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鼬,漩渦長門?花褚,這也是你準備的伏筆?”卡卡西驚訝的看著二人說道。花褚笑道:“啊。不錯呢。我怎麽可能容忍,自己的同伴被別人像玩偶一樣操作呢。藥師兜,他打錯了算盤。”

花褚看著對麵的忍刀眾,頭也不回道:“長門師兄。雖然你現在不方便行動,但接下來的戰鬥還是需要你的協助。”長門點點頭,隨後看著自來也,彌彥還有小南,帶著激動道:“彌彥,小南。還有自來也老師,我們終於再次站在了一起了。自來老師,彌彥,對不起。我辜負了你們的希望。”

彌彥走到長門麵前搖搖頭道:“不要道歉,長門。都是我的錯,如果當初我不輕信山椒魚半藏,你們也不會和自來也老師變成那樣的。不過還好,我們有機會彌補了。”

自來也看著自己的弟子,滿腔的話語不知道從何說起。他最後瀟灑的轉過身道:“長門,彌彥,小南。咱們蛤蟆仙人小隊算是到齊了。你們沒有忘記我教給你們的東西吧。隔了這麽多年,我可是要檢查你們的功課的。”

長門點點頭道:“自來也老師,你會滿意的。”

宇智波鼬走到花褚身邊,小聲道:“一會結束之後,我有事情要問你。”花褚點點頭道:“我明白。鼬大哥,有什麽事情,一會再說吧。正好我也有事要拜托你。”

阿凱看著這一群人,走到卡卡西身後拍拍卡卡西的肩膀說道:“卡卡西,接下來就讓我們證明,我們是不會輸給他們的。我們的青春正在燃燒。”說著,阿凱瞟向了小李,豎著大拇指露出了潔白的牙齒。那一幕,眾人裝作沒看見,而唯獨小李充滿熱血道:“阿凱老師說得對,我們的青春才剛開始。”

麵對著這對師徒,花褚不知道怎麽說才好。他看向了阿凱,心裏有點悲哀:“阿凱老師,希望在這場戰爭之中,你不會將生命燃盡。”

阿凱最後麵對斑的時刻,讓人心痛。不過花褚心裏已經暗中打定決心,能保住幾個就保住幾個人。他收拾了心情,對眾人說道:“現在閑話少說,按我剛才的部署開始戰鬥吧。”隨即他一豎指,喝道:“爆。”

花褚在交談的時候,便已經放出了粘土炸彈偷偷的靠近了過去。他的粘土爆炸的忍術學習迪達拉,但遠遠遜色於迪達拉,不過簡單的幾個強力炸彈還是能夠製作出來的。隨著花褚一聲喝,隱藏在忍刀眾腳邊的炸彈立即引爆了。這些忍刀眾無一不是戰鬥強者,在第一時間便避開了攻擊,而花褚也成功的將穢土轉生的眾人一下子就逼散開了。按照花褚的部署,大家立即一同追了出去,朝著各自的目標出手了。

再不斬與卡卡西立即追著鬼燈滿月而去。手鞠將三星扇一拉,對著林檎雨由利便是一記風遁,將她逼得朝後退走,而小李與白立即追了上去,手鞠看著花褚點點頭,隨即也跟了上去。

西瓜山河豚鬼運氣稍差,才跳起來就被阿凱一記木葉蓮華踢飛,落在了遠處的樹林裏。佐井快速的畫出了數隻墨虎,追著西瓜山河豚鬼與阿凱而去。

彌彥用水遁衝走了無梨甚八,之後抓著化身為紙天使的小南的手追了上去。

花褚對付的是縫針。這家夥和自己一樣,擅長使用帶線的兵器,而且速度很快,正好是花褚的對手。

追著縫針栗散串丸,花褚不斷的用起爆符逼著他輾轉方向。這個四肢細長的麵具男,行動卻是靈巧得很,也知道花褚的企圖,總是能巧妙的躲開花褚的逼迫。

“這家夥,經驗太豐富。”花褚見自己的計策無效之後,立即停止了浪費的行為,立即加快速度逼了上去。麵對這樣戰鬥經驗老道的強者,最簡單省事的辦法就是利用實力直接碾壓過去。

