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周源在小區門口等我,看他滿臉風光,我笑嘻嘻的打趣:“去了一趟泰山,被滋潤的不錯嘛。”

“當然。”周源得意的說道,“張岩我跟你說啊,以後誰要再敢說慧慧平胸我跟誰急。”

“哦,不平嗎?”我沒在意的應了一句。

“現在是冬天,慧慧怕冷穿得多的緣故。”周源一本正經的說道。

一聽這話我立馬明白了怎麽回事。我滴個乖乖,都發展到這步了啊。我怪笑的看著周源。小結巴立馬醒悟過來,威脅我不要亂想。

“切,敢做還不敢當了。”我不屑地說道,“要不然你咋知道啊。”

小結巴被我這麽一嗆,臉漲紅的說不出話來了。也不知道是生氣還是害羞。我嘿嘿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心想小結巴也夠是厲害的,才認識幾天就跟王慧慧打得一片火熱,說不準不用多久就能喝他喜酒了。

到了公司,和往常一樣,跟其他的同事道早。之後就坐到座位上,點開郵箱查看今天要完成的工作。

準備工作的時候,我忍不住的向廁所看去。

廁所老王應該走了吧?腦海裏自然而然浮現出劉愛琴那張冷漠的臉。以後我倆應該就不會有絲毫交集了。不知怎麽的,我心裏有點難受。

在我一心工作時,桌上的手機劇烈震動起來。

“喂,媽,什麽事?”我接起電話,號碼是家裏的座機。隻是不知道為啥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

“岩岩,快回家。你爸暈倒了。”老媽的聲音很焦急。

“什麽?”我一屁股站起來。隨機急忙叫我媽喊救護車,先把老爸送去醫院。

此時我心裏又是焦急又是疑惑。老倆個去醫院體檢得到的結果一切正常啊,健康的很,沒啥毛病的。怎麽又突然暈倒了。

我也顧不上不上工作不工作了,敲開王成峰辦公室就跟他請假。王成峰沒有為難什麽,叫我快點去。

出了公司,招了輛出租就往家趕。

沒過一會兒,手機又響了起來。老媽叫我直

接去醫院,說是救護車已經到了,他們也正在往醫院趕。

“好,媽你照顧好我爸。自己也不要太著急。”我寬慰道,很想問老媽具體情況,老爸是不是和那天晚上一樣陡然摔倒。可是一想,老媽那邊情況肯定很危急,哪有時間和我解釋。

“師傅,麻煩掉個頭,去市醫院。”我說道。

半個小時左右,我趕到醫院。問清楚老媽的位置後,就火急火燎的往腦CT室跑去。

“媽,我爸怎麽樣了?”在CT室門外,我看到了老媽。正在走廊上來回的轉著圈,看起來非常焦急。

老媽見到是我,衝我招了招手。她的臉色很難看,滿臉的擔憂和急切:“現在還不知道情況,推進去做檢查了。”老爸是腦袋撞到地板的,沒詳細檢查醫生也不敢隨便做出判斷。

隨後老媽跟我說起老爸暈倒時的情況。早上我走後,老爸突然說不舒服,在沙發上躺了一會兒。本來以為沒啥事了,可等他站起來後,突然身子像是失去重力一般,砰’的一聲直突突摔在地板上。

和那天晚上我看到一樣,摔倒前就直接昏迷了知覺,絲毫的不拖泥帶水,摔倒途中沒有任何動作。

腦袋是人最脆弱的部分,撞到堅硬的地板上,腦震**算是輕的。而且老爸昏迷的原因也說不準,很有可能是撞到地板前就中風了,現在那麽一撞也可能會腦出血,必須要先做過檢查。

我和老媽焦急的在腦CT室門外等著。

又過了好一會兒,才有護士推著老爸出來。急症室的醫生也走了出來,問清我倆是家屬後,便跟我倆解釋,說初步檢查我爸大腦並沒有出血和腦栓,問題應該不大。昏迷原因可能是過度疲勞以及血糖低,之後還需要進一步詳細檢查。聽到這,我和我媽才鬆了口氣。

隨後我倆又陪著老爸做了其他檢查。半途老爸終於醒了過來,意識也很清楚,隻是他也奇怪為啥又莫名其妙暈倒了。

忙活一陣後,診斷的醫生才確認沒什麽大問題,叫我們不用擔心。

現在啥問題也查不

出來,老媽不放心,非得讓我爸繼續留院觀察。然後他們倆就趕我去上班。特別是老爸,明明還躺在**,還一副要跳起來打我的模樣。

為了避免在氣著他,我隻好點頭同意。

又急衝衝趕回公司,和王成峰打了聲招呼便繼續幾個小時前的工作。王扒皮倒也沒說什麽,隻是叫我好好幹活。

……

“砰!”

我正專心整理數據,突然很悶很重的聲在公司裏響起。

我心裏一驚,抬起頭看向四周。公司裏所有員工和我一樣,都抬起脖子,疑惑的看著對方。

剛才那聲音應該是什麽重物摔到了地上,我心裏嘀咕。因為聲音太大,那麽多的公司都聽得到,再加上隻是響了一聲,所以很難分辨出聲源在什麽方位。

“小結巴,什麽聲音。”我問道,招呼和我一樣四處張望的周源。

“不知道。好像是從經理辦公室傳出來的。”周源搖搖頭。

王扒皮?又在鬧什麽?剛才從裏麵出來不是還好好的嘛。兩分鍾沒後續,我們都失去興趣,準備繼續幹活。

“啪!”又是一道巨響。

驚得我渾身抖了一下,在鬧哪樣啊?我納悶的看向王成峰辦公室。這次我確定是從他辦公室裏傳出來的了。

“估計是每個月那幾天吧。”我心裏損了幾下。

“王成峰,你還想不想幹了?”憤怒的嗬斥聲從王扒皮辦公室裏傳了出來。

還有人敢吼王成峰,還是問他想不想幹,嘿.....那隻有一個人了,除了我們那神秘無比的老板還能是誰。

“裏麵還其他人啊。”周源湊了過來。

“你聽不出這聲音不是王成峰的啊。”我沒好氣的說道,“估計是我們的頂頭上司來公司考察了吧。”

不過我沒怎麽在意,來就來唄,批評王成峰一頓也好,省得他每天在我們小員工麵前作福作威。

隨後,裏頭時不時傳來憤怒的責罵聲,都是年輕老板的聲,壓根聽不到一句王扒皮回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