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朝已經隱忍了那麽多年了,這次開了這麽個黑會雲中市一定要有大事發生了。”在會議桌旁邊的人已經開始議論了。

“皇朝的薑太公哪裏去了?你又是誰啊?”一個看起來混混氣質十足的人將雙腳搭在了會議桌上,穿著花裏花氣的,口中還叼著一根雪茄,臉上架著衣服棕色蛤蟆鏡。

那中年人麵色溫和的坐在了會議桌一端的位子上,這個位子也隻有東道主才有那個資格坐。剛才說話的中年人也不是個小人物啊,雲中市是一個比較大的市。雲中市下麵有二十個縣,縣下麵的鄉鎮更是多了。

現在會議室中的人都是從各個地方來的響當當的人物,就算一些人也沒有聽說過但是在他們的那塊地方也是聽著就讓人聞風喪膽的人物。

這個穿著花裏花氣的中年人就是雲中市一個縣裏的大哥外號喪彪,關於皇朝的事情知道的似乎也不少。能一口呼出薑太公的名字。

“你閉嘴!太公不是你隨隨便便叫的!”張浩東冷聲說道。

“哼,年輕人。小心點說話,不要閃了舌頭,老子混的時候你還在娘胎裏呢。”喪彪說道。

“嗬嗬,你是北縣的喪彪哥吧。”中年人說道,然後看了一下在座的所有人,“你們當中認識我的人不多,但是你們我都是了解的清清楚楚啊。我首先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就是皇朝,嗬嗬,也可以說是皇朝集團的總裁,我叫薑震明。”

此話一出在座的人是一片嘩然,眼前的這位頂多四十歲的中年人竟然是當今皇朝的幕後老大,薑震明!

“薑震明?嗯,名字還不錯。”喪彪說道,“那你也快說說吧,我還有事回去處理呢。”喪彪知道皇朝的可怕,因為忌憚皇朝的手段所以這次還是來了。但是來了之後見到皇朝現在的當家人已經不是原先的薑太公了,而是一個陌生的麵孔。所以也就不是很放在心上,在會議室中表現出了十足的大哥派頭。

薑震明隻是笑笑,然後環視了一下眾人。“我們皇朝所邀請的人好像還沒有來完呢。”

“哈哈哈……”喪彪笑了起來,“怎麽的,人家不給你麵子你能怎麽著!”

“哼!”阿武冷冷的哼了一聲,之後“啪”的打了一個響指。會議室中就出現了二十級幾個穿著黑色西裝帶著黑墨鏡的人,每個人手中還托著一個盤子,上麵蓋著半圓的蓋子。雖然這些人都是保鏢一類的角色,但是在拿來托盤的時候就像是西餐廳的服務員那樣的到位。輕輕的將托盤放在了會議桌上沒有出現人的空位上然後站在了旁邊。

“怎麽的,你難道還怕我們餓了端了菜來啊。”喪彪感覺到了其中的不對。

“啪”的一聲,阿武再次的打了一個響指。二十幾個小弟齊刷刷的掀開了托盤上的蓋子,接下來看到的東西讓所有在座的人都大大的吸了一口涼氣。因為托盤中的不是什麽菜,而是二十幾顆人頭!

“什麽!竟然……你竟然將他們都殺了!”喪彪不知道是震驚還是害怕一下子站了起來,手中夾著雪茄指著薑震明吼道。

“哼!皇朝邀請之後不來的人就是我們皇朝的敵人!敵人沒有繼續存在的理由!”張浩東拿出了一個潔白的手絹擦了擦嘴說道。

金猴的心中也是震驚啊,獨眼金雕說的是真的。皇朝黑會邀請的人如果不來的下場就是死!金猴心中的已經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這次的會議似乎會充滿血腥!

“船王的腦袋也在這裏!”有**呼道。

“什麽!常山縣老大的人頭也在這裏!”

“他們竟然都死了!”

西城毒娘子花蛇和南城大佬睚眥耀揚看到了一個人頭,一個女人的人頭。光是看那個麵容就很是漂亮,但是經過處理之後臉色已經成了灰白。但是仍然擋不住原來的風韻,毒娘子的身體都輕微的顫抖了起來。

金猴也在打量著這些人頭,也就是那個女人的人頭吸引了金猴的目光。因為那個人頭不是別人,整人任天行的夫人,任雪琪的媽媽的人頭!

“嘭”的一聲,金猴的拳頭重重的砸在了會議桌上,但是這一聲並沒有引起多大的注意。因為現在的會議室已經亂成了一鍋粥,各樣的情緒都存在著。

“好狠啊!竟然將任大嫂的人頭也拿來了!”金猴雖然和任夫人不是很熟,但是和任天行的關係是好的沒話話說。每次去任天行家的時候都是這位任夫人為他倒茶斟水,沒有想到現在見到的卻是她的人頭!叫金猴的心中如何不恨!