跟著栗散串丸不多久,花褚漸漸的逼近了栗散串丸。就在快要追上他的時候,花褚卻看見他停了下來花褚隨即提高了警惕,一同停下啦腳步,看著手持縫針的栗散串丸。

花褚腳步才剛剛停下來,即察覺到了腳下有些不對勁。微微的顫抖並不是一棵樹能做到了。花褚想起了什麽,立即毫不猶豫的跳起。才剛起身,腳下便傳來了“哢哢”的聲音,隨後一聲轟隆。

花褚左手抓著一支主幹,將身體送到了樹幹上。他的餘光掃去,看見了幾條繃得筆直的鋼索橫在剛在站立的位置。如果不是發現得及時,花褚的雙腳腳踝就會被鋼線齊齊夾斷了。

栗散串丸將長刀縫針扛在肩上,發出尖銳的笑聲說道:“有意思。你這小鬼,反應倒是挺快的啊。看你的樣子,似乎早知道我會這麽做了。難道我栗散串丸已經這麽有名了,連死了之後這麽多年,一個別村的小鬼頭都知道了我的厲害。哈哈哈哈。”

花褚看著栗散串丸那個遮擋了整張臉的麵具,不屑道:“有名是沒錯,但還不被我放在眼裏,最多就是有凶名而已。忍刀七人眾,同時出現的話,或許我還有所忌憚,不過就你一個火柴人,差太多了。你甚至還不如幹柿鬼鮫那樣讓我感到無力,最多就是有所棘手而已。”

就如花褚所言,忍刀七人眾裏,擁有鮫肌的幹柿鬼鮫,一度讓花褚有些忌憚。無尾尾獸的稱號,是對他最大的敬畏。這個男人生前讓眾多強者頭皮發麻,即便是處在極為不利的時候,依舊將花褚一行人耍得團團轉。而且他決心死去的時候,卻又讓人感到敬佩。

這樣的男人,比起眼前的隻知道以殺戮取樂的栗散串丸,無論是從實力還是精神境界,高出了不止是一籌。除此之外,忍刀七人眾裏,比較讓花褚為之看好的便是擁有雷牙的林檎雨由利。

被花褚不屑的態度激怒,栗散串丸立即舉刀迎了上來,細長的縫針快速的刺向花褚。花褚提劍架住那把細長的刀,同時對栗散串丸發起了反擊。花褚的劍術一流,而栗散串丸也是一個武器專家。二人立即刀來劍往的試探了幾回,一時間沒有較量出高下。隨後二人又連拚數下之後,力量落在下風的栗散串丸意圖再次脫離。好不容易逮著了正主的花褚此時哪裏還會由著他離開,一個瞬身之術擋在他前麵,長劍立即橫掃而過,將栗散串丸一劍掃飛了出去。

栗散串丸被花褚掃飛,他的麵具擋住了整張臉,看不見他此時任何的表情。但隨後栗散串丸在飛在半空中的時候,突然猛的一拉手裏的鋼線,花褚隻聽見背後傳來物品的斷裂聲,隨即明白身後的位置實際上已經被對上布置了鋼線。

“這玩意可輕易碰不得。”花褚自然知道這鋼索的厲害,毫不猶豫的發動超重岩之術,腳下那根並不粗的樹枝被突然增重了數十倍重量的花褚壓斷,連帶著花褚的身體一同掉了下去,正好躲開了鋼線的絞殺。在落下去的同時,花褚將一把串著查克拉絲線的苦無投了出去,和縫針的鋼線接在了一塊。

“過來吧,混蛋。”花褚下落的同時一聲暴喝,右手猛地用力將纏住了鋼線的查克拉線拉了過來。這一拉不打緊,卻把花褚下了一大跳,原來栗散串丸已經在這一片布下了密密麻麻的鋼線,就好像漁網一樣,等著大魚撞上去之後收攏纏死。

花褚甚至不知道對手是如何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做到的。

“這是你自找的。”栗散串丸的麵具下發出聲音,與此同時快速的收線,將原本快速包隆過來的鋼線網再次加快了一個速度等級。就在頃刻之間,那鋼絲網加速收攏,纏向了花褚。

“這樣的密度,就算你的瞬身之術再快,也逃不出來的。而且這些鋼線堅固無比,輕易是砍不斷的。哈哈哈,一上來就逮住一條大魚,太開心了。一會就把你訂起來,一定很有意思。”就在鋼絲網快要把花褚纏起來的時候,栗散串丸發出了殘忍的笑聲。

