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他的嘲諷,祁糖連忙坐正身子,‘咣’腚地的一下猛然下垂,頓時一股飽滿感席卷而來,嚇得他大驚失色,哆哆嗦嗦道:“不、不是的。”

“呲~~~”不知該如何去描述這種感覺,霍煜躺在那裏眉頭緊鎖,有種恨不得想一腳把他踹下去的衝動。

“不是,那就快一點,跟蝸牛一樣,就你這速度,是想奮戰到天亮嗎?”

“天亮我可不行。”祁糖嘟囔著嘴,小聲吐槽又道:“你自己躺著不動,當然不累了,我可是在上麵很吃力唉,有本事,你上來試試。”

“你嘰嘰歪歪地說什麽呢,大點聲,我沒聽見。”

“沒,我就說你擱哪躺著挺.....不,我什麽也沒說。”

正眼一看,霍煜躺在那裏表情更凶了,眼神犀利一副不耐煩的樣子,本就是一張俊朗容顏此刻卻因憤怒變得扭曲起來,多看一眼,就渾身發抖,嚇得祁糖立馬認了慫。

好凶,阿煜哥哥的眼神真的是太凶了。

“速度能不能快點。”他再次催道。

“能,我會努力的。”

“努力不是動嘴,加點速。”

“哦,我知道了。”

霍煜抱怨完扭頭閉上了眼,祁糖坐在上方有種風吹屁屁涼的感覺,防止被小看,他決定使出自己的必殺計‘大鵬展翅’。想罷,他兩眼一瞪,雙臂大開,五指撐床,佝僂著腰提臀下壓,就這完美姿勢,武力值暴漲,他屏住呼吸不斷猛衝,一瞬間,爆發出來的小宇宙簡直不容小覷。

加油加油...祁糖你可以的...為了阿煜哥哥......酸胳膊酸腿的算什麽,能懷上寶寶才是大事。

“呃!”

什麽鬼,這小家夥怎麽回事,或許是這猛然提速,令久久未動的霍煜怦然心悸,該死的小東西,明明什麽都不會,這才過多久,技術都掌握到家了。

要命,太特麽上頭,媽的!

“啊---”

息間,一陣天翻地覆,祁糖驚慌失色,自己正努力的全神貫注,誰料身子一歪,就被身下的霍煜反壓了過去。

“阿煜哥哥...”

“閉嘴!”

霍煜伸手一抓,便將祁糖壓在身下,迸發湧進,狠狠地闖入了祁糖的身體裏,一次又一次。

片刻,毫無溫柔的結合,終於停了下來。

“這個拿去,明天下午三點,去這裏。”

結束後,霍煜冷冰冰的走下床,掏了掏褲兜,將手中的金卡甩了過去,沒有看他一眼,而是非常厭惡地擦擦身子,嫌棄道:“擦,真特麽難聞。”

僅是一句話,祁糖就紅了眼,眼前這個高大的男人就是他陷入泥潭的旋渦,他多想告訴霍煜,自己有多麽喜歡他,八年前,他為自己打抱不平的那一次,就再也忘不掉。

因自幼輟學早,他常常被同齡孩子欺負,即使家人知道,也是對他漠不關心,還常常嘲諷他,一個小男生連人家女孩都打不過,簡直沒用。

“祁糖,我們的冰淇淋呢,你怎麽沒有買?”

“是啊,我們的零食呢,去哪了?”

“快點交出來。”

十歲的祁糖被三名初一生給圍攻了,看著麵前又高又壯的孩子,不經害怕起來。就在他想扭頭逃跑時,息間,腦海裏浮現出一張戾氣的臉,齜牙咆哮道:“沒用的東西,下次再打不過,就別回來了。”

“喂喂喂,祁糖你發什麽愣,趕緊把錢交出來。”

“別墨跡,快點掏出來。”

不行,自己不能退縮,要不然回家又會被罵是個沒用的東西,祁糖咬牙切齒,小腳一跺攥緊拳頭,惡狠狠地反抗道:“我沒有錢,你們要是想吃的話,就自己去買。”

“你說什麽?這臭小子,給我打。”

嘭!嘭嘭!

祁糖果斷惹惱了他們,寡不敵眾,麵對如此強大的對手,不用說,他是被湊的鼻青臉腫,趴在地上動彈不得,就在自己想投降的時候,突然,眼前閃出一道光影,耳伴嚎叫,等他回過神時,周圍就剩下他一人了。

“嘿嘿~~不用怕,他們跑了。”

男孩露出一抹笑來,天真又爛漫,說完這句話就走了,他就像是從天而降的大英雄,一下子溫暖了祁糖的心。

直到後來,他才知道,這個替他打抱不平的男孩叫霍煜,是霍氏集團老總,霍永貴跟劉金翠的兒子。

本以為今後,彼此都不會有交集,卻偏偏上天捉弄,他會被父親安排婚姻,為了把自己‘賣’出去,將自己這個累贅丟棄,他同意了這場利益的交易。

什麽‘天姿河’配方,其實就是祁天盛耍的小聰明罷了,為了把兒子賣出個好價錢,他竟然對外謠傳‘天姿河’的曠世飲品,說什麽天下獨一無二,強身驅寒,其實就是祁家莫名產出的葡萄酒罷了。

或許是祁家在市麵上也算是小豪門之家,當時引起了不少轟動,就連赫赫有名的霍家,都不經上門請教。

他不知道,祁天盛利用了什麽把戲,能讓劉金翠答應了這場婚事,起初,他還堅持著反對的態度,直到後來發現,未來丈夫是霍煜後,他就再也沒反抗過。

祁糖明白,霍煜不喜歡他,對於這場婚姻更是抱著非常厭惡的想法,可被‘利益’二字包圍,生不得已的他,隻能答應劉金翠的要求。

每月八號,是祁糖排卵的時間,為了能讓自己傳宗接代,霍煜無論多忙,都會回到家中,完成這項使命。

隻可惜,這半年多,祁糖的肚子始終沒有反應。

“阿煜哥哥,國際雅優男教育,這是學習什麽的?”

拋開雜念,祁糖將霍煜甩來的一張卡拿到手中看了看,隻見上麵寫了幾個大字,還有一串聯係號碼。

“學習形體禮儀。”

“形體禮儀?”祁糖恍然,豪門之家的孩子從小就對禮儀十分注重,而他,幾乎沒有學過。

“阿煜哥哥,為什麽,突然要我學這個呢?”

禮儀對他們來說,是會用在聚會、宴席、大型活動上,而他完全沒有必要學習,祁糖有自知之明,霍煜是不會帶他出門的。

“她要求的,說你最近無所事事,整天悶悶不樂的,托我給你找個活,聽說,你之前上過一年的藝校,本想給你找個小劇組打發時間,可是被她駁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