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悔穿了裙子

男人氣息鋪天蓋地而來,頓時之間四周都充滿屬於他的強硬存在感。

咬緊了牙齒,她不肯讓他進ru,雙手抗拒地抵在他胸口上,可他的動作卻十分霸道火熱,比往日更加凶猛,不管她怎麽掙,都掙不開他如影相隨的唇。

接下來,謹言開始後悔今天穿了吊帶裙子,他單手利落的將皮帶抽開,另一隻手已探入她裙底,一把扯掉底~褲,整個過程花了不到一分鍾的時間……

挺身,長軀直入。

她攥住被單,承受著他比往常還要凶猛的掠奪……

這種事在謹言曾經的幻想裏,是近似於神聖的一件事。

自從住進這個家裏以後,她才知道婚後的生活並不是每個人都一樣,顧又廷不像自己的父親會固定每天回家,和自己的母親聊一些零碎的家常,訴說工作的煩惱,就連天氣冷暖之類的問題都能聊,出差的每天夜裏都會打電話回家,事無巨細地匯報一些瑣碎。

結婚那半年,每天隻要有可疑的腳步聲響,都會聽得她心驚膽顫。

她知道他會回來,但不知道他具體是哪個時間回來?

毫無把握地等待著的未知。

她心裏一直被等待的不安盈滿,弄得徹夜難眠。

後來,她終於想通,說服自己,不停折磨自己,還不如幹脆一點。

……

整過個程,她忍耐,他放肆。

她越難受,他越狠。

在逼她數次登上顛峰後,他於一陣急促的呼吸中,最後一擊,小腹緊貼她。

……

折騰到深夜,才終於停歇。

不知道他什麽時候離開的房間,她隻覺精疲力竭,像是渾身的力氣都在瞬間被抽得一幹二淨,好不容易解脫後,就沉沉睡去了。

她睡到淩晨十二點才醒,睜開眼睛後,房間裏又黑又靜。

偌大的臥室空****的。

謹言半天才緩過神,想起今晚霸道的他,胸膛微微起伏,仍是氣息不平。

一直到時鍾指向一點,她才裹緊被單下床去,進到浴室裏。

鏡裏的自己,胸前脖頸布滿淡紅痕跡,模樣浪~**。

她擰開蓮蓬頭衝洗,仔仔細細地洗幹淨。

出了浴室,看到地上散得七零八落的衣服,她一件件拾起來,展開來看,其它衣服還好,隻有裙子被撕了好大一個裂縫,看樣子是沒法再穿了……

第二天八點,周六,謹言還在睡夢中,手機響起,一聲又一聲。

睜眼,窗簾被拉上,房間還很暗淡,伸手拿起手機,是善庭的電話。

電話一接起,就聽善庭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過來:“謹言,你昨天怎麽回事呢?不是說好了我請客感謝許霆禹,一起吃飯的嗎?打了你那麽多通電話都沒接……”