“可惡,既然連雷遁都切不斷這鋼線,到底是什麽做成的。”花褚的長劍布滿了雷遁查克拉,卻沒有劈斷任何一根鋼線,自己的長劍反而被纏了起來,很快就是身體,四肢,最後都被鋼線勒得死死的。

“喲,動不了吧。定你哪個位置好一點呢?腹部,還是胸口?”栗散串丸扛著長刀縫針走了過來,看著不斷掙紮的花褚,刀尖在花褚身體部位上下遊走比劃著。

見花褚隻掙紮不說話,栗散串丸也不在意。他的刀尖指著花褚的肩膀說道:“是了,就先把你的四肢訂起來好了,到時候你可以掙紮看看能不能掙脫道。”栗散串丸的縫針立即出手,朝花褚的右手臂刺了過去。

“砰。”就在縫針刺穿花褚的右臂的瞬間,被捆綁的死死的花褚突然化作白煙消失了。

“這是分身。”栗散串丸一驚,隨後背後傳來花褚的聲音:“啊。是影分身呢,可以製造實體的分身術。”說話見,花褚突然一抬手,一邊說道:“你也試試被捆起來的滋味。”

花褚的兩把苦無毫無阻礙的從栗散串丸的肩膀處穿透而過,隨後一抖手,兩把苦無立即轉向從栗散串丸的頭上飛來來,被跳起的花褚空翻在他頭上接住,落在栗散串丸眼前。落下後,花褚毫不留情的將苦無從他的大腿出釘穿,隨即從他的雙腳縫中穿過,接過兩把苦無,一左一右的再從他的胸口腹部釘穿而過。攜帶著雷遁的苦無很輕鬆的便穿透了栗散串丸的身體,將他的身體開了六個窟窿,最後兩把苦無左右各繞著栗散串丸的身體摻了幾周後釘進了兩邊的樹幹上,花褚跟著收手一緊,立即將栗散串丸給捆了起來。

“滋味好受嗎?這一下,你真的就像丸子一樣串在線上了。”花褚緊握著手裏的查克拉線看著被串起來的栗散串丸說道,同時一邊繼續緊縮著查克拉線。

“原來是這種滋味啊。”前麵的栗散串丸低著頭看著自己被人串起來的身體說道,“雖然這個身體感覺不到疼痛,不過還是不想嚐試第二次。果然,還是把別人釘起來看比較有意思。”

這個男人不愧是個變態的家夥,即便是這個時候,依然念念不忘的想將人縫起來。

說話間,栗散串丸左手一拉,那把插在樹幹上的長刀縫針立即飛快的飛了過來,迅速穿透了他自己的身體,然後刀鋒直逼花褚的身體。

“這家夥,把自己的身體不當成一回事。是因為不死之身嗎?”花褚看著突然透體而過到了眼前的縫針,花褚立即跳起躲避,同時將查克拉線縮緊了,不讓栗散串丸再有動作。

“嗬嗬,你困不住我的。”栗散串丸發出笑聲,隨後身體用力,竟然將自己被捆的身體撕裂,帶著殘破的身體脫離了花褚查克拉線的捆綁。

“真不錯呢,這幅身體。”栗散串丸以近乎自殘的方式擺脫了花褚的控製。他一拉鋼索收回了縫針,然後看著正在不斷修複的身體說道:“托這具身體的福,我想到了一個好玩的遊戲。這個遊戲真的很不錯,名字叫做‘縫針從哪裏來’。你準備好了吧。那麽。遊戲那就開始了。”

栗散串丸向投擲標槍一樣的投射出縫針,花褚躲過之後,縫針被釘在茂密的樹枝上,栗散串丸立即跟著上前和花褚近戰。雖說栗散串丸的近戰肉搏的能力並不如他的刀法那麽厲害,但勝在經驗豐富,一時間花褚也奈他不何。

