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露在娛樂圈雖然混的不怎麽樣,可人緣卻非常不錯,主要是她豪爽直率的性格為她積攢了不少好人卡。她相信自己的感覺,落雪是一個值得相交的朋友,所以她才肯去親近她。

落雪和歐露走出餐廳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夜色闌珊,整個城市被萬家燈火包圍,白天擁擠的馬路,此刻寬敞了好多。

“落雪;時間還早,我們去酒吧玩兒一會兒吧。”歐露拍著落雪的肩膀說。

落雪說;“酒吧那種地方太鬧了,我不習慣,就不去了。”

麵對一臉乖乖相的落雪歐露不自覺的蹙了一下眉。

“落雪呀,你的性格真是和你的年齡不符合,感覺你好像是上個世紀的人,比大家閨秀還大家閨秀,這樣多沒意思呀,趁著年輕得好好玩一玩嘛。”

落雪吐吐舌頭,囁嚅道;“我就是沒法適應特別熱鬧的氛圍嘛,露姐;我真的蠻羨慕你的,可以活的這麽瀟灑。”

聽到瀟灑二字歐露爽快的一笑;“我也覺得自己活得挺瀟灑的,這樣的人生才有意思嘛,不想太委屈自己了,有一天我如果在這個圈子混不下去了就開一家酒吧,請一些我喜歡的樂隊來駐唱,我高興了呢自己也去唱一唱。”

就在歐露暢想自己的酒吧夢時來了一輛出租車。

“露姐;我先回家了,就不配你去酒吧熱鬧了。”

“好吧,路上注意安全。”

歐露看著落雪上車離開以後她才朝對麵有酒吧的街道走去。

十五分鍾以後落雪回到了和路明銳的家。

此刻,路明銳正在客廳裏把玩古董架子上的一件玉器。

路明銳把玩手裏的玉器時樣子非常專注,就好像在撫摸自己的愛人一樣,在他眼裏手中這件玉器是有靈氣的小人,好像自己的撫摸它可以感受的到。

古董架子上的古董大多都是玉器,看的出主人對玉器情有獨鍾。

多少個寂寞的夜晚,路明銳都是靠撫摸這一件一件的玉器來排解無盡的寂寞。

落雪走路的聲音驚動了路明銳,他默默的把手裏的玉器放在麵前的古董架子上,然後三步兩步就到了落雪麵前。

“去哪兒了,這麽晚才回來?”路明銳伸手抓住落雪的肩膀,一用力把整個人就拽入他的懷抱。

“我和朋友在外麵吃了晚飯,又聊了一會兒,明銳哥;你吃飯了嗎?”

“和朋友,什麽朋友?”路明銳有些緊張的問,他不自覺的想去了解落雪在外麵都做了什麽。

“是我們同一個劇組的演員叫歐露,是一個特別好的姐姐。我們倆一件如歌,如果明銳哥哥有興趣的話改天我可以介紹給你認識。”

一聽落雪是和一個女人在吃飯路明銳才放心。

“明銳哥;如果沒有別的事,我要去洗澡,卸妝了。“路明銳沉吟了一會兒才放落雪走。

雖然落雪臉上的妝容非常厚,可路明銳還是看出了巴掌的痕跡。

等落雪上樓以後路明銳直接撥通了韓楚楚的電話,向她了解事情的真相。

當路明銳得知落雪在片場被蘇小暖欺負後頓時怒發衝冠。

上一次的微博事件路明銳就想收拾一下這個蘇小暖,可落雪不讓,他也想要這個丫頭好好的曆練一下,隻是沒想到這個小丫頭太嫩了,所以才老是被欺負。

半個小時以後路明銳到了樓上臥室,落雪已經洗完澡,正在吹頭發,路明銳忙過去幫忙。

卸了妝以後落雪臉上的巴掌印非常明顯,她努力的低著頭不想要路明銳看到。

頭發吹幹以後路明銳把吹風機往旁邊一扔,然後捏起落雪精致的下巴仔細的端詳她的臉龐。

“還疼嗎?”沉默許久以後路明銳才緩緩開口,雖然是關切可口氣裏沒有多少溫度。

“已經不疼了,不過還有些腫,需要用很厚的妝來遮蓋。明銳哥哥你別老是盯著我看嘛。”

落雪羞澀的低下頭。

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像水蓮不勝涼風的嬌羞。

這樣的落雪要路明銳無比著迷,恨不得一口把她吞入腹中。

“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我——”

落雪明白路明銳的意思她不等他說完就攔住他;“明銳哥哥;我知道你舍不得我受委屈,可我不想要你為我出頭,我不想要別人知道我一直是靠你,每一個新人都會受這

樣那樣的委屈,我想經曆這個過程。如果明銳哥真的疼我,當我受了委屈回來你安慰安慰我就可以了,別的什麽都不要做。”

路明銳認真聽落雪把話說完後沉思了很久。

終於在一番要人窒息的沉默以後路明銳開口了;”好吧,我可以暫時放過蘇小暖,可你也不可以一直委曲求全,委屈未必可以求全。。““明銳哥放心吧,我會有自己的分寸的。”

落雪主動伸手勾住路明銳的脖子,然後去吻他的唇。

見落雪主動了路明銳更加的欲罷不能,然後積極的回應落雪。

倆人忘我的吻了一會兒,都有些呼吸急促了才依依不舍的分離開。

落雪已經感受到路明銳急迫的呼吸,她以為他會進一步了,沒想到對方隻是緊緊的抱著自己。

落雪想這樣安靜的和路明銳過一輩子,她雖然確定自己還沒有愛上這個男人,可至少是有喜歡在裏麵的,書裏不是說了嘛喜歡是淡淡的愛,淡淡的愛是深深的喜歡。

路明銳輕輕撫摸著落雪的胳膊,腿,然後是被睡衣遮蓋的肌膚,每一下撫摸都非常的溫柔小心,就好像在撫摸一件玉器一樣。她的肌膚細膩柔滑,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蕊,更似晶瑩的玉,撫摸她比撫摸玉器更要路明銳覺得舒服,著迷。

本來落雪的身體就比較敏感,被路明銳這麽一弄早就受不住了,身體不自覺的顫抖。

“明銳哥哥——”

“怎麽了?”

落雪鬱悶死了,自己的身體還有眼神都傳遞給對方某種信號了,他竟然還問怎麽了,這個男人為什麽如此木那呢?

落雪氣死了,路明銳已經把她體內的火焰點燃了,可他卻不進行下一步,落雪此刻既委屈又難受,於是就攥起粉拳去捶打路明銳的胸。

路明銳怎麽會不知道落雪的難受呢,可自己卻無能為力,這種感覺對於路明銳而言是痛不欲生的。

路明銳把落雪從懷中用力一推,然後快速逃離開了臥室。

回到自己的書房以後路明銳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他攥起拳頭用力的捶打著麵前的黃花梨木桌子,用力過猛,桌子上的東西都被震到了地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