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女人神經病吧?”

蘇少謙終於忍不住開始發火:“我如你所願的把她還給那男人了,你還想怎麽樣?再說了……都快吃飽了才把空盒子推過來說你不吃了,你當我傻啊!”

白溪哼了哼,扭頭不去看他。

蘇少謙氣結,對著她的後腦勺一陣咬牙切齒。

這女人簡直把她所有的溫柔都丟在莫霖那裏了,對著他的時候,除了胡攪蠻纏就是胡攪蠻纏!他真是瘋了才會買東西來給她吃!

餓死算了!

他起身,剛要走,白溪忽然微微爬起來:“哎,我手機呢?我手機還在你那裏!”

蘇少謙眨眨眼,想了兩秒鍾,鎮定的開口:“丟了。”

“丟了?!”

白溪睜大眼,不敢置信的看他:“你拿著別人的手機,不好好保管,說丟了就丟了?!”

蘇少謙掏了掏被她震的嗡嗡直響的耳孔,忍不住皺眉:“吼什麽吼,丟了就是丟了,再賠給你一個不就行了。”

白溪氣的說不出話來。

蘇少謙抿唇,忽然上前走了一步,眯眼打量她:“話說那個江離到底跟你什麽關係?平白無故的為什麽給你那麽多錢?你們之間是不是做了什麽交易?”

白溪鄙夷的睨他:“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呢!人家是心地善良好不好?”

“心地善良?”

蘇少謙險些沒控製住笑出聲來:“你哪隻眼睛看到他心地善良了?白溪我告訴你,那個江離是出了名的喜歡玩女人,你跟他混在一起,早晚要吃虧!”

“我吃不吃虧,跟你有半毛錢關係嗎?”

“……”

蘇少謙被她一句話噎了回來,瞪著她半晌說不出話來。

白溪用力咬了咬唇,半晌,才開口:“我知道你為什麽突然對我這麽關心,不就是……不就是因為那件事麽?既然已經發生了,我不想看開也得看開了,你用不著在我麵前假惺惺的裝好人,我不需要你的補償,總之,以後就算我們見麵,也裝作不認識好了,你

趕緊走吧。”

蘇少謙蹙眉,有些煩躁的靠到桌邊,摸出一隻煙來點上,狠狠吸了一口後,忽然側首看她:“白溪。”

“幹嘛?”

“做我女人怎麽樣?”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白溪一個沒防備,被自己的口水嗆到,拚命的咳嗽了起來。

蘇少謙拿了水杯湊過去:“給。”

她接過來,咕咚咕咚喝了幾口後,啪的一聲把水杯放到桌子上:“蘇少謙你想害死我就直說!用不著拐彎抹角的用這些手段!”

做他的女人?!開什麽玩笑?!她寧願去做鬼的女人!

蘇少謙沒說話,模糊的燈光將他的眉眼照的深邃好看,他看著她,前所未有的嚴肅:“隻一個月就好,做我女人一個月,你想要什麽我都可以給你。”

那天強行要了她之後,指腹摩擦過她肌膚的感覺,停留在她身體裏的感覺就一直如影隨形,用餐的時候會想,睡覺的時候也會想,甚至在集團裏開會的時候都會想!他莫名的對她的身體產生了極度的渴望,渴望再將她壓到身下狠狠要一次……

本想找個跟她類型一樣的女人轉移一下注意力,可一個個都怎麽看怎麽不順眼……

他對同一個女人的身體的興趣從來沒有超過一個月的,隻要把她留在身邊一個月,最多一個月,到時候,他一定就對她失去興趣了。

“你腦袋被驢踢了?”

白溪隻覺得一陣好笑:“做你的女人?一個月?!哈,別說是一個月,就是一秒鍾,半秒鍾都不可能!你哪邊涼快哪邊待著去吧!”

蘇少謙就那麽靠在桌邊靜靜看著她,指間的煙慢慢燃燒,他不說話凝眉專注的盯著一個人看的時候,讓人有種說不出來的壓迫感,那雙亮的驚人的桃花眼裏似有漩渦,無形中吸納著周遭的一切。

那種莫名的口幹舌燥感再度襲來,白溪有些不自在的清了清嗓音:“你看什麽看?再看要收錢了!”

蘇少謙忽然將煙丟到腳下,抬腳撚滅,幾

步走到床前,一手撐在床邊,另一手探過她的身體撐在另一邊,虛虛撐在她身體上方,隻是上半身微微壓低,垂首,薄唇擦著她敏感的耳垂:“不再考慮一下麽?”

男人溫熱的呼吸拂過耳畔,白溪渾身莫名的顫了顫,僵硬的趴在那裏不敢動彈:“蘇少謙我警告你,你敢再動我一次,我會真的切了你!”

“不覺得我們挺適合的麽?”

他抬手,粗糙的指腹順著她柔滑的頸部肌膚一路下滑,若有似無的撩撥著她,感覺到她明顯的顫栗,忍不住低笑出聲:“上一次我不夠溫柔對不對?要不要試試我溫柔時候的感覺?”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白溪這才反應過來他是認真的,心底的恐懼瞬間升騰起來,她顧不得腰上的傷,轉了個身用力的推他:“走開!滾開!蘇少謙你滾開!”

她激烈的抗拒著,一張小臉因為記起之前所遭受的摧殘而慘白,蘇少謙微微沉下身體,隔著被子壓住她不斷扭動的身體,一手牢牢扣住她雙手手腕順勢高舉過頭頂固定住:“噓,別怕,這次不會痛了,別怕……”

白溪終於忍不住哭出聲來,滾燙的淚大顆大顆從眼角滑落,無聲無息的沒入烏黑的發間,她拚命的掙紮,卻敵不過他一隻手的力氣,巨大的恐懼伴著濃烈的羞恥直擊而來,她卻隻能軟弱的在他身下哭泣。

蘇少謙來了興致,向來是不怎麽管女人的感受的,他高興怎麽做就怎麽做,喜歡什麽時候做就什麽時候做,就在剛剛他也是這麽想的,管她到底會怎麽拒絕,隻要他發泄了,他高興了就好,可是這會兒,看到她在過度的驚嚇中不停的落淚,卻還死咬著唇不肯求他放過她,忽然間……

就心軟了。

那是一種完全陌生的感覺,心髒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抓緊了一樣,說不出來的壓抑,相比起紓解身下的緊繃,他更想安撫她的情緒……

“好了好了……”

他低低歎息一聲,放開了她的手,微微側身從她身上下來:“跟你開個玩笑,哭什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