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一個金發身材高挑的美女穿著一件綠色的風衣,身後跟著一個穿黑色和服抱著寵物豬的短發女子,在她們身後不遠出,一個穿著白色印著奇怪圖案的袍子的小孩一直不緊不慢跟著她們。這三人正是傳說三人中的綱手公主,醫療忍者靜音以及目前還算不上忍者的豬腳花褚。

快到下塌的旅店門口時,綱手停了下來,轉身叉腰對著遠處大聲道:“喂,小鬼,你打算跟著我們到什麽時候。老娘我沒時間陪你這小鬼找回家的路。”

“綱手大人,小聲點。”靜音在一邊小聲提醒道。綱手說完後轉身道:“走了,靜音。”花褚也急忙跟了上去。這時,綱手再次停下道:“小鬼,欠揍是嗎?”靜音忙擋在綱手前說道:“綱手大人,那還隻是個孩子。”這時,花褚脫下帽子,露出小小的腦袋:“綱手姬公主,還有靜音前輩。你們好。”

綱手眼珠子一轉,說道:“小鬼,你認識我們?那就好,我綱手不屑對付你這個小鬼,從哪裏來回哪裏去。”花褚搖搖頭道:“這個隻怕不行,我找了你們三個月,如論如何我也不會這麽走的。”

“哼。”麵對這麽一個小鬼,綱手也不好過分認真,轉身道:“靜音,我們走。”

回到旅店,綱手和靜音直接去了自己的房間,花褚則找到老板娘麵前說道:“我要一間剛才兩人隔壁的房間。”老板娘有些為難道:“這位客人,那裏的房間已經有人住了。”花褚說道:“那請您讓那位客人來這裏,我有事情和他說。”老板娘看了花褚一眼,起身離開了。

不一會,一個男子跟著老板娘過來了,那男子說道:“誰找我,難道是這個小鬼?”說話間男子臉色有些不對,剛要對老板娘發火,花褚說道:“老板娘,你這裏最好的房間有人住嗎?”老板娘說道:“還沒有。”花褚說道:“請你帶這位大叔去那最好的房間,用最好的服務款待他,費用我來出。”說罷他遞過去一千兩銀票,然後對男子說道:“大叔,我想和你換下房間,這些算是補償。”

男子傻傻道:“好。你等會,我收拾一下。”等了好一會兒,老板娘出來對花褚說道:“客人,房間空出來了。請跟我來。”

走廊裏,花褚又碰到綱手了,看著綱手一臉怒意,花褚歉意的笑笑,在綱手眼前進了她們隔壁的房間。房間不小,環境也不錯,外麵正對著小池塘,花褚掃視了一眼,很滿意。他轉身對老板娘說道:“拜托您一件事。以後請您用最好的招待我隔壁的兩位,費用我出。”說著他又遞出一千兩。

老板娘接過銀票,看著這個出手闊綽的奇怪的小客人,問道:“那客人你呢?”花褚一邊脫下袍子一邊說道:“正常就行。”“明白了,客人,好好休息。有需要隨時找我。”說著便出去了。花褚把袍子和背包放下,然後拿出自己整理的忍術的一些知識隨意翻看著。

到了午飯時間,老板娘把一份食物送了過來,花褚則靜心的享用著。

隔壁,綱手和靜音看著老板娘和店員把一份份奢華的食物把飯桌擺滿,靜音忙問道:“老板娘,著是不是送錯了?”老幫娘一邊到就一邊笑道:“沒錯。是你們隔壁的客人招呼的。”說著她放下酒壺,起身離開了,留下看著一桌豐盛午宴的綱手和靜音。

“綱手大人,你和隔壁的人認識嗎?”靜音問道,她還不知道此時隔壁已經換人了。綱手應道:“嗯,剛認識,就是先前一直跟著我們的小鬼。”“啊。”靜音吃驚道:“他為什麽這麽做?”綱手拿起酒杯說道:“我哪知道。”靜音看著已經動手的綱手小心道:“綱手大人,這不好吧。隨便接受不認識的人的款待。”綱手把酒杯中的就一飲而盡,說道:“管那麽多幹什麽。都送過來了,你就放心吃。這麽多,不吃完就浪費了。”

見綱手如此,靜音也就不說什麽了。綱手再飲下一杯酒,說道:“看不出這個小鬼倒是挺有錢的。正好沒賭本了,把那小鬼搶了得了。”靜音一個哆嗦:“綱手大人,這....”

綱手一抬手道:“開玩笑的。”就在兩人吃飯的時候,老板娘進來了,手裏拿著一百萬的票根遞給綱手:“這位客人,這是隔壁客人叫我轉交給你的,說是贈送您的賭本,不勞您費力去搶了。”綱手一愣,接過老板娘手裏的票根,待老板娘出去後,她疑惑道:“這個小鬼挺有趣的。他想做什麽?”

其實因為房間裏的隔音效果並不是太好,加上的綱手的聲音大了些,花褚此時和綱手沒什麽交情,萬一,我說萬一真的被搶了,花褚也沒轍,倒不是主動識相點。而且花褚也想到了綱手的一個優點,那就是絕不會對發生過的事情進行否認,說不定是拉關係的一手辦法,因此便將老板娘叫過來,送去了一百萬兩。

送出去後,花褚聽著那邊的聲音,已經沒什麽動靜了,便快速吃飯。早上急著出門去找綱手,早飯沒怎麽吃就出門了。

就在花褚用過午飯準備小休息一會的時候,房間的大門突然被打開了,綱手大步踏了進來,身後跟著極力想阻止的靜音:“綱手大人,得敲門。綱手大人,啊......”

不理會靜音,綱手走到花褚麵前坐下,看著花褚說道:“小鬼,你找我做什麽?”聽綱手的意思,似乎有點戲,花褚壓製著心裏的激動,說道:“綱手大人,我想麻煩您一件小事。”

“說。”綱手沒打算和他兜圈子。

花褚點點頭,鬆開了綁住左眼的繃帶。一直已經失去色澤有些幹枯的眼睛出現在兩人麵前:“這是六年前,木葉村被九尾襲擊時留下的,那時候我不到一歲。我問過木葉醫院,他們說眼球壞死,隻有綱手大人可能有辦法。”綱手托著下巴說道:“的確很嚴重,就算我能治,但也需要一隻眼睛。我上哪裏給你找去?”

花褚笑了笑,說道:“我自己準備好。”綱手眉頭一皺,待看見花褚拿出來的東西後,臉色一變,一拳砸了過去。花褚早有提防,一個驢打滾躲開了,隨後喊道:“綱手大人,不是你想的那樣。”綱手收手了,但靜音一臉警覺的看著花褚,袖口對準了他。

看著靜音的袖口,花褚咽下了口水。靜音袖口裏的東西可霸道得很,要是被擦著了,自己這條小命怕是丟在這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