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太任性了,跟你說這麽多你還不懂嗎?”七夜憤怒地叱喝道。其實,七夜大可不必在意這個風花小雪,但是這個風花小雪的經曆和他太相象了。同樣做了亡國奴,七夜選擇了前進,在無盡的淚水和汗水地洗禮下,七夜終究使一切都變得美好起來;而風花小雪卻選擇了後退,如此一來,她的處境也走向了另一個極端。

所以,七夜非常在意風花小雪,他想改變風花小雪。

風花小雪道:“我任性又關你什麽事,那個連眼淚和心都會凍結的地方,這種感覺你又懂多少,啊?沒用的,再怎麽努力也無法改變什麽,最終還不是隻有放棄。”

七夜稍微平靜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長歎了一口氣道:“說得也是啊,如果能放棄的話,說不定就會輕鬆了吧。不會被別人注意,不也很好麽?但到頭卻發現,這樣非常痛苦,世界之大,根本沒有我的落腳之處。但是”七夜回憶起自己的經曆,不由得停了停,片刻之後才繼續道:“但是,一旦擁有了朋友,一旦擁有了勇氣和堅強,就不會放棄,一直努力著,到頭來才發現,這樣會更好。如果放棄了,不管是夢想也好,其他也好,那一刻可就真的全都消失了。”說到這裏,以往的辛酸又即浮現在七夜的腦海之中,頓了一頓,七夜繼續道:“風花小雪,我並不是想在這裏給你說教,也不是想給你說什麽大道理,我隻是想說,這個世界上有這麽一個信條,‘或許努力不一定能成功,但是放棄卻一定會失敗’!”

“啊!”三太夫驚訝地看著七夜,道:“你已經知道公主殿下的真實身份了?”

“這沒什麽。”七夜見風花小雪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以為她還是選擇了放棄,於是七夜轉身準備離去。“三太夫先生,您是一個值得尊敬的忠臣,不過,看這個樣子,您委托的這個任務得取消了。不管怎麽說,我波風七夜還是要代表木葉感謝你的信任和委托,那麽,我告辭了。”

“啊!等等!”三太夫和所有在場的人都驚訝起來。“您就是那個重振渦之國的新任大名,大名鼎鼎的‘金色閃光’波風七夜?”

七夜無所謂地道:“現在的我隻是一個普通的木葉忍者而已,因為木葉是我父親的故鄉。”繼而七夜又提高了幾度聲音,似乎是在故意說給風花小雪聽的,“我的父親和母親為保護村子而戰死,我的外公也因為保護我和表弟以及整個渦之國而被叛軍殺害。當初在麵對這一切的時候,我也感到非常的孤獨,無助。但是我更加明白,如果就這樣像喪家之犬一樣苟延殘喘下去的話,這個世界終究不會有自己的容身之所。所以,我選擇了前進,即使是知道前路堅險也決不放棄,因為我不能放棄,也沒有資格放棄。隻要心中有了理想和動力,那麽一切就都變得微不足道了,不是麽?就算是花上幾年,甚至幾十年來實現自己的這個理想,這段人生也是充滿色彩,值得被內心銘刻的。因為,我們都不想活在靜止的,隻有黑和白的世界裏。”

七夜說完,徑自轉身離去。

“等等!”忽然傳來了風花小雪的聲音:“從一開始我就知道了這個道理,但是我根本不敢確信這到底是不是真理,現在現在我明白了,所以,請你幫幫我。”

七夜原本鬱結的心忽然又舒展開來,轉過頭對風花小雪微微一笑,道:“那是當然,無論如何,我也會幫你打敗強盜,讓你堂堂正正地回家。”

“恩!”風花小雪忽然抽泣起來,顯然是喜極而泣。臉龐上那溫熱的感覺是風花小雪十年來都沒有感受到的了,現在這突如其來的溫熱讓她感到幸福無比。

於是,任務繼續進行。在三太夫跟風雲劇組解釋整個事件的始末之後,那個以震撼和現實而聞名的瘋狂導演不僅原諒了三太夫利用他們的居心,還讓整個劇組繼續拍攝記錄全過程,就這樣,七夜就隨著風雲劇組起航了。

話分兩頭,正當七夜隨風雲劇組起航之時,第七班的任務也進行得如火如荼。

通往波之國的大路上,鳴人一直顯示著他那優越的活力和朝氣,而卡卡西則在給他們介紹著這個世界的格局。

“雖然文化風俗不同,但是各個國家幾乎都有忍者村存在。對大陸上諸多國家而言,忍者村的存在可以算是一國的軍事力量,也就是說,以此來維護與他國的平衡關係。但忍者村並不受國家的控製,他們的地位可以說是平等的。像波之國那樣的小島國因為很少有武力幹涉,所以是不需要忍者村的。而有忍者村的國家中,火、水、雷、風、土五國國土廣大,實力也很強,所以被稱為五大忍者國。火之國的木葉忍者村、水之國的霧隱忍者村、雷之國的雲隱忍者村、風之國的沙隱忍者村以及土之國的岩隱忍者村,隻有這五大國的忍者村,才可以稱其頭目為影。而火影、水影、雷影、風影、土影也就是所謂的五影,則是駕臨於世界各國幾萬名忍者之上的最強忍者。”

“哇,火影大人真是了不起啊。”小櫻道,不過雙重性格的裏櫻卻道:“那個幹癟癟的老頭真的像他所說的那麽厲害嗎,真是難以讓人信服啊。”

鳴人卻回憶起以前用色誘術讓三代火影噴鼻血的事情,暗道:“那肯定是騙人的吧,那個老頭被我一招就解決了。”

“喂!”卡卡西出聲打斷了鳴人和小櫻的精彩聯想,“你們剛才是在質疑火影大人的實力吧!”

“啊,沒有沒有!”

卡卡西道:“其實,你們也不用這麽擔心,C級任務是不會有忍者對決的。”

小櫻道:“那就是說我們不會遇到其他國家的忍者咯!”

“當然啦!”

身為當事人的達滋納此刻心裏已經沒了底,兩腮冷汗涔涔直流,一行五人又即繼續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