火燎的跑來了,“怎麽了?這麽著急啊!”

“快!快!扶我去琪琪的房間。”任天行一瘸一拐的就站起來了,在任夫人的攙扶下就蹦蹦跳跳的去了任雪琪的房間外。

門是沒有鎖的,任天行坐了個噓的手勢,示意任夫人不要出聲。然後將門輕輕的推開了個縫,偷偷的看著房間內的情況。

“你看什麽啊?”任夫人問道,然後身子往下一頓也從門縫中看著裏麵的情況。

“你自己看啊!”任天行笑聲說道。

房間內,昊龍靠在床頭。懷中是抱著他的任雪琪,頭靠在昊龍的胸膛之上,臉上似乎還有著一絲滿足的笑。任天行的眼鏡都快瞪出來了,拳頭已經握了起來,嘴巴一張一合是很經典的無聲國罵。

任夫人遮著嘴巴偷笑了兩聲,“看你小心眼的,他們又沒有做什麽,你著什麽急啊。”

“哎呀,老婆啊,這事很危險啊。別看沒出事,就快出事了!”任天行的聲音有些焦急。

“算了,不要打擾他們了,琪琪也是大人了。你啊,以後不要那麽小心眼了。人家可是琪琪的老師呢。”任夫人說完就拉著任天行下樓去了,不管任天行怎麽反抗,最後任夫人一句你要是再上去以後就被和我一起睡。任天行就完全的服軟了,一個人悶悶的坐在了沙發上看著電視。

任雪琪已經再次睡著了,在昊龍的懷中均勻的呼吸著。昊龍能清晰的聞到任雪琪身上傳來的淡淡體香,還有那若有若無的藥味。昊龍摸著任雪琪的頭發就笑了,這個小姑娘啊,以前那麽固執。現在竟然也會躺在我的懷裏。昊龍還能清晰的記起那次打任雪琪屁股的事情呢。想到這裏,昊龍就將手放在了任雪琪的屁股上,隻是輕輕的摸了一下就縮了回去。乘人之危不太好啊,更何況自己是人家的老師啊,當老師的不能沒有師德啊,再摸一下好了。

就在樓下,響起了爭吵聲。

“大哥!已經知道是東城的那幫人了!就是那個變態男李炳南!直接打過去不就行了!為什麽還坐在這裏等啊?”祥子的聲音有些憤怒,臉紅脖子粗的。

任天行擺擺手,“祥子,事情還沒有查清楚啊,不能亂來啊。”

“什麽不能亂來!大哥!你以前不是這樣的!”祥子大吼道。

是啊,任天行以前不是這樣的。任天行是個粗人,以前自己受傷或是自己的兄弟受傷,不管會付出多大的代價都會帶著人去加倍的討回來。雖然做事不經大腦,但是對兄弟之間的義氣那是沒的說的。但是自從任天行有了家室之後就漸漸的退出了各種打打殺殺,一直安守在北城。

“好,你不去!我去!”祥子對著任天行叫了一聲然後就摔門走了出去。

“祥子!你給回來!回來!”任天行一瘸一拐的追出了門外,對著祥子吼著,但是祥子早已經跑的沒有了影子。

……

“大哥,你怎麽樣了?”在南城的醫院中,朱堅強身上纏著繃帶站在南城大佬的身邊。

森泰也站在南城大佬的麵前,三個大男人看著桌子上擺著的子彈久久沒有發話。

半晌,南城大佬才開口,“你們覺得是什麽人做的?”

“肯定是北城的人啦!帶上人去砍了他們!”朱堅強臉紅脖子粗的吼道。

森泰搖搖頭,“不是,我聽小弟說,任天行和他的女兒也遭到了刺殺,而且都受傷了。”

南城大佬移動了一下打著石膏的雙手,“不知道是誰在搞鬼啊,或許任天行現在正在懷疑我們呢。”

……

任雪琪的房間中,昊龍現在尿急啊。但是任雪琪的一雙小手抓的是那麽緊,昊龍騰不出身子啊。然後任天行就一瘸一拐的進來了,“昊龍!快!快!”

昊龍心中一驚,他現在和任雪琪的姿勢是如此的曖昧。昊龍心中真的很怕任天行拿著殺豬刀將自己閹了。真是戰戰兢兢啊,“怎……怎麽了?”

“祥子出去了,去東城了!”任天行說道。

“去東城幹什麽?不會是去報仇了吧。”昊龍問道。

任天行狂點著頭,“是啊是啊!祥子是個愣頭青!去了肯定打,我怕他出事啊,你快去阻止他一下吧。”

昊龍這次知道事情緊急,將任雪琪的雙手給用力的扳開了,任雪琪就醒了,“幹什麽啊,不要走,不要走。”

任雪琪剛醒了,聲音還有些迷迷糊糊的呢。根本沒有看到任天行也在這裏呢。

“老師現在有事情呢,你好好休息啊,聽爸爸的話,聽媽媽的話……”昊龍說完就走出了門外,和任夫人到了聲別就跑去外麵跨上哈雷直奔東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