薑震明看著亂成一鍋粥的會議室,臉上帶著一絲笑意。這就是他想要的結果,這也是必然會發生的情況。

“你大爺的大爺!你做事太狠了!”一個長相有些猙獰的大漢站起身來怒聲吼道,縱身一跳就跳到了會議桌上。“咚咚咚咚”的從會議桌上向薑震明跑過去了,碩大的拳頭已經握的緊緊的了。

阿武見狀一下子就竄到了薑震明身前,在那大漢剛剛跑到薑震明身前的時候就把抓住了那大漢的腳脖子,之後就重重的一甩。不知道這個阿武身上有多大的力氣,竟然將那大漢給甩了起來,之後掄了一圈後就鬆開了手,那大漢大叫著就“嘭”的一聲砸在了牆上,之後阿武飛快的竄到了大漢落地的地方,騎在了他的身上,雙手卡主那大漢的脖子用力一擰,“哢”的一聲,那大漢的腦袋就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身體抽搐了兩下就沒有了動靜。

阿武拍拍手重新的站在了薑震明的身後,樣子很是自然。就像是剛剛殺的隻不過是一條狗一樣。

“這個人太狠了!”鯊魚段吃水說道。

“你……你……”剛才還大哥派頭十足的喪彪已經沒有了剛才的那樣,臉色早就白刷刷的了。

“哇哈哈哈哈……果然是好手段啊!你厲害!”大變態李炳南哈哈怪笑著對著薑震明豎起了大拇指,在這種情況下估計也隻有李炳南能夠笑出來吧。

薑震明攤了攤手,“現在還有不服的嗎?我這個人做事也很公正的,要是你們自己認為能夠打過我這個手下,我這個位子就由你來坐。”

強勢!猖狂!薑震明身上透發出來的氣勢那不是說笑的,那是一種王者氣質!

在坐的人都是些大人物,但是其中更多的是一些被酒肉給掏空了身子的家夥。

“嘭”的一聲,一個帶著黑墨鏡的男子站了起來,“我絳豐縣的尹向東!你殺了我一個兄弟!站在兄弟的立場上我應該討回來!”說完將墨鏡拿下來放在了胸前的口袋裏。

阿武輕笑一聲之後就走到了尹向東的身前,“你的兄弟是我殺的,這裏所有的人都是被我殺的!但是你能殺……”阿武的話還沒有說完,那個尹向東就飛快的打出了一拳,鋼鐵般的拳頭重重的打在了阿武的右肋上。

阿武咬著牙低吟了一聲,然後飛快的腿後兩步身條猛然一跳一記回旋踢朝著尹向東踢去。像尹向東這種能打的大哥可是不多了,而且還在這裏公開和皇朝叫囂為自己的兄弟報仇,不得不說是一個另類。

金猴看上了這個人,但是不是那種曖昧的呃看上。鯊魚段吃水看著那個尹向東也是點點頭,“這個人是一條漢子!”

性情直耿的人就是喜歡那種敢作敢為的大丈夫!真漢子!鯊魚段吃水就是這種人,這個尹向東也是這種人!

但是阿武真的不是吃素的,出手招招奪命,很快尹向東就招架不住了。已經從剛才的上風落在了下風。

阿武的鞭腿,快拳如同狂風驟雨般的向著尹向東打去。尹向東漸漸的體力不支了,哎,做了大哥好多年。下麵的事情不用自己去拚殺,身體素質下降的好快啊。

尹向東急中生智,一把拿出胸前口袋中的墨鏡扔向阿武,在阿武分神的瞬間踢中了阿武。那一腳正好踹在了阿武的小腹上。阿武一直後退到了牆邊,抹了一下嘴角溢出的血絲對著尹向東猙獰的笑了一下然後就像是一頭野獸一樣咆哮著衝向了尹向東。

“不好啊!那個人的體力比不上那個瘋子啊!”鯊魚段吃水的拳頭已經握的緊緊的了,似乎隨時都有出手的可能。

金猴注意到了現在一臉激動與擔心的段吃水,伸出手來重重的放在了他的拳頭上,對著他搖了搖頭。現在勢單力薄根本就沒有可能反抗過皇朝!皇朝現在就像是一個深不見底的深潭,你根本不知道他的深淺,最好還是不要去盲目的試探。

阿武近了尹向東的身,一個肘擊打在他的肋骨之上,“咯嘣”幾聲響,尹向東的麵色顯的很是痛苦。

“呀——”阿武一聲咆哮,攥起右拳就要打向尹向東的左眼。要是被打實了,那眼珠子肯定要被打爆啊!

“噗通”

“啊”的一聲,阿武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阿武的身後站著拄著拐杖的夏河老爺子。在關鍵時候夏河老爺子救了尹向東一命,拿著手中的拐杖一下子將阿武給勾倒了。

阿武飛快的站起身來,一下子跳了五米開外。看著夏河老爺子,“你個死老頭是什麽意思!你也想死嗎?”

“年輕人,脾氣不要太暴躁,這樣不好。”夏河老爺子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