“這家夥,仗著不死身的優勢,居然用了兩敗俱傷的戰術。”花褚隻覺得很憋屈,自己的體術明顯占優,但卻因為對手憑借不死身,在數次即將失手的時候,用了敵我皆傷的法子,逼得花褚已經不得不放棄了幾次機會,否則這回花褚早就拿下了栗散串丸。

繼續交手,花褚開始換了思路,開始設下陷阱。好幾次隱忍不發的和栗散串丸僵持著,最終終於等到了出手的機會。“得手了。”花褚在一次佯攻中故意賣了破綻,被栗散串丸趁機靠近,花褚則不動聲色的化解之後,突然趁著栗散串丸側身的一瞬間,突然擒住他的雙臂,將他反扣了起來。

被製住的栗散串丸突然發出得意的笑聲道:“縫針從哪裏來呢?”話一落,花褚隻覺得不對,立即鬆手躲開,而那把長刀縫針居然從栗散串丸的腳下的地麵斜射而出,穿透他自己的身體刺向身後的花褚。

一擊不中的栗散串丸握住縫針惋惜道:“就差一點。你很強呢,這樣都能躲過去啊。那就來點更刺激的吧。”說話間,栗散串丸立即將縫針投了出去,然後逼進了花褚。

花褚側身避開之後準備上前迎戰,但背後的皮膚都立起了寒毛。花褚立即躲開,隨後看見縫針飛速從背後擦過,直接把栗散串丸的身體再次釘穿。但栗散串丸毫不在乎,然後迎著縫針上前纏住花褚。

剛與栗散串丸交手兩個回合,花褚便看見他身後的一點寒光,想也不想的就躲開,下一刻,縫針從栗散串丸的背後刺透他的身體,再次襲向花褚。

利用自己的不死之身,將縫針從二人的視覺死角處發動進攻。這樣的手段,讓人為之頭痛。

“這家夥把不死之身的優勢利用得簡直讓人發指。讓縫針保持高速移動,並在到達極限時候轉向,目標是他自己的身體。隻要我和他在一條線上交手,無論是我背後的還是他背後的攻擊對我來說都是死角。他有不死之身,隨意被自己紮洞,可我挨上一下就不好受了。得想辦法,不然就是空間忍術也不能奏效,而土矛之術現在可不是拿出來實驗能不能被穿透的時候。”花褚不斷的躲閃來自栗散串丸和縫針的攻擊,一邊想辦法尋找對策。

“有辦法了。”花褚看著那把穿來穿去的縫針,心裏有了主意。

假裝躲避不及被縫針貼近了,花褚隻得一張拍開了縫針,險險的避開了縫針,然後側麵繞過去進攻栗散串丸。栗散串丸立即後退改變位置,再次將花褚拉回了一條線上,通知迎著花褚和縫針再次攻擊。

花褚跳起躲開縫針,看著毫不在意的栗散串丸任由縫針再一次穿透自己的身體。

“就是現在。飛雷神之術。”花褚立即瞬間出現在栗散串丸背後,左手握住即將穿體而過的縫針,握住的地方被他下了飛雷神符印,剛穿透出來花褚便瞬移過來一隻手抓住了縫針,右手立即凝聚了大量的查克拉,朝栗散串丸的背後拍了下去。

“螺旋丸。”花褚一聲吼,立即將螺旋丸按在栗散串丸的背後,將他拍進了土裏,然後揚起了一大陣的灰塵。這一擊,讓栗散串丸的身體立即重創變得零散了起來。

“封印班,有人在嗎?”花褚一手拿著縫針,一邊對著四周大喊道。

似乎是得到了指令一樣,不一會功夫,封印班和醫療班的人同時到了。花褚看著還在緩慢修複身體的栗散串丸,取過他手裏的縫針,然後說道:“封印了吧。”

封印班將栗散串丸的身體包了起來,貼上封印。花褚玩了一會縫針,發現這東西還真的就是一根特大號的縫衣針的樣子,不禁為七忍刀的怪異感到好笑。

“對了,其他人怎麽樣了?”花褚突然問道。封印班立即說道:“不太清楚。不過自來也大人和卡卡西隊長那邊好像結束,其他人就不知道了。”花褚隨即扛起大布包說道:“走吧,和大隊匯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